她怎么会睡得这么沉?
傅庭筠有很多话要问,却一时间不知道该先问什么好,嘴里就蹦出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赵凌就望了望窗外,道:“快天亮了!”
“我怎么睡了这么长的时间?”傅庭筠愕然。
赵凌亲了亲她的头顶,道:“我没让她们吵醒你。”手习惯性地握住了她的丰盈。
这个家伙!
就不能安生一点。
傅庭筠在心里嘀咕着,想到他一去这么长的时间,却也不忍让拂了他的意思,温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问起孩子们来:“……什么时候睡下的?”
“太晚了,我没让他们惊动孩子。”赵凌笑着,掀了被子,俯首含住了她胸前的那一点艳丽。
傅庭筠心中微安,然后开始担心他胡来——他可是一次比一次长久……忙推了推他:“人家和你说正经话呢?你能不能认真点。”
“我这也是正经事啊!”赵凌抬头,黝黑的眸子亮晶晶的,透着几分促狭。
傅庭筠气结。
挣扎着就要起身。
“别,别,别。”赵凌赶紧抱着她,“我保证规规矩矩的,好不好?”又道,“阿筠,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傅庭筠立刻心软,顺着他的意思趴在了他的怀里,不由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吓了我一大跳!也不提前给我送个信,我也好准备准备。”
赵凌就轻轻地捏了捏手中的丰盈,调笑道:“你这不是准备得挺好的吗?”
“你这坏蛋!”傅庭筠忍不住笑起来。
赵凌抱着她就是一阵乱亲,直到傅庭筠喘不过气来求饶,这才放过她。
“太皇太后要做七十岁大寿了,”待傅庭筠安静地伏在他的怀里,他掖了掖被角,道,“我陪着新任的宣抚使来往京都献寿……”
“你这么快就得了信?”傅庭筠很是惊讶,“听三姐夫说,这两天内阁老才刚开始集议呢?”
赵凌撇了撇嘴角,道:“这主意本来就是李向给陈阁老提议的……我们早就知道了。”
当今皇上是通过清皇侧得的大宝,就更注重大义。举全国之力给太皇太后大办七十寿诞,正是纯孝的表现。只要有人提出来,皇上不可能不动心。
傅庭筠却有些担心:“你是不是回来的太早了些?”
“我这不是惦记着你和孩子吗?”赵凌朝着她挑了挑眉,手却顺着她的曲线一路往下。
傅庭筠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打了一下他的手,佯做出一副板着面孔的样子道:“我看你想孩子是真,想我是假!”
“那哪能!”赵凌嘻嘻笑,“没有你,哪来的孩子。我都想!”
看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傅庭筠再也装不下去,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过,这两天我倒是不方便露面。”赵凌嘿嘿笑道,“那宣抚使还没出贵州呢!”
赵凌平息了苗夷之乱,皇上为了安抚苗夷,在贵州设了四个宣抚司,封了四个寨主做宣抚使。
“你胆子也太大了些!”傅庭筠一惊,刚才的柔情蜜意消失无踪,只剩惶恐,“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可是大罪。就算是这时不追究,也指不定哪天会提及……”又道,“你怎么这么糊涂!”心里却明白,他是想自己和孩子想得厉害,这才冒天下之大不韪,偷偷跑回京都来的,眼泪就忍不住簌簌落下来,“你要是实在想我们,我带着孩子去看你就是了。你怎么能私下跑回来!”然后再也顾不得什么,掀了被子就要起来,“我给你准备些干粮,今天晚上你趁黑回贵州,哪怕是在半路等那几个宣抚使也好……”
赵凌忙拉了傅庭筠。
傅庭筠一个趔趄就跌坐在了赵凌的怀里。
“早晨天气冷,你小心着了凉。”他安慰着她,“你别担心,给太皇太后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