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确实丑恶,却也心有光明之人。”涟颖沉重道。
葛悬轻不置可否,就看她下一步如何哄自己。曾经那些,过去太久,他不觉得痛了,可偏要装痛,要师姐为他心痛。
“我知道,是刘晖不好,他口出狂言羞辱你。此事我宗不会轻拿轻放,我必将刘晖的行径告知天乾宗,由他们宗里处置。历练在即,若是中毒一直找不到缘由,就会猜忌四起,咱们宗里弟子与他们发生过争执,必然被怀疑。结私仇,在秘境里容易起生死争斗,这对宗门历练是大忌。”
葛悬轻不为所动。
涟颖知道葛悬轻的脾性,他一向吃软不吃硬,逼迫他,骂他只会适得其反。涟颖软和,坐下葛悬轻搁置在榻前的凳子,苦口婆心起来:“四师弟,师弟呀。刘晖被宠坏了,他迟早会栽跟头,可不能栽在咱们宗里呀,这次……就当小惩大诫好了。好不好?”
虽然中毒人数多,但致命的除了刘晖,没有其他人。连刘晖那两个小跟班也只是略重些,伤不到性命。可见四师弟没有下死手。
只是事发突然,又全无头绪,这才引起了慌乱。
她一软和柔声哄人,眉头微微皱起,那水水润润的唇也会不自觉的微微嘟起,声音也软乎乎的,就像撒娇一样。葛悬轻喉头紧了紧。
葛悬轻并不在意一只苍蝇如何说自己,但那刘晖遐想师姐,觊觎师姐,那便是死罪!
“敢情师姐只听到嘲讽我修为差的话,后边的,师姐只顾着对冯诀师兄笑了,心神荡漾,倒是一点都没听到。”葛悬轻目光灼灼,宛若看负心汉一般盯着涟颖。
涟颖对他的目光不明就以,被他火热的目光盯得无措。
与冯诀师兄一起,确实有些心神往往……
葛悬轻双眸眯起,他是狠不得将涟颖锁在眼睛里的,她一丝一毫的反应怎会瞒得过他。好好好,好得很!他一甩袖撒开她的手,“哼—!”
四师弟生气了,那些人可就完了。涟颖忙不迭抓过他的手,“听到的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