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变成了“我今天看见院子里的花开了”和“实验室的仪器都是纸糊的,刚修好又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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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加西亚不在身边,我的精神体在实化的过程中表现出极大的攻击性,研究员几乎无法和我呆在同一个房间里,最后一半的工作人员都出现耳鸣的症状无法进行研究,
气得赛诺尔扔给我整整一个芯片的打包大闸蟹的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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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信如果我的寄居蟹实体化后没有有两个我高,我肯定能把它熟练的捆起来下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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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我休息了一周,再接到加西亚的通讯申请时,我正在莫尔斯陛下为西方军团的将军们准备的宴会上。
陛下今天没有人作陪,前来赴宴的贵族们打扮得格外用心,我往阳台走的路上至少闻到了几十种不同的香水味,
加西亚有幸围观到陛下如何被爱慕者围堵,我站在玻璃门后深吸了一口气,总算缓解了鼻腔内令人抓狂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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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今天有点儿奇怪,他先是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废话,接着自以为自然地提到手套,陛下送了我一双手套的消息晚了一个多月传到了他耳朵里。
我迟钝地反应过来他可能是占有欲发作,正想解释一下,
莫尔斯陛下敲了敲玻璃,示意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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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上了加西亚的影像,保持通讯,跟着陛下走到将军们聚集的那一堆,依照吩咐把寄居蟹从我的精神海中拉出来。
精神体的出现像电子跃迁,皇宫的防御装置检测到了它的庞大能量,陛下熟练地掐断了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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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体是纯能量体,实验室用最快的速度研究出了这种能量的压缩方法,
寄居蟹现在只有我的半个手掌大,它趴在我肩头,举起钳子对我的耳朵咔哒一下,表示它在那。
研究室的发言人:“实验验证实体化精神体可以作用在他人的精神体上,目前已知的属性有安抚和攻击,两种属性不能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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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宴会上我一直开着通讯,加西亚全程保持沉默,我坐上车往回走的时候,他突然说:艾伦,我想你了。
我认识加西亚快五十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听他说想我。
我回答他,等另一个服从者的精神体实体化了我就回去,差不多还要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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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军团在帕坦辛顿宫停留了一个月,我和那个精神体实体化的支配者交替守在陛下身边,在他需要的时候向来客展示。
相比文职的执政官,将军们更愿意接受双向链接的推广,他们带走了五百台改进后的精神力图谱测绘仪,请求陛下希望能在第一时间告知研究室最新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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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我同时收到了两套甲服,
一套来自加西亚,另一套来自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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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的那套像骑士战甲,领口绣了一行“给我的艾伦”,
陛下的那套是军装作战款式,胸口有一枚玫瑰勋章:“赠艾伦,为他在精神领域迈出的关键一步”。
和我的新手套都很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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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莫名其妙地收到了陛下共用晚餐和散步的邀请。
晚餐在帕坦辛顿宫的一处枫叶林里,侍从升起篝火,串好生肉,在外围喷一圈喷剂驱赶蚊虫,然后退了下去,
我必须称赞陛下的手艺,然而我有点儿发懵,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