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苏岐现在不动自己可能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好的缘故。
每次触碰苏岐时他那激动的反应早泄露出他有多么想完成那更亲密的一步,可这人就是拼命忍耐着,那种程度,甚至自己看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忍心了起来。
因为对我太过在乎,所以将自己的需求都抑制了下来吧。
心中怀着感动的,温暖的情绪,苏晨点点头,红着脸朝他笑:“恩。”
这样的表情又是惹得苏岐狂性大发,搂着他又是一阵乱啃乱亲。
好不容易恋恋不舍地站起身子准备去洗澡时,床上苏晨已经气喘吁吁,衣衫不整,吻痕遍身了。
第二天吃完午餐,侍女禀报行歌来了。
扶着行歌进来的是她那团中另一位乐师。将她扶到苏晨对面的椅子上坐好,便出去了。
“在外屋等我。”苏晨朝苏岐笑了笑。见苏岐不放心的神情:“有事我一定叫你。”
苏岐点点头,仔细打量一番,确认行歌不会武功也没带什么危险物品后,走出去了。
行歌自始至终都保持着脸上的微笑。
苏晨坐在对面,看着行歌平静的脸,突然突然不晓得要说什么好了,轻轻咳了咳:“恩,那个……”
“名字。”行歌突然说道。
“恩?”
“我知道你是长乐公子,却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苏晨。”
“以前也叫这个名字吗?”
苏晨知道她说的以前是指在以前的世界:“呃,不,其实我……”
“不用说。”行歌突然又笑了起来,“你现在是苏晨就够了,跟以前是谁没关系。”
“……恩。”
“你是亚洲人吧。”行歌笑。
“你怎么知道?”
“亚洲男人都有些内敛的感觉,对了,德意志赢了没?”行歌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
“恩?”突然听到久违的名字,让苏晨半天反应不过来。德意志?球赛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大概是1931年自杀的,那天的天气还不错。虽然知道那个人的野心,却不知他有没有达成目标。”行歌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似笑非笑的嘲弄表情,“那个可悲的人。”
1931年?德意志?
行歌原来跟我所处的不在一个时间段吗?
“能告诉我吗?”行歌笑着,“虽然那个世界的事情跟我没有了任何关系,但的确是想知道那个影响我那短暂一生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