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一样,忠诚守护,不得有半分差错,懂了吗!”
瑜翮震惊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的主人,他、他方才说什么?让自己忠诚于一个乡野丫头?怎么可能!
“回到帝都,将会有更多凶险。”魏缜长眸朝远处看去,似乎看到了一幅幅嗜血画面,他声音变得幽柔起来,慢慢道,“甘姑娘便由你来守护,本侯不在时,她生你生;她若有半分差错,你该怎么自己的结局。”
手臂一挫,重重摔了回来。
瑜翮怔忡震撼地望着面前的马车帘子,一开一合,接着马车扬长而去。
站在原地,瑜翮感觉自己像是在梦里一样,他摇着头,不停地喃喃,“不,这不是主人,这根本不是真正的主人。”
郑管家走上前,轻拍他的肩,感叹道,“这么多年,老夫第一次见小主人如此。瑜公子,你便应了小主人吧。毕竟小主人不可能孤孤单单一辈子,是不是。”
坐在第二辆马车内,郑管家冲杵在原地的瑜翮招手,让他快些上马。
一路上玉旒侯的马车飞也似地朝前急奔,仿佛赶命似地。后头郑管家的马车便也跟着迎头追上,前后数名护卫骑马相护。远处有探路的护卫,而在最后面也有着保持距离远远相护的人。
郑管家掀开车窗帘子,冲身边的一骑问道,“小主人的马车可检查好了,马车上的用度吃食,都准备得如何?”
在离开之前,郑管家命人再三检查,并自己又检查了遍。待到天亮之际,他只是命人又检查了遍,饶是如此,依然不太放心。如果说在魏府是十分危险的话,那么在回帝都的路上,将会凶险万分。设身处地的想,身为赵凝庭必早已获得消息,知道小主人会回帝都,而在路上设伏杀戳,才是最简单省事不过的,况这是最后的机会。不珍惜,岂不是白白浪费么。
他们这一路,带得人不少,且个个高手。走官道,且每处都有驿站,所幸设伏之地并不算多,但也要防备着对方的后招。
听到郑管家问,那骑手下忙回道,“先时侯爷的马车轮有些问题,属下已经查验好。”
“马车轮?”
郑管家沉吟了下,他怎么从未听下人提过,小主人的专用的马车轮子出问题?
“属下之前也试过,的确是马车轮有些问题,不过已经都换好啦!”另外一骑也跟着驾马过来,附和道。
郑管家小心谨慎地,又朝不远处的瑜翮问去,“瑜公子,你也知道?”
瑜翮不知在想甚,只目视前方,打马飞快,一路“嗒嗒嗒”地飞奔而去。
郑管家见了便只好命令身边的人去前面跟着小主人的马车,以防不测。
甘芳儿是被一阵难受的颠波给弄醒的。
睁开眼睛,她看到那暗乎乎的车顶篷,以为坐在大卡车内,不禁烦躁地伸出手推捅了下身边的人,“小张,教授怎么还不来?!”
“嗯?”
没等甘芳儿坐起身子,就听见一道低醇的男音,邪魅告来,“小肉干儿方才说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