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请大夫。”
魏缜冷冷地丢了句。
郑管家笑脸当场僵了。
魏缜抱着甘芳儿往屏风后的美人榻而去,喃喃低道,“本侯的魅力竟如此之强,不过摸了下嘴巴,你竟昏了过去,以后都摸不得了?”
郑管家请了大夫来,回头又奔进殿内,在魏缜耳边念叨,“小主人,您把冥魄泪给小泥巴,以后怎么办,万一‘他’再出现,您拿什么应对?您的伤口可还没好呀!”
“我已说过,‘他’若再出现,杀掉便是。”魏缜凤眸熠着光火,含着屠血杀机。
“可这冥魄泪……”郑管家知道小主人自有计量,但冥魄泪这东西却也不能随随便便地给人。
“所谓的神奇之用,不过谣言,不听也罢。”魏缜随手把那两寸长宽的冥魄泪塞进甘芳儿的小手心内,嘴角勾了勾,她喜欢,便给她玩罢。
郑管家老脸皱成一片灾难般的痛苦,好好的冥魄泪怎么就给小丫头玩了呢,小主人这事做得太荒唐了!
不大会子,郑管家看着,本来给小主人瞧病的大夫,此刻却给小泥巴看病,且这小泥巴还躺在小主人的榻上。
真是荒唐啊。
郑管家暗自锤胸顿足,这小泥巴是故意装昏,想搏小主人的宠爱吧?
大夫看罢了,走出门来。郑管家忙来问,“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有点严重,但不会死人。这小姑娘是因为下痢导致,吃几副药便没了危险。只是莫要再让她乱吃东西。”
郑管家一听,傻了眼,小泥巴这丫头莫非是吃了那两个菜,才这样的?倒是他冤枉了这孩子。
魏缜听说了,却是露出抹真正的笑颜,还以为自己美貌倾国倾城,把小丫头人倾倒了,不料竟是病症所致,呵呵,看来以后能随便摸了?不过这小丫头娇嫩得能掐出水来,好玩得紧。
甘芳儿醒来后,见自己竟睡在魏缜的榻上,立即不淡定了。但见着屏风后魏缜走进来,凤眸染着些许关心,她灵机一动,强按下心口的怦跳,在魏缜走近之时,猛然捉住他的衣袍,用力挤出两滴眼泪,“主人,小的想家了,能不能让小的回家看看?”
“上回不是说外面的饭好吃,”魏缜道,“那便一同去用饭。”
甘芳儿大喜,这是答应她了。谁料魏缜摁住她,“病好了再出去。”
过了一日,甘芳儿彻底好起来,为魏缜更衣时,看见他肩头的那伤口溃烂得益发严重。她心头莫名的就压了块巨石。转眼去觑魏缜,却见他一派无觉之色。甘芳儿心下却阴郁了一片。
府门大开,郑管家在旁边侍立,魏缜今日穿着青绿色普通质料长袍,回头朝甘芳儿看来,面无表情问,“去哪里用饭?”
“哦,是去……”甘芳儿出了屋头,看看头顶的太阳。算计了下。
今天是镇子上的集,一般过了午时就会结束。
女主一向是勤劳而善良的,结束之前手中的一些吃食手编织物卖不掉的,便会以贱价倒卖给别人,以便赶着回村,按说现在这个时候想再路遇女主,实在有点晚了。不过,还能回村里,到时候男主就会遇上女主。无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