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雁和双鱼俩人齐齐感激看来,然后纷纷抄起筷子,对着桌上的肉排骨冲去。
“咳!咳!”
两人双双抄了两块大排,才刚刚放进嘴里。门口传来名老嬷嬷的重咳声,跟着那人走进来,并没说话,只拿一双三角眼恶狠狠地瞪着双鱼和绿雁。
“刘嬷嬷……”
俩丫鬟手腕发软,肉排小心放回去,怯怯地站起身来,流淌着口水,看着甘芳儿自己吃。
“怎么了,你们可以吃啊。”甘芳儿不解地看着那俩人,又看看进来的面色可怕的刘嬷嬷,笑了笑,“嬷嬷也一块吃吧。”
刘嬷嬷未语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尔后退了出去。
绿雁和双鱼俩人,恋恋不舍地看着满桌子的丰盛,咬牙退到一边。
“这是怎么了?”甘芳儿抱着大海碗,嘴角还挂着一串鲜艳的蛋花。她知道这府内的规矩,可是她不知道刘嬷嬷还有这威慑。她只听从郑管家的话,刘嬷嬷却没管过她。
拄着筷子拨了两次,才把盘子内的那块肉拨到自己碗里,正低头将肉扒进嘴里,结果脑袋上的发髻突然开了,呼的声,所有的头发都倾落下来,掉在了食物上……
刘嬷嬷进来,把所有的饭菜撤下去,“那个,也不过是掉上了几根头发,不脏的。要不别换了?”甘芳儿建议道,那么大桌菜,实在是心疼得很啊,只是让自己的头发沾了下,她一点不嫌脏啊。
头发被重新束起来,不大会儿又上了轮新的菜。
刘嬷嬷不说话,但却侍候得极好。绿雁和双鱼的口水都快要流到胸前。这次甘芳儿乖乖坐着,直到填饱肚子,也没敢再让她们一次。
如此过了几日,甘芳儿手上的伤好得差不多。
绿雁跑来告她,“芳儿,这是你的福气呀。主人特意准了你。”
“准了什么?”甘芳儿不解问道。
“特别准了你可以带脏东西到跟前侍候,尤其是手上的脏。以后不再罚你啦。”绿雁一脸庆幸,在替甘芳儿高兴。
“噢。”
甘芳儿点头应了,内心很是悲苦,怎么能把人弄伤之后,又准了呢?这不是折磨人么。何况她是考古的。现在又是乡下丫头,又不是宫里面娘娘,若论十指不占阳春水,怎么可能。
随后她先去花园看看,期待着她那些种下去的草儿快些茂芽。这些可都是宝贝,虽然不知道魏缜为什么看到这些草就会消气,但是等它们长大,直接拔了养在花瓶里面,放在书房内。这样魏缜就再不会发脾气了,也不会叫人拿刷子洗她的双手。
这几天甘芳儿在养伤,不知道魏缜是否有出门。
只是到她好差不多前去侍候时,那男人正万古不变地坐在书案前秉烛看书。
旁边的案子上摆放了满桌子的菜,可是却没被动半下。
甘芳儿咽了咽口水,自从她的手差不多痊愈之后,郑管家就把好饭食给撤掉了。纵然是之前受伤时,也只是给些花样多的菜肉,可是甘芳儿有点想吃鱼腥了,哪怕是大虾也行。可惜,这个愿望她得等亲自去河里捉几只,才能吃着,也只能想想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