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镇长之前一直是高尧镇的镇长,他对风水和迷信这些东西本来是很排斥的,现在听这个司机这样胡说八道,他很有些生气了。
张镇长盯着司机小胡,冷冷地说道:
“你们说的未免有些太悬乎了吧!?我当高尧镇的镇长都有十几年了,我也没有听说过,通过祭祀土地爷可以搞背一个人的!简直是胡扯!我们需要的是智慧,哲学和权谋,不是啥祭祀!”
司机小胡本来就看不起这个落魄的张镇长,现在这个张镇长居然跟他抬杠起来了,他心里也很生气,于是大声说道:
“张镇长,你不相信这些东西,所以才给搞成今天这个样子了,懂吗!?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你那时候当镇长的威风哪里去了!?你的哲学帮助你了没有!?自己的老婆都跑了,你还不相信这些东西!”
张镇长要巴结马局长,是因为马局长可以给他提供吃喝,给他给钱,让他重新在和桥县立足做人,可是这个司机小胡怎么敢这样说他!?
简直是没有一点尊严了!
张镇长立刻破口大骂道:
“你一个司机懂石马!?啊!?你知道风水是啥吗!?还在这里胡说八道,我看你就是一个混球!我都不爱理你!你懂的风水,那你怎么还是一个开车的啊,你怎么没有跟徐浩飞一样,二十几岁就当上县委书记!?”
司机小胡刚要反击,马朝阳马局长感到很烦,他急忙说道:
“你们二位都少说两句,好吗!?你看张大师迟早现在正在查看这里的地貌地形,你们两个喊来喊去的,干扰了张大师工作,你们赶紧不要说了,看看张大师怎么说!你们都和我是外行!明白吗?”
张大师没有理会他们的争吵,他独自一个人来到那个坟堆前面,左右上下的仔细看着那个面前的坟堆,看了好长时间才突然说道:
“我估计就是这个地方了,这里就是那个徐浩飞脱胎换骨的地方,我是会看过去的,你们都看不来的,所以我要做一些法事,我需要你们在一边看着,不要再说话了,只是看着就行了,懂吗!?”
马朝阳对张大师要在这个大坝底下做法事很是感兴趣,他想趁机学几招,以后也可以看看风水啥的,所以他就急忙问张大师道:
“张大师,您能不能说一说,您要在这个地方祭祀啥啊!?祭祀这些东西对姓徐的有啥坏处,我们都看不明白!”
张镇长跟小胡吵了一架,他心里不是滋味,想自己当年是高尧镇的镇长时候,这样的一个开车的敢跟他叫板嘛!
张镇长心里不舒服,于是冷冷地说道:
“对了,张大师,我们请你下山,可不是来祭祀这里的土地神来的啊!马宏伟马县长要我们要联合起来对付徐浩飞,他可是新来的县委书记!你在这里祭祀土地神,跟我们好像没有啥关系的啊,我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张大师手里拿着罗盘,一边左右前后仔细地查看这座荒草很长的坟墓,一边嘿嘿地冷笑着说道:
“嘿嘿嘿!张镇长,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这个不需要你来搞明白,我是我们阴阳界的专业人士,你只是配合我就好了,不要再啰里啰嗦了好吗!?等到我的法术起作用了,那时候你们就明白了。”
张镇长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了,他心里着急啊,马宏伟马县长还在和桥县县委等着他们回去汇报呢,可是张大师却在这里浪费时间!
张镇长赶紧催促道:
“张大师,马县长还在和桥县县委等着我们回去哩,我们就不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好吗!?一个土堆有啥好看的啊!?”
马朝阳马局长赶紧劝张镇长道:
“张镇长,你虽然知道一些哲学的事情,但是那没有用处,张大师的阴阳法术,要厉害多了,懂吗!?我们就先让他试一试吧!”
张大师对张镇长的话有些生气了,他把罗盘一扔,很是气愤地说道:
“张镇长,你们请我下山来,为的是啥!?为的还不是报复徐浩飞吗!?既然我们的目标都是一样的,何必要这样说话呢?我有我的办法,你们有你们的办法,而且说不定我的办法比你们的要管用!”
司机小胡在一边翻着眼睛说道:
“就是嘛!有些人话多,自己不行,还老是看不起别人!哼!我感觉张大师这一套比较管用,而且制服一个人是悄悄地进行,不需要付法律责任!”
小胡一句话点醒了一旁的马朝阳马局长,他高兴地说道:
“好啊!小胡,我看你最近是长进了好多!你也发现阴阳法术有这样的优势是吗!?嘿嘿嘿!算你小子没有白跟着我,阴阳法术就有这样一大优势!嘿嘿嘿!”
……
张镇长没有仔细研究过周易八卦,他对阴阳法术不怎么理解,他一听马局长这样抬高这些东西,心里还是有些好奇。
张镇长就蹲在地上,冷冷地问马局长道:
“马局长,我看您对这些东西研究还行,那我倒是要好好地听一听,你们说的阴阳法术有一个大优势,这个优势在哪里啊!?”
马朝阳马局长瞅瞅张大师,然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