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德京一听张镇长发火了,他就冲着怒气冲冲的张镇长说道:
“老张,你这是咋的了?你这样对我们马县长说话,我们马县长没有赶你走,已经不错了!你还喊啥啊!?”
张镇长本来心里有气,让侯德京和马县长这样一慢待,他感到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他最后气呼呼地起身,说道:
“我不是故意来求你们的,懂吗!?是你们马文举马书记让我给帮助你们的,但是你们这样对待我的态度,我接受不了!好了,不行我看我还是走吧!”
张文先起身就要离开,马朝阳一看急忙拦住张镇长,说道:
“张镇长,您是马书记的客人,何必跟他们计较呢?我看您还是消消气,坐一会儿再说吧,好吗!?”
张镇长被马朝阳一劝,他也就顺势不走了,他其实本来不想走,他只是气不过,才装模作样的假装要离开。
侯德京刚要又数落张镇长,突然就听见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来,电话铃是从马宏伟马县长的专用电话上面打来的。
在和桥县县政府里面,马宏伟的办公室有一部这一段话,这个专用电话要是没有啥急事情,一般是不会响的,看来谁有紧要的事情要给马县长汇报。
马县长一听有电话,就赶紧进到套间里面去接电话了,张镇长和马朝阳他们两个只能在外面等着,那个侯秘书却被马宏伟叫了进去。
马朝阳等到侯德京进到套间里面去之后,他就安慰张镇长道:
“张镇长,刚才他们对你不太礼貌,希望您不要生气好吗!?他们不听您的话,这不还有我呢嘛!哈哈哈!”
张镇长气恼地说道:
“马局长啊,你也看出来了,现在的小年轻,一旦当上官之后,嚣张的不得了,根本听不进去我们的话啊!唉唉唉!他们这样不吃亏那还了得!”
马朝阳点点头,然后给张镇长倒了一杯茶,亲手端给他,之后说道:
“张镇长,你不要管他们干啥,你只要有啥好主意,就给我说,行吗!?我知道只要是我们马书记看的起的人,那肯定是有才华的人啊,哈哈哈!”
张镇长突然低声说道:
“马局长,我已经看出来了,马县长是一个没有啥主意的人,他跟姓徐的斗争,那简直不是一个档次,可惜啊可惜!”
张镇长说出来半句话,后面的半句又咽回去了,马朝阳急忙问道:
“张镇长,你说可惜啥啊!?我怎么没有听明白你的话啊!?你是不是想说马县长不听你的话,所以很可惜啊!是不是啊!?”
张镇长善于察言观色,他一看这个马朝阳马局长也是一个呆子,虽然对自己毕恭毕敬的,但是也是一个没有啥水平的人。
张镇长在心里暗暗叹息,马文举啊马文举,您们家族的所有智慧和点子,看来都让你一个人给霸占了,其他的人怎么都这样脓包!?
当然,这个话张镇长是不敢说出来的,他心里鄙夷马朝阳,但是嘴巴上说的和心里鄙夷的完全是两码事。
张镇长呵呵一乐,说道:
“哎呀!我看你们家族里面,除了马书记高明之外,剩下来就数你马朝阳了,呵呵呵!我看你以后比这个马县长要厉害不少啊!”
张镇长捧杀人的功夫,在马朝阳这样的人面前,那是一捧一个准,因为马朝阳在张镇长眼里,就像是一个乳臭未干的猫小孩子一般。
张镇长心里立刻有了一个主意,他感觉自己对付这个马朝阳那是绰绰有余,马县长不理会自己,自己就跟马朝阳马局长搭档,不是也很好嘛!
马朝阳哪里知道,这个张镇长是在笑话讽刺他,他还以为张镇长是在夸奖他,被这样的人夸奖,那是自己的一种荣幸啊!
马朝阳还不好意思地嘿嘿一乐,说道:
“嘿嘿嘿!张镇长,谢谢您的夸奖,我马朝阳其实是有机会当北方市的市长的,都是因为我那个四叔阻拦着,所以我的最高理想才没有实现!”
张镇长一听这个话,就知道马朝阳是一个蠢货,他感觉这个人倒是可以利用利用,为他以后的复出奠定一个基础。
……
张文先张镇长现在很不走运,自己的老婆马小水跟自己离婚了,自己又没有啥退休工资,所以日子过的紧巴巴的,靠着算命度日。
算命收入很不稳定,有一顿没有一顿的,所以张镇长这些日子很烦恼,不知道该怎么过,他心里很是着急。
好在马文举还没有忘记自己,给他推荐到马宏伟这里来,张镇长马上就感觉到了,这是自己东山再起的一个机会。
他现在心里很是高兴,虽然马宏伟损他,侯德京排挤他,这些都不是啥大问题,主要是自己遇到的这些马氏弟兄们,都是一些没有眼光的混混子,这才是他可以长久立足的唯一好处!
张镇长观察到,这个马朝阳是一个没脑子的东西,而且对他堂叔马文举的话很是迷信,这可是一个可以交往的人啊!
张镇长立刻嘿嘿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