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的胸膛。
于是刚从洞里钻出来的指又向另一处洞口钻去。这下处的嘴儿要比上面的更紧更热,四面八方涌来的软肉蠕动着吸上来向它问好,每一处都想得到更多的爱抚。
新的手指压迫进来,却又因两人面对面的姿势而使这个动作进行的有些艰难。
“可以了,”霍光埋进拉菲尔的脖颈,鼻尖蹭着耳根处怕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圆润细小的痣,深深地呼吸着他的气味。“轻点哦~”他狠狠夹了夹体内的四根手指,引导着它们抽出来又调整着姿势,殷红的舌尖在空中画了个圈儿。
拉菲尔握住自己的灼热,如男人所言轻轻地、轻轻地抵上他开合的穴口,这美妙的触感让霍光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这个一向占据主导地位的男人终于在这一刻失去了了冷静。
一点点进攻,一寸寸侵犯,温顺的肠肉心甘情愿地被攻破了所有的防线,它们紧紧缠上去,倾尽技巧来讨好这造访的大家伙。霍光高昂着头,喉结不断滚动,青色的血管像是细小的文身。“你是不是……啊变呃……大了?”
拉菲尔摇摇头,他从不关注这些,亦不关注自己,他聚精会神地捕捉着霍光的每一丝反应,他颦起的眉,他泄露地呻吟,他颤抖的身子与吐露着软液的肉棒。他的腰腹在拉菲尔坚定的顶进中紧收出更加完美的形状,起伏的勾壑中汗珠滚动,滑进杂乱的丛林。
“到底多长……?哈啊!”娇嫩的穴口被硬发刮擦,洞里的巨物率领着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地鼓胀,那微微上挑的形状精准的堵住他的敏感点,霍光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破了。“好长……”他失神地低楠,雾气漫入眼眶。
他早就忘记他已不是少年,他不会记得上一次见面时拉菲尔还是个处在发育期的孩子。他被满满的搂住,他被亲吻着额头与汗湿的鬓角。
拉菲尔动了起来。
肉棒抽出一些又全然顶入,龟头亲吻的地方凸起小小的包。
四肉尾巴+剧情
“疼吗?”拉菲尔舔舐着霍光的耳垂,低喃围绕在脑海。
霍光狼狈地甩头,浓烈的情欲铺天盖地地砸下来,他不得不大口呼吸企图缓解这逼仄的窒息感,涎液顺着嘴角沥沥拉拉往下淌。
拉菲尔把住霍光的腰,猛然发起进攻!
“噫啊!!别……别啊呜……”言语被钉碎,连内脏都似在翻绞,快要被捅漏的错觉让霍光浪叫着紧紧攀覆眼前这并不宽厚的背脊,整齐的指甲在上面犁出道道红痕。他抽泣地呻,却吟激不起丝毫怜惜。
括约肌无力地夹着肉棒企图另它慢一点,舒不知这样做只会让这个强盗更加凶狠。骚浪的肠肉被耙的糜烂,哀叫着想要躲开又被龟头勾出体外再狠狠怼进去,要被拉空的恐惧让霍光彻底崩溃,哭喊着抱紧拉菲尔迎接他持续不停地蹂躏。
再次泄出的液体流进交合的部位,“噗滋噗滋”插成一滩。马眼被残忍地扣挖,扭转的指节恍惚中已经奸淫了他的尿道。肉袋被压进草丛,一边摩擦一边细细地掏着细薄的皮肉,酸麻劲儿随着高潮一路蹿进心尖儿,炸的他抽搐不止。
冷静不在,理智不在,除了毫无意义地引颈深吸再也发不出一丝呻吟,他所有知道的不知道的弱点都被拉菲尔牢牢掌控,逃不掉躲不开,稀薄的水儿冒的尿道开始生疼。
拉菲尔缓下狂插的速度。他顶得更慢、更深、更有力度,一下一下砌进最为脆弱的地方,只为射满霍光的肚子。
被涂的脏兮兮的霍光垂死挣扎着接受播种。
繁华的帝都迎来了难得的晴天,透蓝的天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如反转的大海上休憩着慵懒的鱼群,清风吹过漾起片片涟漪。
茂密的树冠里总是驻扎着欢乐的喜鹊,它们高谈阔论着今早的收获,调笑着似是有些发福的同伴,全然不顾自己清脆的鸣叫是否会吵到赖床的睡猫。
米黄的窗帘轻巧地向一侧滑去,温暖的日光贯满房间。城隍霍光埋在被子里睁开眼,睫毛颤抖睡意流连。幽浮从帘后悠悠飘出,满意于能轻易地叫醒这个男人。
他打着哈欠伸懒腰,胸膛上还带着事后吸吮的口印,两粒豆子红肿挺立,估摸有三四天消不下去,火辣的疼痛丝溜溜地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