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洪笙脸上挂着微笑，甜甜的叫道。

“......”月老转身就走。

“......”洪笙脸上笑容僵硬，“臭老头，你站住！”

月老回头：“你刚刚那副模样，我还以为你被什么妖怪上身了。”

“......”洪笙气急，“几百年前我就是这样叫的你。”

“你也知道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回首往事，月老不仅有些唏嘘，“那时候，你成仙不过数百年，每天甜腻腻的叫我‘爷爷’......整个仙界，谁不羡慕我有这样一个乖巧可爱的徒儿。”

“打住！”洪笙翻了个白眼。

“我说你这粗心大意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方才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此时身上恐怕要多几个爪印了。”

洪笙谄笑道：“幸亏爷爷及时赶到，救了我一命，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

“贫嘴。”

“不知爷爷突然到此处有何事？”

提到正经事，月老一脸严肃：“无埃应当在兴风作浪了。”

“什么？”洪笙大吃一惊。

“数日之前，我在仙界突然感觉到天地之间有股强大力量苏醒了，可是当我认真感知时，却又找不到那股力量的踪迹了。”

“所以...那股力量便是无埃？”

月老点点头：“你方才见这豹子精是不是有所异样？”

洪笙仔细回想：“他双目血红，好似十分暴躁？”

“没错，无埃正在开始清洗着世间的真善美，无限放大世间的丑恶与仇恨以及一切负面的情绪。最开始受影响的是妖魔鬼怪，接着便是凡尘了。”

“若是凡尘......”

“那后果不堪设想。”

洪笙对月老说了方曼芸的事，尤其是方家火锅店那一段，月老听后，沉吟片刻：“如此说来，这方曼芸的主人就是无埃。”

“可方曼芸只是用食物来放大人们的负面情绪，可这豹子精又没吃火锅。”

“......我怎么有你这么个蠢徒儿！”月老恨铁不成钢，“无埃当然是比方曼芸法力更高强，方曼芸要依靠物质，而无埃不需要。凭借他的法力，兴许只需要在空气中动一点手脚，就可以让世间大乱！”

洪笙倒吸一口凉气：“那无埃如今身在何处？”

月老阴测测的道：“你不是一直在追寻无埃的下落吗？”

“......”洪笙有些心虚，“这...之前我实在没找到啊。”

“罢了，此事交由我去办。”月老道，“今日前来，我尚有另外一事交与你。”

“何事？”

“这不...玉帝的寿辰要到了么，这次的贺礼可不能被太上老君那家伙给比下去，你有什么好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