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饭细嚼慢咽,但架不住餐桌上都是干巴巴的菜,除了那一道鸡汤外,所以她吃饱嘴巴就很干渴,她跟前放了一杯水,温杳端起来就递到了嘴边抿了两口。
辛辣入了喉咙,她才意识到杯子里的是白酒。
她不想在祁肆礼面前表现出失礼,强压下干咳声,五官稍稍紧绷了会,喉咙处才好些。
饭局在她刚误抿下那两口酒后便结束了。
出了酒店,上了车,温杳仍旧跟祁肆礼坐在后排。
车子缓慢行驶起来,温杳体内的酒精似乎才发挥作用,她头晕眩地很快,手都来不及揉额头,人便闭上眼软乎乎地歪向了车门。
“咚”地一声,引得李觅看了眼后视镜。
后视镜里,西装革履的祁肆礼面容清淡伸了手,将歪向另一边的温杳扶起来,让她趴在了自己昂贵整洁的西装裤上。
祁肆礼掀了掀眸,在后视镜里看他,说:“直接回祁家老宅。”
李觅垂下眸,改了要先回温家老宅的路线,恭敬应道:“是,祁总。”
通体漆黑的迈巴赫稳稳停在祁家老宅的高墙外,李觅跟祁肆礼告别,下了车,在路边打了车回家。
车内只能下祁肆礼和温杳两人。
似乎是停车颠簸让腿上睡得正香的温杳胃中难受,她猛地抬起上半身闭着眼紧皱着眉似乎是要找什么,可片刻后,她又重新歪进了祁肆礼的怀里。
祁肆礼眸底漆黑,长臂搂着她拧细的腰,将她抱坐在了腿上。
一步裙包裹的长腿微微蜷起,细高跟随意顶在车门上,祁肆礼垂眸看向怀里的温杳,扶着她后背的大手里还压着她柔顺乌黑的微卷发,她喝了酒的脸是酡红,嘴唇似乎因为晚饭吃的太干显得干涩,鼻子似乎呼吸不畅,眼下两片微干的唇瓣正微微张着,缓缓吐气。
如兰的气息携着厚重白酒香涌入祁肆礼鼻间,他另只空闲大手轻轻抚上温杳张着的薄唇,长指只是堵住她唇瓣缝隙,她不能如常吐气,秀眉再次蹙起,小手过来扒拉他的大手,软言软语哼唧着什么。
祁肆礼松了手,眸深着,低了头,将自己的薄唇覆了上去。
他一开始亲的温柔,只唇瓣摩擦,舌尖濡湿她干涩的唇瓣,后来不小心碰到她柔软的唇内,他呼吸不可以抑制沉了沉,当即厚舌钻入了她一直张着的唇瓣中。
伸舌搅弄时,温杳因为吐不了气,口腔被塞满,她一直用她柔软小舌顶他的厚舌,不满试图把他厚舌顶出去,但祁肆礼却勾着她小舌轻吮,随即把两人交融的津液送进她口中。
她许是口渴,又或者是醉酒中品尝到接吻的美妙,两只小手无意识地环住了祁肆礼的脖子,柔软唇瓣也不停地主动笨拙地吮吸起他的舌头,试图再让他渡一些口水进来。
祁肆礼抬了头,薄唇跟厚舌要退离,怀里的温杳搂着他的脖子不放,不由自主跟着他挺起腰身,将柔软的胸脯压向他冰凉的西装外套,她闭着眼毫无意识地追吻过来。
侧坐着索取他口中津液似乎难受,温杳便跨坐在了他腿上,面朝着他,细腰挺直,轻声哼唧着一直不停地吮咬他的厚舌。
一步裙因为她的姿势往上折起,露出大白雪白纤细的大腿。
祁肆礼大手搁在她衬衣裹着的细腰后,克制着没往下动,他后背靠着椅背,面容清淡黑眸却深,看着怀里无意识热情索吻他的温杳。
她的脸蛋更红了,氤在雪白的肌肤上,美得惑人。
舌根被不知疲倦索取水喝的温杳吮的发麻,他大手轻捏住温杳的下巴,迫使她柔软唇瓣离开一点,她便醉酒哼唧着:“要……还要……渴呜呜呜……”
祁肆礼看她嫣红充血的唇,没有再让她“亲”上来,长指揩了下被她舌头濡湿的唇角,他将她跨坐的姿势变为原来的侧坐。
大手将她折起露出一点雪白边角内裤的一步裙拉下去,目光掠过刚才“索吻”过程中被她踢掉的细高跟,他附身从地垫上捡起,开了车门,打横抱起温杳,将她抱进了祁家老宅的大门。
作者有话说:
啰嗦几句,请读者宝贝们务必看到第三条~~1、先写if线辣,因为中午统计时发现婚后和秘书比例差不多就先写手感顺畅的if线了。婚后番外设置成福利番外吧,包括盛大婚礼,生娃带娃,以及741或者我们杳带娃上娃综艺(这个暂定)
2、if线女秘书原定设定改了一丢丢,字数不会超过三万字。
基础设定是我们杳母亲已逝,真的去世了,父亲没有再娶但仍旧花心风流,以及我们杳跟741私下认识,关系比陌生人熟悉一些,具体的在文中体会叭~~
3、另外741在if线的性格会跟正文中有些不同,会因无法言喻的爱变得十分地悖德悖礼,俗称变态(?),超小声说既然是if线了,我就有亿点点想很想写那种为爱克制多年再也克制不了后引起的心理变态。当然!如果读者宝贝如果觉得不能接受,请停止阅读,在评论区留言,我会给被创到的宝贝以红包形式返还购买时花费的jj币qaq
4、还有,有读者宝贝发现了咩,我改笔名辣!以后可以喊我绒绒~~
第77章 哄睡·if线
◎用老婆丝巾干坏事。◎
温杳醒来发现自己是在一间陌生但装修奢华的卧室, 她揉着头痛欲裂的脑袋撑坐起身,外面阳光正好,几道热烈光斑透过开合的窗户投射在床尾上, 那里摆放着全新的女士衬衣和一步裙。
从开合的窗户可以看见外面枝叶繁茂的红绿海棠树,听温奶奶说, 祁家老宅里面有一片海棠林,再想到自己昨天误喝下去的两口白酒,所以应该是她醉酒晕倒在祁肆礼的车上, 祁肆礼怕温奶奶担心她醉酒, 便把她抱进了祁家老宅。
想通后,温杳从下床下来,手臂撑着床被低头穿拖鞋, 发现自己身上是一套柔软长款睡裙, 而不是自己昨晚穿的衬衣和套裙。
“应该是祁家的阿姨帮忙换的吧。”温杳小声嘀咕着, 踩着柔软拖鞋去了浴室。
站在浴室镜子刷牙时,唇瓣上隐隐作痛, 温杳轻蹙着眉用清水漱口, 近距离对着镜子看了眼,左侧唇角内侧有点小伤口。
“难道是昨天晚饭吃得太干了, 然后又被白酒刺激到才导致嘴里有创口?”
温杳能想到的也就这两个理由, 她没放在心上, 洗了把脸, 脱掉睡裙换上了放在床尾的白衬衣和一步裙。
出了卧室,温杳在前院客厅碰见祁奶奶, 祁奶奶热情跟她打招呼, “醒了杳杳, 肆礼走之前跟奶奶说了, 说你今天可以不去上班,好好休息休息,不着急的。”
“没事,奶奶我现在已经不头疼了,可以去上班的。”温杳并非那么爱上班,只是因为她的包包应该还在祁肆礼车上,她包包里装的是她考证的书,如果不过去拿包包,她今天还要再去另买一套资料带回家里看。
祁奶奶也不勉强她,“行,那奶奶让阿姨送你,这你可别再推脱了,再过半个月,你跟肆礼就要结婚了,以后可就是祁家的人,不用跟奶奶这么见外。”
温杳羞赧起来,脸上微红,“好,那麻烦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