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一般的姿色可真不敢往前凑活,如此绝色的少年,也必得要一个绝色的女子来配才行。
不知道为什么,薛攀心中隐约感觉这种描述有些熟悉,心中不免猜测这又是哪个剧情人物。
好在这位漂亮小哥儿的性格不是一般地豪爽。
听得薛攀的邀约,他只将脚边儿的几个大汉随意踢开,就跟着薛攀进了船舱。然后也不等薛攀礼让,就自己大马金刀地坐下来,先把薛攀摆在桌子上的一坛子酒揭开喝了一口,这才大笑着赞叹道:
“好酒!好酒!真是好酒!”
薛攀便也笑着在他对面儿坐下,也开了一坛子酒,陪他共饮。
虽然说他们俩现在都是未成年,但这酒也实在度数太低,跟薛攀在现世吃螃蟹的时候佐餐的黄酒差不多,根本就不醉人。
这时候马六等人早就安排了下酒菜上来,他甚至自己亲自过来上菜。
只是他上完了菜,行了礼就出去处理那些劫匪了——他今儿居然被那些废物制住,颇受打击,特别是这群人在那漂亮少年手下连三五招都没有走过,委实让他惊叹不已。
叹为观止的同时,也不免愈发深深挫败起来。
好在他先后被他干爹张大掌柜的还有薛攀两个高手亲自调教,在控制情绪方面早有了不小的进步,故此,除了薛攀这种对他十分熟悉的人能够看出来他情绪不太好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发现,还当他们这位新提拔起来的掌柜的忽然干劲儿十足,想要好好给那些劫匪些颜色看看呢。
薛攀看破也不说破,只在马六要出门的时候喊了他一声,笑道:“记得问问背后的主子是谁。”
然后就在马六的愣怔和恍然中挥了挥手,打发他走了。
那漂亮少年见薛攀如此行事,只是好奇地看了一眼,却并没有多问,只又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又吃了些下酒菜,方才笑道:
“你是哪家的?看这做派,还挺有那种大家子的意思?”
薛攀这才想起,虽然也说了半天话,喝了不少酒,但他们俩之间还没做自我介绍呢……
也行吧,好像现在也不算晚。
谁叫这位漂亮小哥儿这么有个性呢,搞得他也有点儿不着调儿了起来。
见那小哥儿情绪还算稳定,言语之中也颇有些底气,想来也不是真的出身草莽,薛攀于是便笑着道:
“在下薛攀,乃是金陵薛家的,世代经商,年头儿上老爹才一病没了,只剩下我并寡母幼妹勉强度日,并不是什么大家子,教兄台见笑了。”
这么一说,那漂亮少年倒是一愣:“原来是薛家的。我姓柳,京城来的,你叫我柳二就行了。”
他这话一说,薛攀哪里还猜不出他的身份。
姓柳,生得漂亮,还很有江湖义气,出身京城,但没事儿就四处瞎跑的,除了那位冷二郎柳湘莲,还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