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痛腹泻,吃青瓷瓶里的,一次三粒。”
贾雨村愣了下,不解地看向恒书。
恒书赶紧把东西塞进他手里,“别死了,在事情了了之前,必得好好地活着。不然,你的代价便是要别人来替你付了,而且你也别想自己死后有什么好名声了。”
贾雨村忙握紧手里的东西,唯唯诺诺点头,谢过恒书之后,便行礼去了。
恒书转而进屋,回了宋奚。见老爷没有说话的意思,她便立在一边候命。
宋奚写完手里的奏折,晾了一下,便合起,丢放在桌案上。
“叫人看住淮南王。”宋奚道。
恒书忙应承,这就出门去吩咐。
宋奚写完最后一个奏折,便把毛笔直接丢进了笔洗里,转而坐在了琴桌后,弹了一曲凤求凰。却是如急风卷云,节奏很快,让人闻之心里不禁随之起了焦急之意。
恒书吩咐完事情后,便站在门口,等首曲子完了,他便打发人去荣府告知贾赦,他们老爷的心情不大好。他转而才进屋,奉了茶,依旧保持缄默地守候着他家主子。
夜深了。
宋奚正准备安歇,便听人来报说贾赦来了。
宋奚穿着一身雪白的里衣,墨发垂落在胸前,绝美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喜意,他站立在屋地中央,双眸偷着些许期盼,看着门口。一见贾赦的身影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了,他表情反而一如平常的冷漠淡然,只是嘴角荡漾着淡淡地微笑,伸手迎他过来。
贾赦顺势握住他的手,打量宋奚:“让我瞧瞧,你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我一直好。”宋奚淡淡道。
“情绪不对,从我跟你提过淮南王之后,你就不大对。”贾赦随着宋奚的拉扯,坐了下来,他伸手抓了一缕宋奚胸前的墨发,光滑顺溜,老天爷连给他的发质都这么格外优待,他有什么道理心情不好。
宋奚叹口气,后仰躺在了榻上。
贾赦扭头看他,搓着下巴打量他一会儿,笑道:“过去的事儿就让他过去,若是想着难受,何必计较,不想便是。”
“嗯。”
宋奚应一声,便猛地拽着贾赦的胳膊,把他拉进怀里。宋奚把头埋在贾赦的颈窝处,闭着眼,狠狠地吸着贾赦身上的气息。没多一会儿,他呼吸便平稳了。贾赦也没敢动,再等了会子,就听见宋奚呼吸浅了,料知他已经睡着了。
贾赦睁着眼发呆了会儿,随即也睡了。
第二日贾赦再醒来的时候,宋奚已经着一身奢华紫袍,神清气爽地坐在桌边儿喝茶。
贾赦揉了揉眼睛,更衣之后,默默用了早饭,便和宋奚告辞。
宋奚抓着贾赦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写了两个字,便笑着目送他离开。贾赦一下子就红了耳根,瞪一眼宋奚,方离开。
今天是宝玉去松山书院的日子。
贾母劳师动众,张罗着一家子人都来送。
贾母是万分舍不得,搂着宝玉心肝肉叫半天,哭得泪眼婆娑。随即边擦眼泪,边让贾赦嘱咐宝玉两句。
众人忙告知贾母,大老爷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