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目光就在贾赦的翻书声中,传情交缠,只恨场合不合适,不然只怕俩人当场就能脱光了水乳交融一番。
贾赦把书上的一小段故事看完了,还见这俩人没完没了,冷笑一声,丢了书,喝起茶来。
贾琏这时听到响动,方拉回了神儿,忙鞠躬对贾赦解释道:“才刚见父亲看得正出神,儿子便没敢叨扰。”
“倒是你孝顺了。”贾赦看眼春柳,转而冷冷地扫向贾琏,“瞧上她没?”
“没……儿子、儿子不敢。”贾琏当即吓得胆儿没了,拘谨的垂首对着贾赦,再不敢作它想。
“半点诱惑,你便管不住自己了。以后你若当了官,面临更多他人有心的恶意利诱时,你如何把控?岂不是任人摆布?到时若再把整个贾家都连累进去,就是我的错了,毕竟是我引你入了官道。”贾赦冷哼道。
贾琏一听父亲动摇了,不想引荐他做官,吓得忙跪地磕头表忠心,发誓自己一定会改掉好色的毛病,一定会自控住。
“刚跟我的丫鬟眉目调情完,又说这些话,你不脸疼,我都替你害臊!”贾赦训完,见贾琏耷着脑袋不说话,便冷笑不止,“我看你是狗改不了吃屎,只改了皮子,芯子一点没变。”
贾琏慌忙狡辩自己不是如此。他刚刚不过是跟春柳眉来眼去几下而已,只在心上意动。估计他死不承认,父亲抓不到证据最终也说不出什么来。
于是贾琏抱着这种想法,坚定咬牙表示自己没有动歪心。
他发誓若是以后对春柳存着什么不好的心思或举动,他就烂手烂心,不得好死。
贾赦听了这话,转而冷眼看着那边跪着哭得稀里哗啦的春柳。
“琏儿的话你都听清楚了?”
“老爷,奴婢冤……”
“不必狡辩其他,回答我的话。”
春柳呜咽着用可怜兮兮的声音回答:“知道了。”
贾赦便打发春柳下去。
春柳颤颤巍巍地起身,便捂着脸哭跑出去,仿若受到了多大的羞辱一般。
贾琏见之不忍,自觉愧对他,心生许多怜悯疼惜之意。
“敢野心大,做出勾搭主子的下等行为,就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那么不要脸的事都做了,被揭穿了反而还要面子要害臊了。不可笑么!”
贾赦讥讽春柳后,冷冷的目光转而落在了贾琏身上。
“今天我对你没有失望,也没有改观,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肤浅。你自己回去好好好想想,想不通就别来找我。”
贾琏愣了愣,没想到父亲会因为一个丫鬟小题大作。他什么都没干呢,就看两眼,算什么事!难不成那个春柳是父亲早就看中的人?
贾琏不明所以的告退,未想其它,只觉得是自己今天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