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婉看着外面的大雨发呆。
穿洋装的少女,清新的蓝绿色建筑,倾盆的大雨。
唯美犹如一副印象派的油画,色调淡雅,富有意境。
如果没有那只在雨里撒欢的土松。
齐公馆是标准的中式建筑,讲究风水格局,四水归堂。中庭里摆了一个齐野从内地带回来的大陶缸,里面种着一汪荷花。
雨打荷叶,叶在风雨中瑟缩。
李绶抱紧了齐野耸动的身子,咬唇承受他在身体里迸发的精液。
还是没忍住,溢出一声略带苦楚的低吟。
收获一枚施舍的吻,堵住他接下来可能的话。
齐野抽出来,带出浊液。
身体里顿时空虚下来,失去了安心和痛苦相生的存在。
“阿婉?你和棉花玩什么呢?”
方星荃的声音远远传来,随即是向婉气急败坏中夹着无奈的声音。
“齐野说你爹要见我,让我过来,结果他不知道跑哪去了。棉花!别往我身上扑!”
小狗不解,小狗委屈。
小狗疯狂抖毛,甩了两人一身脏水。
“呵······呵呵······”方星荃抹掉头发上的水滴,理解了向婉的崩溃。
肖寒从犄角旮旯冒出来,无视他狼狈的造型黏在他身上:“阿星~~”
“嗯。你怎么也在这?”方星荃摸摸狗头,给他一个轻吻。
肖寒张嘴想说他和李绶来找齐野谈东西,结果自己上完厕所两个人都不见了。这句话在肚子里咕噜一圈,还没走到喉咙口就面目全非。
“想你了,别墅的人说你今天会来齐公馆。所以先来这里等你。”
话到最后,隐隐透着些可怜。
“我是阿星的正派男友哎!居然连阿星的行踪还要问下人。”肖寒大叫。
齐野换了一身黑衬衣黑西裤,散开两颗纽扣,隐约能看见锁骨下的暧昧痕迹。
他道:“闭嘴。我家不是你发疯的地方。”
哼!肖寒瞪视他。拐骗好友的混账。
居然还敢把吻痕露出来,当谁没有啊!
我也秀!
肖寒开始解扣子。
向婉:“还有女士在场呢!”
“汪汪!”棉花附和。
方星荃捂脸:“以后我有事先给你说好不好?”他先安抚肖寒,然后搂着人转头问齐野:“爹叫你带阿婉回去?”
“嗯。”齐野点头,“说想见见未来的儿媳妇。”语气下藏着股诡异的快意。
方星荃皱眉。寻常人可能听不出来,但是他和齐野从小一起长大,这种语气只在齐野想大开杀戒前会出现。
我哥又憋着什么坏?
他在心里梳理,想不出结果。这段时间方故渊已经逐渐将堂里的权力下放给他们俩,叔父们也消停了,怎么看都不像是还有隐患的样子。
那语气一闪即逝。
方星荃想,难道是我最近太敏感,想岔了?
“你家浴室在哪,借一个。”向婉冷不丁开口。
三脸懵逼。
“干嘛啦。”向婉在海城待久,也习惯了他们这里的口音:“棉花需要洗澡,她现在很脏哎!”
呼。
吓我一跳。
三人同时放下心。
“我带你去客房。换件衣服,义父喜欢传统一点的穿着。”齐野看着被弄脏的洋装,嫌弃,“尤其不喜欢花花绿绿的裙子。”
“待会给你拿一件旗袍。”
向婉大呼小叫:“我不穿别人的衣服。”
“快去洗澡。”齐野把她和棉花一起扔进客房的浴室,关门出去。
他回到原来和李绶欢爱的房间,就在不远处,发现他已经离开了。地上有几滴白色的液体,落在桌脚,可能是在桌子上干他的时候溢出来的。
他清理了自己,却没发现这种偏僻的角落。
房间里光线太阴暗,就像他们的关系。
见不得光。
齐野站在门槛外看了一会,合上门。
方星荃不知道那天父亲和小夫妻说了什么。
齐野难得的没有和他互通消息,向婉也一反常态,把自己关在公寓里不出来。
方故渊那边更是探不到任何消息。
过了几天,海城开始有故渊堂齐二爷和向婉要成亲的传言。
说话的人头头是道,说向婉是二十年前在海城煊赫一时的向家子嗣,十多年前搬到欧洲,这才没多少人知道。
“齐二爷和她成亲,也不知是好是坏哟。”一杯黄汤下肚,茶馆里的人开始畅谈向家往事。
故事里几分真几分假说不清,总之听起来,向婉不像是来寻亲。
更像是寻仇。
说这些的时候,方星荃刚刚和肖寒战完一轮,摸着他弹性极佳的胸膛,欣赏围绕乳头一圈的咬痕。
他的杰作。
“成商陆现在没缠着你了?”肖寒颠倒黑白,分明是方星荃主动向成家示好,在他眼里,成商陆倒成了那个纠缠的人。
“嗯~”方星荃舒服地哼了一声,肖寒的手指恰到好处地揉捏着他酸软的腰肢。
骚穴里食髓知味地想起被肉棒贯穿的滋味,那样烫、那样硬。
干的他高潮迭起。
方星荃的手摸下去,握住那根东西。
手指有技巧地轻抚,大拇指擦过马眼。才拔出来不久的肉棒湿漉漉,和肖寒的眼睛一样湿润,让他恶性大发。
想吃。
方星荃舔了舔唇。
待会吃。
经受时间烹饪的食材更加美味。
方星荃嘴角带着小小的雀跃,继续给肖寒撸管。
“他去马莱了,这两年都不会回来。”
“马莱?”这个地名让肖寒想起了什么。明明是几个月前发生的事,现在想来却恍若隔世。
那时候他刚认识方星荃,为了在齐野这个大舅哥面前表现,自告奋勇去马莱办了一些事。
现在他是方星荃的男朋友,成商陆这个情敌却去了马莱?
“去马莱干什么?”他的语气有点不好。
“吃醋啦?”方星荃抬头亲他下巴,青胡茬刮着他柔软的唇。肖寒生长激素很旺盛,胡子一天不刮就冒出了头。
没有胡子的肖寒美的雌雄莫辨,骨骼纤细,脸上有几分女性特有的柔美。要到脱了裤子,鸡巴操进穴里,会发现他是个实打实的男人。
还是个非常能干的男人。
方星荃啾啾亲了好几口,握着烹饪完成的肉棒往后穴里塞。
“现在该醋的那个人怕是忙得天昏地暗呢。”
肖寒纵情在骚穴里驰骋了几回,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说谁该吃醋?”
“我哥。”
方星荃的双腿夹紧了肖寒的腰:“别管他们,继续······”
他拉下肖寒的头与自己接吻。
“继续爱我。”
他如愿被操进床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