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月,齐野被刺杀,躺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方故渊的病情也加重,不知道哪天就要去陪了他没享过几天福的亡妻。
故渊堂的上空笼罩着终日不散的阴云,未来愈发扑朔迷离。
在这样的情况下,故渊堂唯一还保持着乐观心情的领导层是方星荃。
王有为转着手里的文玩核桃,听完手下人的汇报:“阿星最近喜欢去哪里玩?”
“上周受总督大人邀请去他的葡萄酒庄参观,在那里呆了四天。昨天听说又受到了石油大亨石家家主的邀请函,请他过府一叙。其他时候就是带着李绶在各种酒店舞厅里鬼混。”
“鬼混?”
“对。唱唱歌,跳跳舞什么的。在酒店住的时间比在别墅还多。”
王有为狐疑:“生意那边他也收手了,难不成真的不打算和我斗了?”
“这不是好事吗?”手下人谄媚地笑,“马莱那边最近和咱们合作紧密,少堂主不闹,您可以抽出更多精力和马莱沟通。”
“是好事。”王有为点头认可他的话。只是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又发现不了,思来想去地难受。
“阿星还在和肖家那小子在一起?他最近在干嘛?”王有为想起肖寒,混迹海城多年的自觉告诉他这个人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王有为没说名字,手下人依旧敏锐的理解到王有为说的人,说道:“人不在海城,跟着肖家的船去欧罗巴了。”
“和少堂主的感情······”他沉眸思索了一会,斟酌好比较贴切的形容,这才给王有为说道:“慢慢淡下来了。少堂主现在在海城上流社会很吃香,兴许再过一段时间就会玩腻了他。”
“好,好。”王有为安心,坐在椅子上盘他的核桃。
······
偏僻污秽的小巷深处,方星荃仰头靠在墙壁上,失神的眼望着房屋纵横中漏出的一线天空。
他的裤链被人解下,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正在胯下卖力吞吐。
“唔嗯!······”
方星荃喘息,龟头被喉咙口压迫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随时会有人路过的精神刺激使他浑身紧绷,夹紧了屁眼里的两根手指。
跪在地上的人技巧很好,不知道在多少人身上才能练出这样好的一套技巧,娴熟地吞吃着方星荃的肉棒。舌尖从青筋上滑过,顶在马眼处来回挑动。
“呃······”
前段被伺候的欲仙欲死,方星荃想冲刺,却又屡屡被身后的动作拉回神智。
两根罪恶多端的修长手指,抠挖着他敏感的骚穴内壁,开垦出的淫液顺着光裸的腿滑落,留下性爱存在的痕迹。
这太淫秽了。
太淫秽了。
方星荃靠在墙壁上任人施为,前面后面都被男人的东西占据着。
他,海城叱咤风云的故渊堂少堂主,多少高级宴会的尊贵客人,裸着双腿在光线阴暗的巷道里给人操,勃起的几把塞在对方嘴里进出。
但他却觉得很刺激,精神不由自主地亢奋,迫使他喊出造成这个局面的人的名字。
他叫:“肖寒······拔······额嗯!”
手指倏忽离去。没等方星荃惋惜,另一个更粗的老伙伴径直捅进来,硬的发烫,塞满了他的穴。
肖寒抬起方星荃的一条腿,鸡巴快速地狠肏了好几下,把他操成一滩烂泥。
小巷两旁的违章建筑是肖寒的遮掩,替他挡住远处过路人好奇的目光。即使有人看过来,也只能看见背对外面的肖寒,宽肩窄腰,腰腹耸动。
之后不必再看。
海城每一条暗巷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野鸳鸯或者干脆就是便宜的站街,拿到钱就开干,不顾场合时间。
没什么看头。
真要说,只能看见勾在腰上的腿,连墙上的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
肖寒没有说多少话,只沉沉喘息,有节奏地操干着面前的人。
方星荃的膝弯被掐红,留下与白皙肤色相称的红痕,站立的腿开始发抖,快要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
他表情沉醉,如一尾濒临死亡的鱼,大口呼吸着最后一次空气。不敢高叫,咬的死紧,内壁抽搐着含吮鸡巴。
肖寒的吻在方星荃憋过去的前一秒降临战场,堵住他即将溢出口的呻吟。
另一条腿也被抬起来,挂在肖寒腰上。
肖寒捧着方星荃丰满的臀,打桩一样将方星荃往墙上钉!
平时总是在房间里做爱,环境优雅,私密性高,怎样舒服怎样来。今天确实是肖寒突发奇想,拖着方星荃就进了暗巷,跪下来咬开裤链,给他口。
方星荃直到肉棒进入一个温暖的地方,屁股里也被探入异物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和他在外面做了。
也不知道这种脏污的地方有什么好,肖寒性致高昂,叼着他的东西向上抬眼,挑衅地嗦了一口。
他闷哼一声,射进对方嘴里,看他喉结滚动,咽了下去。
然后肖寒托着他软下来的肉棒,细细清理了一圈,咬硬后重新吃进嘴里。
如果说方星荃是上好的奶油奶酪,现在也在肖寒这把餐刀下融化,任由他切割涂抹,被搞的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方星荃抱紧肖寒的背,唇舌亦被他占据,偶尔换气时才能获得一点稀薄的空气。
“好爽······”方星荃翻着眼,在肖寒给予的快乐中逐渐沉沦。
“寒······你干得我好爽······还要,要你······呃啊!给我······喂给我······”
肖寒如他所愿,在方星荃身体里释放。
两个人抱在一起从墙上下来,肖寒抓着方星荃的腰,骑着他开始了第二轮攻击。
李绶去不远处买了包烟,回来发现两个人还没完事,正忘我地肢体相缠,不知天地为何物。
认命地叹了口气,点燃香烟,守在路口帮这对狗男男驱赶闲杂人等。
压不住的呻吟和喘息一声接一声从巷子内传来,李绶猛抽一口,香烟瞬间少了近三分之一。
皮肉拍打在一起的声音越来越大,应该是要到了。
希望这一次能够结束。
李绶抖抖烟灰,在再抽一根和就此打住中纠结。
他不爱抽烟,但是和方星荃呆久了,也学会用这个小东西获取一些不大的乐趣。
在某些觉得无言以对,或者心情烦躁的时候。
那次谈话后,李绶从可有可无的军师荣升贴身助理,不管去哪里方星荃都带着他。他现在是方星荃最信任的人,之一。
助理嘛,做的无非就是那些接人、送物、处理人际关系之类的杂事。他帮方星荃订房间,陪他一起出席宴会,在宴会结束后负责开车将方少送回别墅。
偶尔像现在这样,替方星荃和肖寒打掩护。
全职全能,尽责尽业。
“喵呜~”
一只小奶猫凑了上来。因为太小,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不停滚动的灰白毛球。别看身子小,嗓门却是有点大,很有和里面一较高下的样子。
毛色灰扑扑的,也不知道流浪多久。
猫咪很亲人,“咪咪”叫着去闻李绶夹烟的手指。
李绶蹲下来摸,看着小猫蓝膜未退的眼,毫不留情用一根手指顶翻他。
小猫委屈又迷茫地扑腾着四肢,叫唤地更大声了。
蠢死了。
又小又蠢,能活过之后的雨季吗?
“喵呜~”奶猫终于翻过了身子,背上粘上泥水,不厌其烦过来蹭他。
“傻猫。”
肖寒的手臂从腋下穿过,抱起来重新压在墙上。交合处的液体滴落下去,和泥坑里的积水混在一起。
昨夜刚下了一场雨,积水很宽。从泛着细小涟漪的水面能够看到性器怎样捅进骚穴,将穴口绷成血红紧致的模样,拔出时带走穴内挽留的肉。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根根全进。
方星荃修建圆润的指甲在肖寒后背划拉,几乎快要隔着衣物抠进他的肉里。
“呃······嗯!······慢点······”
方星荃张开嘴,一口要在肖寒绷紧的肩头,呜咽着到了高潮。
肖寒将他的身子死死扣在自己胯骨,在穴肉痉挛地抽搐中射进深处。
两个人抱在一起缓了一会。
“今晚来酒店找我。”方星荃轻触肖寒的耳廓,舌尖舔舐那里柔韧的软骨:“有东西给你。”
肖寒对方星荃的小动作敬谢不敏,腰腹明示地顶了一下,软掉的肉棒泡在温暖的穴里,让他不想离开。
“受得住?”
“你来,我就受得住。”
方星荃从鸡巴上拔下自己,穿好裤子,拉着肖寒的领带与他交换一个缠绵的吻。
“晚上八点,房间里等你。”
片刻钟后,收拾齐整的方星荃从角落走出来,神色如常:“走吧,回别墅。”
李绶拎起小猫,跟在方星荃身后半步往汽车停靠的地方走。
屁股那里有点湿。
李绶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用身体替方星荃挡住暴露的可能。
“肖生留在海城,他的生意不管了吗?”
“有人去。”方星荃不欲多说。
李绶意会,替他拉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