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开始前后/[律]动,一下/一下,像是要顶[穿]他的五脏六腑。“不!…/啊…好/[疼]!停下来…”如利刃的疼痛搅得钟离然生出即将被从中间/撕[裂]/的错觉。疼痛的/呻/[吟]/逸出双唇,泪水不受控制的从钟离然眼中溢出,在枕头上洇湿了一片。男人闻若未闻,持续着在他体内反复的大/力进/[出],刺/到底,[拉]到头。如暴雨般的/噬[咬]砸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青紫的印/痕/。钟离然感到阵阵恶心,疼痛不减反增,拽着床单的手指节发白,依旧无法缓解这锥心的痛楚,只能哭喊着承受暴风雨的猛烈冲刷,直到意识渐渐模糊。星辰不再月亦隐,噗嗤的[水]/声和剧烈/[摩]/擦声,来不及传出房间,便消失在巨型城市喧嚣的夜里。
☆、第三章
第三章
日光依然日复一日的照在钟离然身上,钟离然却日复一日的苍白消瘦。浴/后,钟离然看着镜中的自己,没了神采,失了活力,人瘦了,发却已及肩。他转过身来,看着腰际术后拍卖前纹上的那朵妖冶的蔷薇,不禁苦笑一声。自己身为男儿,如今却可十月/怀/胎,那可笑的基因工程,原以为离自己很遥远,谁知造化弄人,到如今这般田地。钟离然不复钟离然,梦想不复梦想!自己居然要给那个杂//碎生/孩子,钟离然看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叹息自己这被调//教得敏感的身躯,和寄生腹中的胚/胎。男人似乎还不知道这杂//种的存在呢!男人买下他,不就是为传宗接代么?
钟离然恍惚间想起,中年男人似乎有些时日没碰自己了,八成是自己这要/死/不活的模样扰了他的兴致吧?还是说他二度爆发钱财陡增俘获了珍稀物种女人的芳心?钟离然觉得这世界真可笑。常朔呢?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男人的声讯传到房子里,命令钟离然收拾房子,等人来接。钟离然翻了个白眼,置之不理。大不了被他打死,也算痛快,求之不得!
终于,有人将他接到了一幢更大的别墅里,见他身后空无一物,男人登时火冒三丈,“东西呢?”“没动。”“啪!”男人扬手便给了钟离然一个耳光。一个女人闻声从楼上下来,当真是纤纤作细步,触地无声,无比娇柔。“娇,不是叫你好好休息吗?怎么下来了?”男人温柔无比,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搂过女人亲昵起来,弄得钟离然一阵反胃。“这是谁呀?”女人指着钟离然问。“以后他就是咱们的/仆/人,听凭娇的使唤。”“真的吗?”女人笑的花枝乱颤。“那就去给我倒杯水吧!”女人完全不用适应,便指挥起钟离然来,似熟练无比。钟离然只将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看也不看她,径直从其身旁走过。“你!”女人霎时吹胡子瞪眼,只差跳起来了。男人怎能忍受自己的美娇娘受到一个商品如此对待,一把扯过钟离然,吼道:“你这贱//货,听不懂主人的话吗?”钟离然冷笑一声。这声冷笑彻底激怒了男人,左右开弓,手脚并用,开始/殴/打钟离然。谁知钟离然竟一声不吭,男人啐道:“杂///种/!”话音未落,男人狠/命踹向他的肚腹。“啊!!!呃…”一声惨/叫打碎了别墅及其周围的安静,女人闻之差点花容失色。中年男脸上露出得色,又向钟离然啐了一口,转身欲安慰女人。却见女人脸色更加苍白,指着倒下的钟离然,结结巴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