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你今天真是姹紫嫣红啊…哈哈…”我挠着头,打哈哈道。
而王超琼显然不买账,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托着我回房。
“何苦!你要死啊!脑子昨晚被你口水腐蚀了啊!”大婶用脚踢上门,把我扔到床上。
不思量,自难忘…
“你看你,衣衫不整,干嘛呢,真是的…”王超琼见我不说话,怒自稍稍减下去了,从皮包里拿出一套休闲装,扔到我的身上,嫌弃地说:“快换上。”
“啊?”这是什么情况。
“快换上!”王超琼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事情,狠狠地出了门。
哎呀,大婶生气了…
我嘴角抽搐,满头黑线,麻利的换上衣服,拿上湿的不成样子的化学书,走出了门。
再出门时,病人都已经走了。
王超琼见我出来了,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深不可测。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哈哈,大婶…你今天好漂亮啊。”我对王超琼灿烂一笑,把湿淋淋的化学书还给王超琼。
“咦~”王超琼依旧很嫌弃,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书的一角,把书扔到了圆木桌上。
…多么欠揍的动作,下次一定给她一个炸弹…
“哈哈…小苦啊,五个月已经到啦。”华师傅摸着我的头,和蔼道:“课程也上完了,一些基础的书本你也背完了,该了结一些杂事了。”
“小屁孩有什么杂事…还不是想爸爸妈妈了。”王超琼听了华师傅的话,不屑一顾。
我紧皱眉,扫了一眼王超琼,不说话。
我的父母,我实在是不想说什么。生了我跟没生一样。
“好了,走吧,时间不多,路上小心。”华师傅摸了摸胡须,拿起圆木桌上的白色卡通单肩包背在我身上,然后帮我整理衣领,道:“小苦啊,缺什么跟小琼说,跟我说都可以。”
我鼻子有些酸酸的,摸了摸鼻子,盯着熟悉的圆木桌,怎么有点不想走了呢。
“小屁孩…走啦~”王超琼看着我不舍的表情,微微一笑,勾起我的手臂拉着我走出了大堂。
“华师傅,再见!”我微微皱眉,冲着坐在大堂里的华师傅大喊道。
华师傅微笑着点了点头,摸着胡须也不送我们,独自回房。
坐上车,是那个西装革履的小青年开车,车开的很快,我看着后视镜映照着空无一人,冷冷清清的大堂,鼻子有些酸涩,眼眶悄悄的红了起来。
虽然华师傅让我成了一个短命鬼,但是,他和大婶对我的真的很好…就像我的亲人一样…
☆、seventeen
“独眼龙哭多了,左眼也会看不见的。”王超琼抽出一张餐巾纸递给我,挑着眉毛看着我。
“…你说点好听的会死啊。”我接过餐巾纸,擤了擤鼻涕。
“以后不要再跟别人打架了…好好孝顺父母才是对的。”王超琼摸着我的头,轻轻得说道,像是在说给我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受伤了疼的是自己啊…自己要照顾好自己懂吗?年纪轻轻,头发和眉毛就都白了,还成了独眼龙,以后谁会要你啊。”
“大婶,你要死了吗?这种话很适合当遗言。”我瞥了一眼望超琼,把头转向车窗,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没好气的说。
看来,华师傅没有把实情告诉大婶。
“这不是你让我说点好听的吗!”王超琼杏眸一瞪,用左手把我的头别过来,又冲我吼道:“你看你,跟被人打架,在床上躺了五个多月,味觉都失灵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