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茶余饭后消遣的笑话:云家两太子争一女。
“初初,你告诉他你不会嫁给他的,说啊!快说啊!”云濯尧言来语去的不断重复这一句话。
云执庭轻笑,望着如此毫无章法的云濯尧,还是第一次。
真是有趣!
陆璞初直视着面前心绪混乱的人,大声怒吼“云濯尧你闹够了没有?”
云濯尧似乎被陆璞初的吼声惊到,他低低的呢喃“你是我的新娘,怎么可以嫁给别人?”
陆璞初听着云濯尧微弱的自语,如一把匕首正在凌迟着她,那种剥床及肤的疼。她缓慢的开口“云濯尧,追着你跑的日子太累了,我不想继续了。”
“那以后我主动好吗?你别丢下我好不好?”云濯尧犹如个孩子般哀求的语气换来只是一声冷酷的答案“不可能,我嫌你脏!”
“什么?”云濯尧刹那的僵滞。
陆璞初乘胜追击,尖声厉语道“我嫌你脏,和别人上床再来碰我你不觉得脏吗?我觉得!我恶心你,赶紧滚!”
云濯尧不可置信的望着陆璞初,半响,反诘“你说的都是真的?”
“由衷之言。”
云濯尧霍然捧腹大笑。
他笑得那么的夸张,那么的凄凉,那么的悲呛而美丽。
天知道,那一刻的他有多么的孤独。
母亲胆小虚荣,父亲自以为天,哥哥披着善良的面具夺走他心爱的姑娘,他最亲近的爱人嫌弃他脏,将他丢弃。
那瞬间,所有的人都丢了他,而他似乎又回到了13岁那年,形单影只。
待云濯尧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陆璞初颓然瘫软在地,回想起方才那人离去前,那一句回肠九转的“你还是不相信我。”
须臾间,凄然泪下。
“陆璞初,我说我没做过....你信吗?”
“你还是不相信我。”
云执庭签起陆璞初的手,淡淡的说着,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你为他流的泪,往后我的太太绝不可以为别的男人流泪。”
陆璞初遽然甩开云执庭的手,擦拭眼泪“多久?达成你的目的。”
“就这么与子偕老不好吗?”
“呵!你总该给我点活下去的期望不是吗?”倘若要她与云执庭相守相杀一生,那么倒不如此刻两人同归于尽的好。
云执庭从陆璞初翦水秋瞳里读出了阴狠,那种扞卫所属物不被侵害的决心。
“他成婚之日,便是你我离婚之时。”原来,最狠的不是陆璞初。
“哈哈哈...你要知道,这是你云家的家事,你一家子自相残杀也与我无关不是吗?”
云执庭的眼里露出一抹惊慌“所以你是打算临阵脱逃?”
“是你高估了我爱他的筹码。”
云执庭望着陆璞初风轻云淡的模样,他想,依她喜新厌旧的性格,也许并不需要那么长久的时间。
“五年,五年之后,随你自由。”云执庭自信的思虑着,五年,足以改变很多事。
“希望到时候你能够信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