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伤亡?”
“情况不明!”
陆璞初起身,火速奔向曹主任的办公室。
果然,人不在。
“陆医生,来低危区搭把手。”周晨逮住陆璞初匆忙道。
陆璞初迷迷糊糊地被周晨带到了低危区。
陆璞初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渡过了一个下午。
夜里,陆璞初躺在床上难以入睡,有一阵细微的熄火声。她迅速下床,飞奔至阳台,几个医护人员从车上下来,是他们。
云濯尧上楼就看见等在阳台上的陆璞初,他微微一笑,有些疲倦“怎么还不睡?”
“你受伤了!”
云濯尧瞧了瞧自己的肩膀,血已凝固,满不在乎“小伤。”
“你先去洗簌下。”
“嗯。”
“叩叩!”
门被打开,云濯尧裸着健硕的上半身,白皙的肌肤,起伏有致的胸肌,看的陆璞初一阵脸红“你....把衣服穿上!”
“我要上药。”云濯尧如实回答。
“那你穿运动背心!”
“没有那东西。”
“给你!”陆璞初将手里的药塞给云濯尧就欲走,却被他一把拉进门里“啪!”门关上。
云濯尧将陆璞初抵在门上。她靠着他的身体那么近,近的她的心要窜出来了。昨日午时的事好似又在她脑海里炸开了花。
云濯尧见陆璞初眼有胆怯“你很害怕?”
陆璞初闪躲,矢口否认“瞎说!”
“没有的话你气什么?”
“我没有!”陆璞初大声说着,字字清晰。
声越是大,心越是虚。云濯尧是多么的了解陆璞初的坏习惯。
云濯尧将陆璞初的下颌轻捏在拇指与食指之间,缓缓的抬起。他凝视着这张满是谎言的可人小嘴,俯首在她唇上轻啄小口“明明就有。”随即放开陆璞初向床边迈去。
陆璞初盯着云濯尧的背影有些嗔怒“我说没有就没有!”
陆璞初的心是慌乱的,重逢后,她慢慢地了解到如今的云濯尧与她记忆中的男孩的差别,对她来说是今时的他是陌生的,她害怕他超出同事以外的举动。
“好好,没有,陆大小姐这么晚不睡觉并不是因为担心我而辗转难眠。”
“你.....”陆璞初咬牙切齿,认定云濯尧就是个无赖。
云濯尧整个人懒散的往床上扑去,软声软语“初初,帮我上药。”
陆璞初怒气未发,即刻全消。
陆璞初取过药,坐在床边细心的为云濯尧处理伤口。她将碘酒涂在他的伤口上清洗“疼吗?”
“嗯。”
“忍忍啊,马上就好!”
“嗯。”
“这样呢?疼吗?”
半响,陆璞初也没得到床上人的回应。
陆璞初侧首望,云濯尧闭着眼似乎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