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女孩忽然搂上他的脖颈,她柔软的唇覆上他温热的唇瓣。
陆璞初在唇间挑衅的绵语“那这样想到没?”
云濯尧微愣,窘道“没...”
陆璞初站在云濯尧的面前,牵起他的手,将一根长长的丝带放进他的掌心里“送你的礼物...”
云濯尧掂量着手中白色的丝带“什么鬼?”在他抬眼间,不小心轻轻一拉,他才发现,这根丝带连着她的衣领,而领口已有些微松。
刹那间,他恍然大悟。
云濯尧的声线有些沙哑“初初....”见女孩羞涩的低着头,随问“你确定吗?”
陆璞初抬起头,双颊通红,翦水秋瞳里是满满的坚定“是!”
两人相视而笑,云濯尧抱起他的礼物,回房,独留一脸窃喜的房东。
房内,男子一身纯白的束带浴袍,女子一身洁白的宫廷裙袍。他的手执着领口的那根白色的丝带,一点一点,直到将小蝴蝶结抽离,裙袍落地。云濯尧握住她的手,放置在他的袍带上,嗓音低哑“帮我。”
两人直面,相视浅笑。那一刻,是多么的神圣与美好。
云濯尧缓缓的将陆璞初揽入怀中,她的柔软与他的坚硬相吻,他能感受到怀中人儿一下的颤栗。
云濯尧的嘴角微微上扬,柔声安慰“初初别怕....”
陆璞初低低沉吟“嗯..”
云濯尧俯首含住陆璞初的唇瓣,在她柔美的唇瓣上轻咬着,似一头刚觉醒的狼,温柔的细腻的撕啃着他心爱的晚餐。
他一截一截地将她拆封入腹,一寸一寸地侵入她的圣地,直至将她占为己有。
就在那一夜,窗外漫天星河,窗内风光旖旎,缱绻缠绵。
相爱之人,两具缠绵的躯体,两道融合的灵魂。他在左侧的南半球,她在右侧的北半球,他们就这么,在赤道上水乳交融。
那是青涩的生命进行的一场深入彼此最深处,以达到完美契合的探索之旅。
夜半的茅草屋,大床上的人以母体婴儿式蜷缩相拥。大汗淋漓的男人搂着怀中软绵无力的女人,融进她的身体里。
云濯尧亲昵的吻着陆璞初温软的耳垂,他的声线低沉,细细慢响在她的耳畔
“初初,我跌进去了
就在方才的深渊里
我好像闻到血液的芳香
我被莫名的力量吸住了
我,跌入渊底
这令我喘不上气
感觉身体的每一根血管几乎要膨胀到爆破
我想要逃
可我连一条麻绳都寻不到
这瑰色的岩壁,那么柔软
我不忍攀岩而上,那样会伤着它
慢慢地
渊底泛起丝丝奇妙的水
将我缓缓包围
而后,我放弃了
我感觉自己在沉
又沉
沉进莫名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中
我想,我回不去了
这美妙的味道令我流连忘返
我甘愿成为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