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实在是觉得没意思,青衣人索性也不打了,叫了一声停之后一把拉着瑞凌往主院那边走去,顺便叫上昏昏欲睡的余亦冰,"小丫头,等下替我作证,把刚才看到的全都说出来。"
余亦冰头点的如捣蒜般连连应是,当先一蹦一跳往前走去,棒打鸳鸯什么的最有意思了,特别还是那个讨厌的男人,于是余亦冰迎来了来到别院之后最开心的一天。
几人走的没踪影之时,刚刚炼药的院子紧紧关着的那间房缓缓打开,白衣女子摸了摸充血般的脸蛋,脸上带着一丝迷茫的表情,随即揉了揉眉心,往门外走去。主院的主卧里,正在展开审案和判决的画面。
"田知县"坐在床上,头疼地看着下面的原告和证人叽叽喳喳。
"小丫头,你别怕,看到了什么尽管说出来,我给你撑腰。"
"真的可以说吗?会不会被报复?毕竟我住在人家的地盘上,"小姑娘满脸兴奋地表达着惊恐和顾虑。
青衣人瞟了面带微笑的瑞凌一脸,大手一挥,"尽管说,有我在这里阎王爷报复不了你。"
余亦冰如受伤的小鹿般又看了一眼田傀,小心翼翼地说道,"田姐姐,我真的可以说吗。"
田傀摸了摸下巴,心里暗想,啧啧,小丫头什么时候学会演戏了?再看一眼一脸坦然的瑞凌,也起了玩心,笑着开口,"说吧,我保护你。"
可怜余亦冰明明是狂喜还要装作惊恐和害羞地指着瑞凌说道,"我看到他抱着那位神医姐姐哦,然后看到我们过去那个姐姐就从他怀里跳出来了。"
"哦?"田傀饶有兴致地看着余亦冰,似乎在期待她下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