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叹息道:“那个叫做巴尔的巡警、我侄子芬克还有我,一共三个人。他们都死了,应该马上就会轮到我了。我们侵害她的原因是因为,那个女艺术家高傲的很,和她说话她都爱理不理的,她非常轻视我们的小镇。我们三个虽然身份各异但经常在一起喝酒,那天巴尔见那个女人的实力不怎么样,很漂亮,又是一个人独居,就提议把她办了。”
“所以你们三个就侵犯了她?”杜月明质问道。
胡德闻言小心点了点头,他嘴巴里下意识的嘟囔着:“都是那个女人太高傲了,她也很漂亮……”
“这似乎并不能成为你们侵犯别人缘由,别虚伪的给自己开脱了,这难道不是你自己内心深处的恶念在作祟?你老婆也很漂亮,而且她也没有什么实力,她也嫁给了富裕的你,她会不会轻视或避开那些穷人?要我继续再说下去吗?”杜月明冷冷道。对于胡德这种人他并没有丝毫的同情可言。
丹尼双手抱拳,他倒是比杜月明正义许多,在想到那个叫宣秋的女艺术家被那个肥腻的巡警、还有个不知道长什么的混混还有这个老头给轮流那啥之后,他心中是十分的气愤。要不是看在这胡德目前还能派上点用场,还有这家伙也有妻子女儿的,他一恼火说不定早就把这胡德给砍了。之前丹尼手下的佣兵也有不成器的,结果都给丹尼给崩了。
“我……我……”胡德无力反驳,他无法为自己开脱。
“你刚才那样的紧张,是不希望你老婆女儿知道吧?”杜月明问。
胡德满头冒汗,更加说不出话来。
“那她是怎么变成血族的?”杜月明继续问,多说无益,他也懒得是言语批判这家伙。
“这我也不知道,我们弄完之后就将她杀了,然后丢到了那口枯井里,再然后过了一段时间,镇子上就开始频繁的出现暗血种杀人事件。直到今天看见了她,我才知道,原来她并没有死,而是变成了血族。”胡德老实交代道。
杜月明盯了胡德一会儿,他这次应该是没有再隐瞒什么了。
“对了,最先死的那个巴尔是被檀香刑弄死的,然后你侄子芬克是吊起来酷刑一番后被黑石砖压死的,他们的死亡方式各不相同,你可知道这其中的蹊跷?”这种报复方式绝不是没缘由的,背后应该是有着某种含义,杜月明问。
胡德努力回想了一下,然后他支支吾吾道:“好像……好像之前,那个巴尔喜欢从后面进去,他掐着宣秋的后颈将她摁在了桌子上……所以……所以宣秋在杀他的时候,就选择了用那剑状的檀香木从他的后面贯穿了过去……而芬克弄的时候……是用绳子绑着……然后他压着……”
从胡德支支吾吾的描述中,杜月明大概听出了当时宣秋的惨状,他道:“你们几个还真不是东西啊,原来如此,这是罪与罚被后的因果,你们几个也是活该。”
“那你呢?你怎么弄的?你说现在宣秋要把你抓去的话,她会怎么弄你?”杜月明盯着胡德道,他只是对着他问,语气并没有太多的执行正义的意味。
“我……我……我……”胡德根本就不敢想了,他身体一软,居然跪在了地板上,他的情绪有些崩溃。
胡德对着杜月明和丹尼,磕头如捣蒜,他含着眼泪,道:“我知道我不是东西,对不起,对不起啊,我可以死,我和巴尔还有芬克一样罪该万死,但你们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的女儿还有我老婆,她们一点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她们是无辜的。”
在一旁沉默的丹尼突然叹了一口,他小声说:“那个女艺术家或许只是冷淡了些,她大概也是无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