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舒适无比的林肯车中,老爸搭着我的肩膀在车内抽起了雪茄。
要来一根不老爸看着我。
我使劲摇着头,二十岁开始抽雪茄,那人不是故意献宝,就一定脑子有病。
你小子玩消失,一玩就是十多天呐,知不知道你妈都急成啥样了
我两眼光妈也来了
没有老爸将手伸出窗外,弹了弹烟灰:每天哭的不型,你要是再晚几天出现的话,你老妈就变成泪人了。
老爸的一番话,说的我都有点眼眶红,我耸拉着脑袋不敢搭腔。
坐在我左边的是陈霸,他用肥厚的手拍了拍我的大腿:现在好了,风平浪静,一切烦恼都没了。
说起来,你这十天都去哪了陈霸脸上挂满笑容,看着我。
十天前我去双龙堂的地盘砍人,结果遭了埋伏,我受伤过重,就晕倒在河下村了,是那个叫李劲的家伙救了我的。我回头看了看个李劲人呢
陈霸道:你是说那个脸上挂着铁环的小家伙
恩
在车里呢,你受伤了伤在那里让陈叔叔看看。陈霸说着说着就要解我衬衫上的纽扣。
我就好像一个即将被人的小女孩似的,很无助地捏紧自己的领口,嘴里差点喊出救命这词儿了。
等回去再说吧,看这傻小子的精神头,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呢。老爸从西装的口袋里取出墨镜给自己戴上了。
一条巨大地长龙缓缓驶回了公寓。
客厅里坐满了人,每个都是满身怨念。一脸狰狞地汉子。这些汉子的年龄从二十岁至四十五岁不等。
这种场面还真是不多见,打从我懂事儿开始,记忆里这些叔叔辈们就从来没有聚集在一起过。
我很老师的坐在沙上,瞎子坤沙王彬几个也都被这群长辈身上所散出来的杀气给震住了。
那个李劲就更不用说了,没等进门他的脚就已经软了,要不是王彬搀着他,他没准就跪拜在地,企求上帝保佑了。
老爸抓着手机在院子里嚷嚷:都说没事了,我骗你干嘛小天正在屋里。他没事一点事儿都没有你老实点在南吴待着,过些日子我带他回去看你。
好啦好啦好啦我挂啦
老爸走进门,指着手机抱歉的说:家里那口子,死活非要来晋西看儿子。她还真不嫌乱套。
况天浩嘿笑道:阿宇。嫂子也是关心你啊。
爸比出了中指坐在沙上,喝了两口啤酒,看着我:伤哪儿了
我怨恨地看了李劲一眼,将上衣的纽扣一颗颗的解开。
哇
娘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