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终于肯脱下和蔼的假面具了?”雪莉讥讽的笑道“准备把我绑起来还是吊起来做研究?也许先交媾一下?随便你!就让我看看你多么无能吧,你是怎样研究半天一无所获的,等你受不了了就快点把我解剖吧,我已经受够了!”
雷札德不答,拉着雪莉来到一排书架前,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地图展开。
“这里,”雷札德在地图上画了一个点“大概就是阿塔隆的研究所位置,也就是我们所站立的地方,在神圣布里塔尼亚帝国境内,而阿塔隆找到我的地方在那里,是阿斯托利亚和弗伦斯伯格边境交界处。阿塔隆和我一起从那里回到实验室用了十五天,我可以大致推算出他的行进速度。”
“而根据笔记上的记载,阿塔隆从抓到那个也叫雪莉的女孩直到回来这里是从6月19日到7月2日,一共十四天,有理由相信这两次他都是全速直线行动的,所以速度应该也相仿才对,这样一来,就可以把这段距离作为半径来计算”雷札德在地图上画了个圈“以确定这个范围,同时他在笔记里提到过圣像,那是布里塔尼亚独有的,所以布里塔尼亚境外的地点可以排除,现在,考虑到误差再适当放宽一点,所以最后总共有十二个城镇可能性最高。”
“拿着吧,”雷札德在地图上做好十二个标记递给了雪莉,同时也松开了她的手“现在有目标了,这样就可以快多了吧?”
“这我”雪莉愣愣地看着地图,竟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雷札德微笑着说“连去哪里也不知道的时候如此坚定,现在有了目标反而不知所措了?你真的想回家吗?”
“家里真的还在吗?”雪莉喃喃地说“我的家我的爸爸妈妈还在吗?”
“就算家还在,父母也还活着好了,”雷札德平静地说“问题是家是你的吗?父母是你的吗?你认得他们吗?他们认得你吗?从**到精神,你真的还是十九年前的那个女孩吗?这些问题的答案,你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吧?”
“可是可是我还能怎么办呢?”雪莉身体发颤,眼中的泪水滚来滚去“我是什么?我为什么要存在?我到底还有什么活着的理由吗?”
“呵呵,理由?”雷札德笑了笑“多么薄弱的借口啊,想要个活着的理由,我随便给你一个就好了。但是不要指望我像哄小孩一样哄你,归根究底,只有活人才知道找理由不是么?死人是不需要这些的。”
“你说得还真轻巧,”雪莉沉声说“你哪里明白我的感受?最亲密的人因为自己而死,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其他人和自己有关系,周围的人不是想害你就是想利用你,只能一个人不为人知,孤零零地活着,这份孤独和痛苦,你感受过吗?”
“孤独和痛苦吗”雷札德低声地沉吟着“雪莉,你的故事刚才已经让我欣赏过了,现在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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