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福头,“狗东西!”他低喝。
眼见得福头在他怒视中败下阵,匍匐于地,庆娣不由掩脸低笑。笑声里,她轻颤的身体带来的冲击感太过惊人,两人同时为之一愕。
“庆娣儿,我要被你弄死了!”他低咒。一把扯起被子遮住两人,俯下头狂热地噬咬她微启的唇。随着她呻吟和娇喘越来越密集,那紧窒的缠裹也越来越湿滑,他小心翼翼地退后一点,立即感觉到她本能的吸咬。“庆娣儿。”他扶着她纤细的腰,再次缓缓深入。
被入侵的疼痛裹挟着被胀满的奇妙感觉,不知该如何的她无助地环着他的腰,只能任由他驰骋。随着一次次的深入,她像是适应了他的壮硕,痛感渐渐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波波陌生的愉悦。这感觉被他推涌得越来越激烈,她全身无力酸软,但身体内某处却又紧绷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意识模糊中,庆娣依稀听见断续的呻吟,娇声媚人。等他终于停止时,她恍恍惚惚地抚摸着他汗湿的脊背,口中呜咽着承受他的深吻,这才发现刚才那些让人赧颜的声音居然源自自身。
“不要了。”她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说。
“嘘……”他急促粗重的喘息。“庆娣儿,你里面好热。”他额角的汗滴下一滴。
她以为自己已经不能承载再多的刺激,膝弯却被他手掌托起,更加深入更加急切的滚烫烧灼着她,她大力喘息,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在她哭喊出他的名字时,他狂喜地释放。
————同志们,鲜花哪~不要害羞的给我砸~~
第55章
“姜总,你好大的架子,电话居然不听。我就在琢磨,你这人究竟懂不懂礼貌呢?年前来原州也没说请我吃顿饭,这过年了,恐怕也等不到你主动说句新年好了吧。”那边数落完,不等他回应,接着又是一串笑声,“果然我没猜错。不是我主动,你绝不会打给我的是不是?”
“刚才正巧接了个座机电话,怠慢了。”
他的声音冷静自制,甚至不给她接话的余地,数落了一通只换来这极其简略的一句客套,本该作恼的翟智却大度地接受了他的解释,问说:“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年前有来过原州,你就一点不好奇?”
“我每回去原州都是住龙城,有心查的话打个电话就清楚了。其实,不是我没礼貌,有几次从你家路口过,我确实考虑过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你,不过不太熟,总感觉太唐突。”
“那你的意思是,我这样打电话给你太唐突了,是不是?”
她半真半假地调侃着,着实不好回答。姜尚尧微一皱眉,模仿着她的腔调说:“翟医生,你是大城市的新女性,不能拿一般的标准衡量。”
手机里传出一阵爽朗笑声,翟智笑完了说:“姜尚尧,我发现你这人挺有意思的。以前在冶家山,我印象中你也只是个比较有文化的犯人,谁知再见面,你摇身一变,成了煤老板。和你说过几次话,心里也一直把你当老实人,没想到你也会玩明褒暗贬那一套,挺会忽悠人的。”
“我说的是实话。”姜尚尧语气诚恳,“你有骄傲的资本,所以不能当一般人看。”
“这话我爱听。虽说我懂你的意思,无非是讽刺我有个好老子,不过这种事实存在的优势,我一贯当作加分项。”
车已进了周村矿场,眼见得门岗二楼的玻璃窗打开,探出个脑袋认真看了看,随即有人下楼开闸。姜尚尧颇为满意值班人的表现,按下车窗,隔空吼了声:“等会轮班来办公室拿红包。”
那守夜的一听顿时乐了,吆喝一声挥挥手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