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又一声痛苦得尖叫,江梨羊水破了,湿哒哒从座椅上淌了下来。
袁燊眼瞳一缩,好在有上过课,知道是什么情况,立刻让江梨躺了下来。
不一会儿,车子抵达医院,医生和护士帮忙把江梨抬上病床,推到产房。
结果检查了一番,说宫口才开一指,还不能生,重新推回病房休息。
这一推回去,袁燊就有些狂躁了。
一会儿护在江梨身边,让她深呼吸,给她擦汗,一会儿又拼命喊护士。
“我老婆快疼死了。怎么还不可以生?”
“你们到底会不会啊!”
就这样,整整折腾了5个多小时,看到袁燊绝望,终于可以推去产房。
这会儿,江母、祁夫人和朱长青都来了。
袁燊在产房外走来走去,一刻都坐不下来。
手下过来汇报,说他们跟着张盼盼,也没敢跟太近,哪里知道她会发那样的东西给太太。
等跟这边的保镖沟通知道后就想知道张盼盼。
谁知道张盼盼特别嚣张,就说:“抓我啊,来抓我!有本事把我抓去警察局啊!这种事情又判不了重刑。”
许是太嚣张,她又光顾着跟保镖嘚瑟,没看身后的阶梯,结果脚一滑摔了下去,从十五级的楼梯上滚了下去,摔断腿。
现场没有一个人肯送她来医院,最后还是他们送她过来。
手下问袁燊,怎么处理这事。
根据医生说,情况挺严重的,以后估计是跳不了舞蹈的。
袁燊整个人烦躁到极致,脑海里都是江梨痛苦的模样和那惨白的脸,就怼手下吩咐道:“不许医生下麻药。”
手下明白,点了点头。
袁燊眸色一沉,她既然让江梨疼,那他也让张盼盼疼回去!
朱长青被袁燊走得烦躁,想说什么,但被祁夫人瞪了一眼,就乖乖闭嘴了。
他最近乖很多了。
闭嘴的频率比以前高。
袁燊焦躁地走到产房外的走廊抽烟,问陆勋和段肖白:“你们以前都怎么扛过去的?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