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禾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
袁燊继续说下去:“更重要的是,我发现我们这一群人里,居然你是最汉子的。”
段肖白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指着袁燊说:“你这绝对是捧杀?”
袁燊没看段肖白,认真诚恳地看向宋嘉禾:“我没想到,在我们这群男人当中,居然小白敢公开跟老婆呛声。
在我们家,都是梨梨说了算的。我是不可能这样污泥她的意见。
她想孩子读哪个学校就读哪个学校,根本就不用跟我沟通。”
说着,袁燊看向陆勋:“你在家里,敢跟老婆这么呛声吗?”
“自然是不敢。”陆勋补刀。
“我也是。小白没想到居然是咱们几个里最硬气的。”薄玖笙完美补刀,又看向宋嘉禾,“一般男人不够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是的,一顿打不好,打两顿。”袁燊又又又补刀。
“没错!”宋嘉禾愤愤不平磨牙,“敢情是太久没收拾,飘了。”
声音落下,袁燊、陆勋、薄玖笙互视了彼此一眼。
江梨:……
这一桌的男人都好可怕。
她老公心肝也是贼黑那种。
短暂的小插曲揭过去后,众人又开始热络谈天。
小满看着段肖白手上的牙印纹身,问:“小白叔叔,你为什么要纹这个?”
段肖白看了手腕一眼,笑:“这是爱的印记。是小荔枝小时候咬我留下来的牙印。咬得多了,就有个印子,后来我干脆叫纹身师给纹上了。”
宋嘉禾提起这个,也是颇为感慨:“小荔枝有段时间逮谁就咬。小白经常伸手让她咬。”
陆勋忽地讥讽一笑。
“这并不是正确的教育理念。这种单方面为孩子付出,最终感动的是自己。”
宋嘉禾也觉得有道理,就问:“但我记得安安和小野好像也会咬人。但去了一次山上后,回来就没咬过人了。”
“被我一招就驯服了。”
宋嘉禾满眼震惊:“三爷,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