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袁氏的事情,袁燊就回去抱着骨灰坛睡觉,次日又像没事一样去上班。
一直跟着他的心理医生,建议他哭一哭,他好笑看向那人:“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说完,他又继续重复这样的日子,偶尔换衣服,还会问骨灰坛:“江梨,我今天穿这件好不好?”
“好,听你的,就穿这件。”说完,袁燊亲了骨灰坛一口,顿直衣物去上班。
中间,他去看了陆勋一小会。
见面的那瞬,他愣了半晌。
昔日英挺风度翩翩的陆勋,形象尽毁,胡子有的长有的短,头发凌乱,往日充满智慧的锐眸意气全无,透着浓浓的厌世之光。
袁燊轻笑:“你到底用情比我深。”
说着,他坐了下来,给陆勋摸出一根烟。
两人都知道彼此的事情,刚碰头,谁都没开口,就坐在一起抽烟。
抽了第三根烟,陆勋刚想开口:“你……”
袁燊没给他机会,起身拍了拍他的肩头:“多担心担心你自己。我有什么好难过的。我和江梨……跟你们不一样。毕竟你们相爱过……我们……”
袁燊讥讽笑了笑,没说下去。
陆勋还想安慰他,但刚开口,就觉得血气上涌,喉咙底都是血腥味,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袁燊丢了一句“保重”就回去了。
等他回去,就看到五叔拿着一堆报告和证据在等他,跺着脚骂他。
“你糊涂啊!怎么能这么糊涂!江小姐明明是你自己喜欢,自己追的人,怎么能这般不信任他。”
袁燊双眼木然:“五叔,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