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老太太要护着自己儿子也无可厚非。”
陆老太心口咯噔一跄,察觉陆三和林清榆都没有急于反驳。
这事料想应该多少有点谱。
而林清榆手指搅紧,面色隐隐,难堪得很。
祁正源没说错。
这是家丑!
哪怕她现在是陆勋名正言顺的妻子,这事说出去也不光彩。
而且他们也无法逢人就说,这事陆明华是推手!
着实憋屈。
陆勋察觉林清榆紧揪着的小手,嘴角一寸一寸冷下去。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轮椅的扶手,淡声问:“祁先生,现在是当我死人吗?”
那声音听着极淡,但却带着很强的震慑力。
目光接触之处,陆勋凌厉又霸道,看得祁正源这个五十几岁纵横商界的老男人也有点受不住。
“我昨晚警告过祁先生,如若不想你儿子被以贩毒罪名抓进去,就最好给我夹紧尾巴做人!”
祁正源想到被威胁的窘态,顿时怒火中烧。
“老太太,我今儿来,就是请您为我做主的!
三爷以前在江城如何横行,只手遮天,设计其他人,我不管。
但我家儿子根本就没有贩毒,是他故意冤枉我儿子,为了林老师这个小情人,特地把我儿子打到进入重症啊!”
声音落下,陆延也提着板栗饼走进了梨园,迎了上来,焦急开口。
“奶奶,刚才祁总所言,除了三叔和阿榆那段是编造的,其他不假。请奶奶帮帮阿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