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温柔了起来，甚至里面隐隐跳跃着一抹笑意，温柔的，只是对她而已……

可是这样的转变夜樱并没有看出来，她的眼神很冷，神情更甚！

“是不是你做的？”她看着他直接问道，声音冰冷。

夜凡没有马上说话，想多看看她，内心依旧温暖而激动。

“是不是你！”夜樱又喊了一遍，眼眶也在一瞬间泛红了起来。

v曾经，她也对他抱有一丝期待过，想着他们兄妹在一起都二十多年了，他一家人一开始都是同气连枝，一致对外的，他不会真的那么狠心对他们一家人赶尽杀绝的！

可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将他们必入绝境，一次又一次的将她对他心存的善念摧毁殆尽！

今天，她的丈夫没了……

“你恨的是我们夜家的人，你冲着我们来啊！为什么连他都不放过？”夜樱又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情绪真的失控了。

那时候夜凡的眼神也变了，心里的暖意瞬间冰凉！

原来，她的兴师问罪是为了上官珏！

心，还是在这一刻被揪了起来，那种痛就像无数细密的针在同一时间里狂扎着他一样，一点一点的钻到了人的骨血里，从轻微到剧烈！

他嘴角本就不明显的笑靥也消失了。

而这一切的变化，夜樱都没有察觉出来，也根本不在乎。

夜凡回道，“他该死！”

对他来说，他一点都不后悔除掉上官珏！

更甚至，从他出现在她世界开始，他就想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