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分隔两地,总有受不了想做点什么时候。比起之前一周两三次的胡闹程度,一周多一次对赵嘉平和何幸来说已经算是修身养性了。
异地当然要玩新花样,赵嘉平早在很久之前就计划好了,当时本来是想等何幸寒假回家时玩,没想到后面会那么久见不到人,在等待中这个有点荒唐的念头就愈发强烈。
何幸在这件事上表现出了难得的抗拒。宿舍有人,专门为了满足赵嘉平去开个房间又让何幸觉得羞耻,有种白日宣淫的荒唐。他推拒了好几次,赵嘉平不提了,他以为是赵嘉平打消了两个人phonesex的想法,没想到今天出去玩之后,何幸刚回家,赵嘉平就打了视频过来。
多了张证,心理上的不同远多于生活上的不同。两个人之前商量好了,等读研再同居,毕业之前还是像之前一样。
何幸还以为赵嘉平有什么事,接了电话,冲着屏幕里的赵嘉平笑:“老公,怎么啦?”
赵嘉平先问:“宝宝,你爸妈在家吗?”
何幸摇头。
“那何敬哥在家吗?”
何幸又摇头:“他们三个回老家办点事,我没跟着回去,他们明天才回来。”
赵嘉平在屏幕这头长出了一口气,指挥何幸:“你把窗帘拉上。”
何幸乖乖去拉,接着他按照赵嘉平的指示,去自己包里掏出一个白色包装的盒子。
这个盒子好眼熟。打开之后是新的一套情趣内衣,这次直接只有两个乳夹和一条丁字裤,都是黑色的。
何幸把那东西拎起来,都不敢看,问赵嘉平:“这是新年礼物?”
赵嘉平无所谓地耸肩:“不是啊,就是想看你穿。”
他凑近了一点屏幕,就像在何幸面前说话一样,何幸觉得赵嘉平的呼吸都扑在自己脸上:“老婆…穿给我看嘛…”
何幸想拒绝,赵嘉平把镜头下移,正对着一根紫红色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了,戳在镜头前面,像是要直接冲过物理距离插到何幸逼里一样。
赵嘉平的手上有着分明的筋,此刻正覆在鸡巴上慢慢地撸,动作间尽是蓬勃的张力。何幸看着看着,觉得嘴巴里面有口水要流出来。
好想舔。
他略带抱怨地问赵嘉平:“那你干什么非让我回家啊…直接去你公寓做爱不好吗…”
赵嘉平还能有心情露出一个顽劣的笑:“老婆,你把我想的太好了。”
“这才是我的目的,我想看你自己摸给我看。”
何幸脱光衣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装饰戴上,乳夹随着他走动的动作轻轻地晃。赵嘉平也开始流口水。
不过没关系,明天就能吃到了,今天看何幸自己玩才是正经事。
何幸坐在床上,一只手拿着手机,把镜头朝下,拨开他小小的性器,露出可爱的女穴。女穴口湿润着,何幸动手把两瓣肥厚的阴唇扒开,露出猩红的内里。
逼口也好湿,赵嘉平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到插进去是什么感觉,穴肉肯定夹他夹的紧紧的,怎么插都会流水。他越往里操逼肉就吸得他越爽,何幸的穴口不一会儿就会被他操红,操成合不拢的洞,只会乖乖吃他的鸡巴。
何幸声音小小的:“老公…看到了吗?”
赵嘉平撸动性器的速度加快,他声音很哑:“宝宝,手指伸进去,自己动动。”
何幸拨开碍事的丁字裤,那条线从他圆润的阴阜跨过去,勒在粉红的逼肉上。赵嘉平看着何幸慢慢放了一根手指进入那个贪婪的洞里,进的好慢,要是他去操,肯定会把整根鸡巴立刻塞进去。
何幸白皙的手指被媚肉吞了进去,不等赵嘉平吩咐,他就开始来回抽插。何幸的手指再抽出来时亮晶晶的,闪着被淫液浸湿的光,赵嘉平看得感觉口渴。
手指太细,何幸觉得逼里面还是痒,阴道里一个劲儿发酸,想要换其他的能把这里塞得满满的东西进来。赵嘉平凑得里屏幕更近,眼睛直直盯着何幸岔开的腿中间,圆润饱满的阴阜色情地吃着竹一般的指节,赵嘉平继续下达指令:“宝宝,再放几根手指进去,这样你肯定吃不饱的。”
何幸的脸好红,房间里开了地暖,很热,他觉得自己被泡在一团蒸腾的水汽里,所有毛孔都在喊着想要发泄。他试着加了一根手指,小逼吃的很顺利。
可是外面也好难受,明明没有被抚慰的阴蒂也敲敲露出了头,在撑开的血口上面拼命叫嚣着存在感。他把手机支起来,用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阴蒂上,像赵嘉平平时揉自己那样搓着那颗小小的东西。
搓的阴蒂东倒西歪,可是快感总是悬在半空的,穴里抽插的手指也只能照顾到浅处,甚至塞不满一整圈。何幸有点想哭,声音发着腻:“老公、老公、怎么插不对一点也不爽”
赵嘉平光是看何幸自慰,阴茎就胀得发疼,怎么撸也没用,他也怀念插在何幸逼里进出的感觉,何幸又哭又叫的淫态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下面的嘴总是那么会吃,鸡巴一伸进去就像再也出不来一样,被穴肉拽着留在里面。
何幸的逼和人一样诚实可爱,一样让赵嘉平喜欢的要死。赵嘉平告诉何幸:“老婆,你的阴蒂不能靠搓到高潮的,太骚了,你打它几下掐它几下就好了。”
“真的吗”何幸很怀疑,可是赵嘉平打自己的时候是真的很爽,自从那次在厕所里被扇了逼,做爱的时候赵嘉平总是会不轻不重地在他逼口上打几下,整个手掌盖住阴蒂和穴口,一下子拍下来,打得何幸一边躲一边喷水。
何幸半信半疑地用指尖碾住阴蒂,在穴肉间纠缠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进出时特意往肉壁上勾。他的屁股不受控制地从床上抬起来,腰拱着,赵嘉平只能看见何幸白白的屁股出现在屏幕里,穴口在颤,可是只能看见一点红色的影子。
不过没关系,听声音就知道何幸快到了。赵嘉平开始想象何幸高潮时的脸,随着他的喘息呻吟动作,像是真的在操他的逼一样。何幸尖叫着喷了水,好多都溅在镜头上,就像平时做爱时总会把水喷到赵嘉平腹肌上一样。
赵嘉平闷哼两声,精液从指间射出,落在床单上。
何幸高潮之后跌回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像是刚刚溺水被救活一样。他连去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下半身都又酸又软,穴口一阵阵在抖。
赵嘉平问何幸:“还有力气吗?”
何幸听见话筒里有人说话的声音,爬过去捡起来,看见他老公射精后短暂迷离失神的情态就觉得又湿了。
他总说赵嘉平很帅,这是真的,何幸发现赵嘉平对自己的吸引力很强,他站在那里,何幸看着都觉得要颅内高潮了。
现在这个人和他有着最亲密的联系。他们两个都相信除了死亡,没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何幸亲了几下摄像头:“老公你来接我吧,我想你啦。”
赵嘉平点点头,也学着何幸的样子亲了几下:“好,我马上过来。”
赵嘉平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候,班里的同学们都聚集在后面的黑板前面探头探脑的看上面的几张纸。
“出成绩了啊。”赵嘉平低声说了一句,也走到人群后面向黑板上看。
前面的几个人看他来了,给他让了一点位置,凑得离黑板最近正在看排名的金哲指着最上面那一行:“嘉平,又是第一呀。”
赵嘉平往前走了几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自己的名字后面跟着一个绝对惊人的分数,更耀眼的是后面的排名:“班级:1,年级:1。”
赵嘉平勾唇笑了一下,这种时刻什么都不说才是最正确的,因为不论说什么都只会像炫耀。他们是尖子班,但成绩跨度很大,有考第一的也有考第一百的。虽然这次排名不影响分班,但确实很影响同学们的情绪。
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不需要费力搜索,他就看到了在他下面的那个人的名字和排名。那正是他想找的人。
“何幸,班级:2,年级:2。”
何幸这时候正好从后门进来,和他玩得好的同学招呼他:“何幸!出成绩啦,来看啊!”
来看成绩的同学大部分都散开了,其余人看到赵嘉平和何幸都在黑板前面,自动给他们划出了一个单独的区域。毕竟学习之余,人总是爱看热闹的,何况是这种每个月发生一次的热闹。
何幸没有一次“战胜”过赵嘉平。赵嘉平考第一,他考第二;赵嘉平考第二,他考第三;偶然一次赵嘉平失误掉出前十,何幸也跟着往下掉。那次班主任发了好大的火,把两个人拎到办公室轮流骂了一小时。
何幸站在赵嘉平旁边,眼睛盯着自己的名字和后面的分数。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单科分数,又慢慢向上点着赵嘉平那一科的分数,像是在比较他们究竟差在了哪里。
赵嘉平还是不说话,可是也没走。他和何幸之间,安慰都像炫耀,何况他觉得,何幸未必需要他的安慰。
晚上回家再说吧。
何幸看着神色如常,没和赵嘉平多说什么,虚伪的客套和恭喜自然是没有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坐好。
晚自习结束已经是九点半,同学们嘈杂地收拾着东西。赵嘉平收拾好了要带回家的几张卷子,走到教室门口等何幸。
何幸出来,看也没看赵嘉平,擦过他走了。赵嘉平跟在他后面,二人之间始终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其他人插不进去,可是在陌生人看来也绝对算不上亲密。
等到出了校门,拐过两条街,赵嘉平向周围看了看,没有穿着他们学校校服的学生了。他这才跨步向前追上何幸,抓他的胳膊:“哑巴了?”
何幸被他扯得慢下了脚步,转过身瞪赵嘉平,脸上是类似嗔怪的表情。
赵嘉平没再用刚刚那么大的力气,可还是牵着他:“晚上去我家睡吧,你不是说叔叔阿姨出去旅游了?”
何幸点头,过了几秒他终于开口说了今天和赵嘉平说的第一句话:“我饿了。”
赵嘉平摸摸他的头,何幸的头发很软,总是服帖地贴着他的头顶,属于一看就很好摸的那种类型。他轻声细语地说:“好,回去我给你煮面,但是少吃一点,不然睡不着。”
何幸觉得脸有点痒,用赵嘉平牵着他的那只手摸了摸脸,赵嘉平又帮他蹭了几下。他向前走了几步才继续说:“可是明天是周六,不用早起。”
赵嘉平摇头:“那也只能吃一小碗。”
何幸走路的速度又加快了,“赵嘉平!你怎么比我哥还磨叽!吃个面也这么多话!”
赵嘉平被他吼习惯了。这么多年了,何幸总是这样,面对他和何敬骄纵任性,面对别人谦和有礼,就像是故意撒娇一样。一旦不顺着他的意满足他,他们两个总是要被他说上两句的。
何幸几乎要跑起来,赵嘉平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书包:“小宝,又发脾气。”
他更抓狂了:“不许叫我小宝!!我哥当时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小名啊!!”
赵嘉平笑了一下:“你小时候还叫我嘉平哥哥呢,现在我给你机会叫你还不叫。”
两人走到赵嘉平家楼下,何幸走路的速度才慢下来。赵嘉平去抓他的手,他顺从地让赵嘉平牵住了。
赵嘉平牵着何幸进电梯,看电梯镜子里映出的两个人。何幸好像这么多年从没长大过一样,依旧是那个漂亮的、顽皮的小男孩,跟第一次在楼下见他时一模一样,下巴总是微微扬起的,看起来神采飞扬。
但趋近于成年人的身形和五官细微的变化,还是让赵嘉平清楚地意识到这十多年是如何在他们身上留下明显且深刻的痕迹的。
到了家门口,赵嘉平才松了牵着何幸的手,掏钥匙开门。何幸等赵嘉平进门拿了拖鞋放到地上才进门,踩着他在赵家的专属拖鞋,轻车熟路地往赵嘉平房间里走。
赵嘉平把书包扔到沙发上,去厨房拿挂面出来,又到冰箱找了点蔬菜和两个鸡蛋,撸起袖子开火煮面。
何幸出来,抱着胳膊站在厨房门口看赵嘉平:“叔叔阿姨呢?”
赵嘉平摇头:“不知道,好像又出差了。”赵父赵母工作都忙,赵嘉平上高中之后更是像空中飞人一样轮流或一起出差。赵嘉平没觉得有多难受或者不适应,反正他平时到家也不做什么就睡觉了,周末他会去找何幸或者让何幸来他家,时间总是很快过去的。
何幸身上还穿着校服,他觉得有点难受,想洗澡。但是刚刚在赵嘉平衣柜里翻了翻,没找到合适尺寸的衣服能替换。
他看赵嘉平把面捞出来分到两个碗里,端到餐桌上后。他继续使唤赵嘉平:“你去找件我能穿的衣服,我想洗澡。”
赵嘉平进厨房拿了筷子递给何幸,才到自己的房间里。他再出来时已经换好了睡衣,手里拎着一件白色的t恤。他把手里的东西搭在何幸坐的椅子的椅背上,自己在何幸对面坐下来跟他一起吃面。
何幸慢慢吃完了赵嘉平分给他的分量很小的一碗面,抽了两张纸擦了擦嘴。他回身去拿衣服,没看到裤子,问赵嘉平:“只有上衣?”
赵嘉平点头:“这件你穿应该能盖过屁股。我的裤子你穿肯定会大,裤腰会向下掉。”
何幸撇了撇嘴,继续问赵嘉平:“你没有新内裤吗?给我一条。”
赵嘉平指卫生间:“洗手台下面柜子里有没拆的,自己换。”
等何幸洗完澡出来,赵嘉平已经躺在床上,靠着床头在看手机。劳累了一周,难得的周五同学们总是有很多话想说的。赵嘉平看班群里大家聊天,手指在屏幕上随便地滑动着,有几缕头发从额前垂下。
何幸从另一侧上床,也拿着手机在看。刚洗过澡的何幸身上很潮,水汽混着沐浴露的味道淡淡地飘过来,赵嘉平莫名被蒸得很热。
赵嘉平放下手机,手伸到何幸的肚子上,轻轻按着他胃的位置。他问:“吃饱了吗?”
何幸摇头,赵嘉平愉悦地笑,他又问:“今天生气吗?”
何幸把手机扔到被子上,脸扭过来看赵嘉平:“你说什么?我为什么要生气?”
赵嘉平无奈地耸肩,何幸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扒拉开。他缩进被子里躺好,背对着赵嘉平,声音闷闷的:“没生气就是觉得物理错的太多,不该有这种失误的。”
赵嘉平也钻进被子里,脸朝着何幸,眼睛盯着他线条优美的后颈:“确实,这次物理你不该只考这个分数。”
何幸把头向枕头里埋了埋,不说话。
赵嘉平眨了眨眼,伸出手去碰何幸后脑勺细软的发丝,捻一根在手里轻轻地转:“不过往好处想,你其他的科目都考得很不错啊,基本都比我高了。”
何幸还是没有转过身。
赵嘉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鼓励。“明天一起做套题,咱们限时练一下。还有一个月要联考了,这段时间我陪你刷刷题。”
何幸这才翻过身,但是是平躺的姿势。赵嘉平关了灯,闭眼之前他说:“晚安,小宝。”
何幸也小声地说了声“晚安”。
睡到半夜,赵嘉平是真被热醒了。六月初天不是很热,晚上更是凉爽,因此他就没开空调。但是何幸一睡觉就会贴着人的毛病一点没改,这次不仅上半身贴着他,下半身的一条腿直接搭在他的大腿上,另一条腿贴着他的身侧,从上到下接触到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热乎的。
赵嘉平无奈地动了动手,想把何幸推得离他远一点,他是真的热得直冒汗。何幸身上很淡的香味一直往他鼻子里钻,再这样贴下去,他就快抑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了。
因为他喜欢何幸,几乎和他认识何幸一样久。
喜欢何幸这件事,赵嘉平仔细回忆起来似乎是没有起源和来由的,就像是第一次见何幸就注定会喜欢上他一样。白皙的小男生走到他面前,对他伸出手,牵起来手掌很小又很软。何幸按照何敬的要求牵住了赵嘉平,也攥住了他的心。
喜欢是不猛烈但是持续存在的,像是从水龙头里缓慢流出的温水,浸湿了赵嘉平。他是何幸从小玩到大的邻居,是他哥哥何敬的好朋友,何幸对他像是对自己的第二个哥哥一样,蛮横又护短。他们一起跌撞着长大,直到升高中分到一个班。
何幸对他的态度开始有一种微妙的奇怪,既像疏远又像亲密。他默许赵嘉平一切在朋友之上近似亲兄弟之间的暧昧举动,但在其他人能看见的场合,何幸总会尽量避开赵嘉平。
赵嘉平认为这样的举措并不会减少他对何幸的喜欢,私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何幸和从前并没有什么差别,依赖他,需要他。在人前过分的亲近也许并没有太多附加价值,赵嘉平享受、忍受着这样有些分裂的相处模式,也从不克制自己心头对何幸漫涨的喜欢。
想了几分钟,明明都是很健康的事,赵嘉平还是硬了。他是故意没给何幸穿裤子,打算借机满足一下自己的私心,可是这个举动现在正反过来折磨着他自己。
因为贴着他,何幸的上衣被蹭的向上露出柔软的肚皮,正贴在赵嘉平的手臂上。赵嘉平觉得那块与何幸接触的烫得他头很晕,像是热度从那里烧到他的脑子。
何幸似乎全身的肉都是软的,赵嘉平摸过他的脸和手,弹性很好,捏起来会凹陷出一个可爱的弧度。现在他正袒露着最柔软的位置,躺在一个心怀不轨的人身边,全然不觉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没穿裤子的何幸不可避免地与赵嘉平有了特殊位置的身体接触。赵嘉平的手正碰到何幸身前,那里的柔软的一团正随着何幸的呼吸在赵嘉平的指间起伏。
赵嘉平的手指勾开了内裤的边缘。
他不相信真的有人能意志坚定到喜欢的人躺在身边也可以毫无知觉,他自己的性器早就硬起来了,戳在他身上,叫嚣着让他被欲望支配。
他只是想摸摸。
何幸动了一下,赵嘉平以为他要醒了,手却并没收回来。如果何幸问,他就让何幸看看他现在的姿势,怎么看都是何幸骚扰他。
何幸向另一侧翻了点身,与赵嘉平之间空出了一点距离,不是很远,赵嘉平的手依然在他内裤边的皮肤下面停顿着,何幸的呼吸在他的手心里有了具体的形状。
确定何幸没醒,赵嘉平的手慢慢向下移动,触碰着何幸的性器。还没勃起的性器摸起来软趴趴的,赵嘉平觉得很可爱,轻轻捏了几下,继续向下探,寻找柔软的囊袋。
没找到。
赵嘉平那一瞬间怀疑自己的手指与大脑失联了,因为他的指尖碰到了某个潮湿的、正在呼吸的器官,那显然不该在一个男人身上出现。
他按捺住心底的疑惑,在本该是阴囊的部位上下滑动着。穴口透出一点朦胧的湿意,尚未完全湿润,却带着从手指一路传到赵嘉平全身每个神经末梢的温暖和灼热,折磨着赵嘉平的心脏。
现在他该叫何幸弟弟还是妹妹?
赵嘉平的手指一直在穴缝上游移着,小幅度地上下抚摸。阴唇把里面护得紧紧的,什么也没露出来。两瓣阴唇很肥,鼓起来,塞在赵嘉平手心里。赵嘉平尝试用手笼着这口很小的很软的逼,完全覆盖住的那刻,何幸的声音响起。
“赵嘉平,你在干什么?”
赵嘉平怀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没有回答何幸的问题。他的手指戳进阴唇并拢挤出的缝隙中间,瞬间被更加柔软和紧致的肉吸住了。
何幸没有挣扎,只是呼吸更急促了。
赵嘉平变得慢条斯理,像是在剥一个多汁的芳香的橘子,想要知道里面的果肉有多诱人。在他手指碰到的地方,何幸的逼口开始变得更潮湿,带着怎么也擦不干净的热,淫水一点点润着赵嘉平的手。
他拿出来,先伸到自己眼前,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他又把手伸到何幸面前,点了一下何幸的脸颊。
何幸没有躲开。
他问赵嘉平:“觉得奇怪吗?”
赵嘉平回答:“不奇怪。”他问:“何敬哥知道吗?”
何幸说:“知道,我哥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就知道了。”
赵嘉平想说什么,又有些不敢开口。他不知道何幸对自己刚刚的行为是什么想法,但是他一直可耻的硬着,鸡巴快要从内裤里跳出来。
何幸沉默了一会儿,在黑暗中摸到了赵嘉平的手,扣住了压在床上。
他很小声地问赵嘉平:“你想看看吗?”
赵嘉平没办法拒绝。他从不费心去思考何幸的出发点是什么,因为只要何幸提出建议做出表态,赵嘉平就会按他的要求执行。
就像他们在班级里的毫无交流一样。
赵嘉平挠了挠何幸的手心,他回答:“可以,那我开灯了?”
何幸说“好”,又补充道:“别开大灯开小灯。”
赵嘉平摁亮了床头灯,何幸的眼睛里面有不算多的水光,就那样可怜地看着赵嘉平。赵嘉平翻过身,手撑在穿上,将何幸压在他身体下面。
他没有征求何幸的意见就亲了亲他的嘴。
这个吻是开始也是结束,赵嘉平知道有些事情要改变了。他不知道何幸在这个瞬间在想什么,他只知道此刻该和何幸表白,因为他不希望何幸认为自己是被他随意对待的。
出乎意料的,何幸在赵嘉平退开的时候仰起头,追着赵嘉平的嘴要继续亲他。赵嘉平定在一个何幸不坐起来就碰不到他的距离,他笑了,十多年来最开心的一次。
“小宝,你想好了?”
何幸的头跌回枕头上,他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是你先招惹我的。”
赵嘉平重新吻住了何幸,在他两瓣唇上紧紧贴着,却不深入,直到何幸张嘴,赵嘉平才伸了舌头,但也只是在何幸口腔的浅处舔着。
何幸自己把舌头递出来喂给赵嘉平,赵嘉平像才意识到一样叼住了开始咬。何幸喊“疼”,又告诉赵嘉平:“要舔,不要咬。”
赵嘉平重新试了一下,用自己的舌头勾住何幸的,带着他移到自己的嘴里,口水不断从一个人嘴里向另一个人嘴里流。赵嘉平掠夺着何幸口腔里稀薄的氧气,何幸被吸得呼吸都困难。
无师自通,现学现用。赵嘉平成功把何幸亲的直喘气,分开时他借着不太明亮的灯光看何幸,何幸的嘴唇微微肿着,嘟起来,勾得他想继续亲。
他扑上去,何幸推他:“下面…下面…”
赵嘉平坐起来,跪在何幸身前。何幸的衣服刚刚已经被他揉乱了,推到胸口上面,露出并不丰满的乳肉。赵嘉平用手指弹了弹小小的乳头,何幸躲了一下,被赵嘉平抓回来,扯着乳头往外拽。
好疼啊,何幸被揪的胸口又疼又酸。主要是下面,从赵嘉平摸黑把手伸进来开始他就控制不住地流水,像是要把这十几年想流不敢流的淫荡的骚水都展示给赵嘉平一样。
他跟着赵嘉平的手提起上身,又被赵嘉平轻轻压回去。赵嘉平脱了他的内裤,睁大眼睛认真地看阴茎下脆弱敏感的女穴。
他诚实地告诉何幸:“很漂亮。”
何幸笑了出来,并没有被人看到隐私的羞耻,他不在乎被赵嘉平看到这里。这么多年的相处,他清楚地知道赵嘉平的为人。
他更想看看赵嘉平会做到什么程度。
赵嘉平扯了扯自己的睡裤,里面的内裤也向下扯掉一点,庞大的硬涨的龟头探出来,又被外面的裤腰勒住,只有轮廓清晰的头部。他不敢继续脱,怕吓到何幸。他也在试探自己可以做到哪一步。
他又开始叽歪,道德感突然占据了理智的高地:“我们,要不,要不就…就先这样吧,我看到了,你这里很漂亮,我们以后再…再做别的好吗?”
何幸把赵嘉平拉下来,赵嘉平以为他要接吻,刚刚盯住他的嘴唇准备吻上去。何幸却突然一个翻身把他压到床上,自己跨坐上来,女穴故意压在赵嘉平露出一点的龟头上。
他笑的很得意:“赵嘉平,你居然害怕了?”
赵嘉平不知道何幸突然的得意从何而来。他非常乐意被何幸“强上”,就怕何幸不敢。他的身体随着心情轻松下来,手摸到何幸的屁股,抓着那两团肉在揉。
“对啊,我害怕了。”
何幸小幅度地动着下身,圆鼓鼓的阴阜一直擦着赵嘉平的鸡巴在蹭,有几下龟头已经拨开了阴唇碰到了穴口,又被何幸蹭动的动作错开了。赵嘉平的鸡巴很湿,不知道上面是何幸逼里的水还是他因为兴奋而流出的腺液。
赵嘉平的手握着何幸的性器,硬了,直直地挺在赵嘉平手里。他刚上下撸动了一下,何幸就叫:“赵嘉平…别碰我。”
可他还是贴着赵嘉平,用自己的逼肉润湿着赵嘉平的性器。他把赵嘉平的裤子往下拉了一些,性器露出半根,他于是蹭的更欢,像是试探又像是引诱赵嘉平。
赵嘉平猜他其实想说“别碰鸡巴,碰逼”。
他看着赵嘉平,眼睛里的水更多,眼底的欲望是不加遮掩的。他反手摸到赵嘉平放在他屁股上作乱的手:“进来…我们做吧…好不好…”
赵嘉平颠了颠何幸,何幸的屁股抬起来一点又落下,不断撞着身下滚烫的性器。他最后问了何幸一遍:“小宝,想好了吗?”
何幸点头。赵嘉平翻身压住何幸,何幸被圈外他身下狭窄的空间里,两个人该贴不该贴的都挤在一起。
赵嘉平的手指从何幸的眉毛一路划到嘴唇,指节伸到两瓣唇之间,何幸顿了一下张嘴含住,用舌头慢慢地舔赵嘉平的手指。
手指不断抽动着,像是在演示一会儿即将发生的事一样。赵嘉平的手指被何幸吞的很深,何幸努力放松口腔深处紧窄的喉口,赵嘉平的手指滑进去,探出来,不断戳着何幸嘴里湿润的柔嫩的肉,像是上面也是何幸的一口逼一样用手指操他。
何幸“呜呜”叫,他说不了话。赵嘉平从他嘴里把手拿出来,被舔的湿极了,微微向下滴着口水。赵嘉平笑:“真乖,自己舔好了就可以插下面了。”
他盯着何幸,像要把他盯穿一样,每一个微小的表情都不错过。何幸不想看他,因为害羞和一直存在的紧张。他难以想象接下来的性事会以怎样的形式展开,会让他和赵嘉平体会到怎样惊人的快感。
赵嘉平低头又亲了亲他,眼睛和嘴都亲了很久。何幸的眼皮在他嘴唇下面抖,赵嘉平亲他嘴时,他又会变得平静。
手指伸进去的时候何幸难以避免地感觉到了不舒服,就算在他逼里乱动的是赵嘉平,最初的疼痛和异物感总是无法消灭的。何幸只能努力让自己放松,赵嘉平也在帮他,一边亲他一边松他的逼。
感受到紧致的穴肉逐渐变得服帖乖巧,像何幸的嘴一样含住他的手指,怎么插都紧紧裹住它,又不断流水让自己的进出更轻松,很饥渴的等着赵嘉平侵入。赵嘉平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他不知道那是征服欲还是占有欲。
愿望终于成真的那刻,赵嘉平看着何幸的脸,他的眼皮向下垂着,没有直视赵嘉平。赵嘉平慢慢把自己的阴茎推进去,很怕弄伤何幸,可还是让何幸掉了几滴眼泪。
他伸手去擦,何幸用脸蹭他的手,赵嘉感觉一阵心疼。他不想做了,因为不想看到何幸哭。
可他刚把阴茎往外退一点,何幸立马用腿夹住了他:“干什么?”
赵嘉平揉他的脸:“是不是疼了,不做了好不好,我给你舔。”
何幸的腿还是拦着赵嘉平:“别动、别动…等一下…”
赵嘉平觉得今晚就是给自己找罪受,能说出“不做”已经是极限了,可现在鸡巴泡在何幸穴里,不动也有媚肉缠上来吮他,从上到下的每寸柱身都和穴肉紧紧贴在一处,赵嘉平根本不舍得离开,只想开始动,捅到里面从内到外地拥有何幸。
等了一小会儿,何幸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终于把手搭上了赵嘉平的肩膀,在上面用手指画圈:“可以了。”
赵嘉平立刻动了起来。阴茎毫不留情地、征讨一样地破开穴肉,把狭窄的阴道撑得很宽,塞得很满。何幸被撞的直往上窜,几乎要撞到床头。赵嘉平在他耳边说“抱紧”,他就听话地两手交握着抱赵嘉平。
第一次做爱,赵嘉平不知道该往哪里撞能让何幸更舒服。何幸其实也是茫然的,可是伏在他身上温柔地看着他的是赵嘉平,他从小喜欢到现在的嘉平哥哥,这一点已经让他足够满足。
嘉平哥哥对他永远有耐心,永远会保护他。
汗水不断滴下来,赵嘉平闻到混着何幸身上味道的特殊的隐约的腥味。有水从何幸和他连接的地方扬出来,洒在床单上,深色的床单濡湿一片,印着他们两个缠绵的罪证。
何幸缩紧逼肉夹赵嘉平。赵嘉平好不容易摸到了一点门道,慢慢将痴缠的淫肉插成只属于他的形状,又被何幸猝不及防的一夹直接夹得快射了。
不想这么早结束,更不想被何幸笑他早泄。赵嘉平停下来忍过那阵要射精的快感,又在何幸腿根轻轻拍了一下:“别乱动。”
何幸夹完自己也不好受。被赵嘉平很厉害很用力地顶弄着,阴茎在他身体里进出的轨迹都被阴道记录下来,赵嘉平撞哪里哪里就会先麻再爽。他一直在掉眼泪,可是不是因为太疼了。
人在很幸福的时候会哭。何幸终于意识到这句话不是吹牛或者说谎。
赵嘉平又开始给何幸擦眼泪,他找到了一点模糊的技巧,因为何幸忠实地给了他反馈。在他碰到某块更软更弹的肉时,肉壁绞紧,何幸叫出来:“这里,这里”
赵嘉平看他的表情不像是难受,更像是爽到了。赵嘉平开始不管不顾地反复向那里猛冲,进出都狠狠碾过凸起的肉块。何幸被操的没什么力气继续呻吟,只有不断的轻哼声向外飘。
在这样近乎疯狂的攻击下,何幸很快高潮了,淫水从深处洒在赵嘉平的龟头上,浇得虬结狰狞的巨物更湿。赵嘉平勉强把阴茎抽出来抵在何幸小腹,精液立刻冲出来,马眼一开一合不断溢出白灼的体液。
他去拿纸巾过来给何幸擦,何幸像刚刚学会呼吸一样大口喘息着,还沉浸在通电一样的快感里。
赵嘉平又开始亲何幸,从胸口向下,轻轻地碰触逐渐变成用力的吮吸,含着何幸微突的乳珠,自发地用舌头拨弄着。他把嘴巴嘬起来,像喝奶一样叼着何幸的乳肉,一只手覆盖在被冷落的那一侧没技巧但用力地抓揉着。
他又吻到何幸平坦的、起伏的腹部,一下一下地吻着,像里面有一个新生命一样。
何幸累了,很困,可是他想躺在赵嘉平怀里睡。他去抓赵嘉平的头发,赵嘉平被他提上来,伸出一只胳膊让何幸枕着。
刚刚出了不少汗,可是谁都不想动。他们都需要一点平静的时间。
赵嘉平抚摸着何幸的后背:“叫声嘉平哥听听。”
何幸摇头。在他意识到自己喜欢赵嘉平那天,他就不想再叫赵嘉平“哥哥”,他不想是赵嘉平宽容以待的发小弟弟,他想成为赵嘉平的恋人。
上了高中,身体上那个多余的器官存在感愈发鲜明。何幸偶尔会厌恶它的存在,毕竟没人想过分特殊,可是有时他又会阴暗地想,这样赵嘉平会不会多一倍喜欢他的可能性?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其实恨不得每天都想跟赵嘉平在一起,想告诉所有人赵嘉平和他认识已经超过十年了。但自从高中开学考和赵嘉平分到一个班开始,学业的压力、老师们的期许、同学们的审视让何幸多了很多犹豫与紧张。
未来该如何握住?如果他想和赵嘉平再过第二个十年、第三个十年,他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但他唯一确定的是该隐瞒自己的心意。赵嘉平已经习惯了照顾他对他好,哥哥上大学之后,赵嘉平像是一并承担了何敬那份责任一样,对自己愈加百依百顺。何幸觉得惊心,他不敢猜测赵嘉平暧昧的亲昵的举止背后,那颗真心是否与他一致。
赵嘉平摸他的时候他就醒了,他惊喜地想,原来他们是一样的。
如果是不一样的,他更要抓住这绝无仅有的机会。是赵嘉平先动手的。就算他不喜欢他,今夜过后,他也休想甩开他。
第二天是赵嘉平先醒的,回忆一遍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之后,赵嘉平反而平静不少。事情已经发生,他不能当做昨天自己是被下了降头失了神志才会冒犯何幸。
但是该表白还是该说什么?何幸配合他的求欢,本来应该是件让赵嘉平欣喜若狂的事情。但是很多的担忧占领了赵嘉平的思绪。他知道自己不是随便的人,也知道何幸不是随便的人,他只是很担心何幸把这件事当成一件随便的事。
他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何幸,很恬静,除了偶尔会抽动一下的鼻头和细微颤动的睫毛。他想了想还是打算先起床,做早餐,给何幸喂饱了再跟他好好聊聊昨晚的事。
何幸在赵嘉平刚坐起来的时候就醒了,睁着一双眼睛,又因为太困闭上,然后再努力睁开看赵嘉平:“去哪里?”
赵嘉平摸他的头:“做早餐,你再睡一会儿。”
何幸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赵嘉平弄好了吃的返回卧室叫何幸,叫醒方式和之前都不一样。以前他只是站在床边喊何幸起床,今天他爬上床躺在何幸背后,手抱住何幸在他身上一下一下拍:“小宝,起床。”
何幸的手慢慢滑到赵嘉平的手上:“好。”
起来之后看着昨晚胡闹的证据——骚水和精液已经干涸在上面的床单,赵嘉平少见地不好意思起来。何幸逃得更快,看了一眼就跑到餐桌前面坐下吃饭。赵嘉平抱着床单被套去扔进洗衣机里,回来摸了摸何幸的头发,坐到他对面一起吃。
吃完了还是赵嘉平收拾。何幸一条腿踩在凳子上,一条腿垂下来在空中轻轻地晃。赵嘉平被一片白色闪的眼睛发晕,他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走回何幸旁边,一把将他捞起来抱进了浴室。
没有浴缸,只有喷头。他不顾何幸的反对执意跟他一起洗了澡,给何幸细致地洗干净。何幸的腰和屁股都有浅青色的痕迹,赵嘉平盯着这些他弄出来的东西,终于想起来刚刚起床时他的目标。
他问何幸:“昨晚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何幸的手垂在身体两侧,水流从手臂滑到手指在汇聚到地板上,一道道水痕从白皙的皮肤上流下来。“你怎么想?”他这样反问赵嘉平。
赵嘉平很想给何幸鼓鼓掌,善用反问句,这样可以巧妙地躲避很多问题。
他开始给何幸洗头发,何幸闭着眼,头顶是白色的泡沫,赵嘉平的手指在他的发间穿梭。“如果我说我喜欢你才会这么做,你会信吗?”
何幸继续问:“哪种喜欢,像我哥对我那样吗?”
赵嘉平沉默了一下,何幸却马上像抓住了赵嘉平的什么把柄一样:“我哥不会在睡觉的时候偷偷摸我,还和我做爱。”
赵嘉平无奈地笑:“小宝,我只是回答的慢一点,你不要自己补全答案。”
他关掉水龙头,两个人赤身裸体地在蒸腾的水汽间站着。他认真地看着何幸,何幸也睁开眼回望他。
赵嘉平牵着何幸的手摸上自己的心口,按在心脏跳跃的位置:“我喜欢你,久到我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觉得成为你的哥哥和成为你的恋人这件事有什么冲突,如果没有昨天晚上,这些话会是在高考结束的晚上告诉你。”
何幸的手掌逐渐贴近赵嘉平的胸膛:“我应该说什么?”
赵嘉平笑:“其实我不知道,但既然你叫我一声‘嘉平哥哥’,我也该尽到做哥哥的责任。我教过你功课,昨晚教了你接吻和做爱,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继续教学,不过最好能给我一个职位——比如你的男朋友之类的。”
何幸也跟着笑起来,他故意撇着嘴看赵嘉平:“但我觉得你教的不怎么样。”
赵嘉平低了一点头,俯下身看何幸,几乎要亲到他:“那我们可以共同进步,教学相长。”
何幸推他一把,没用多少力气,根本没把赵嘉平推远。赵嘉平眼睁睁看着何幸的耳朵慢慢变红,他逗何幸:“很热吗,要不我把浴霸关掉?”
何幸扯了浴巾披在身上要出去,又被赵嘉平一把拉回来。赵嘉平的手箍在他的腰上,渗透贴在何幸瘦削的背上:“小宝,还没做练习呢。”
何幸逐渐放松了身体。赵嘉平把他刚围上的浴巾拿下来扔到一边,手从他的腰间滑下,触碰着何幸身前疲软的性器。
还是很软很嫩,尚未勃起的性器可以被赵嘉平完全握在手心里,就像是在揉一团手感很好的橡皮泥。感受着性器在手中变硬的过程同样非常有趣,就算看不见何幸含羞的神色,赵嘉平依旧可以通过他的生理反应察觉他的兴奋。
他的另一只手也跟着滑下来,摸到何幸阴茎下方柔软的的肥润的女穴。
手指拨开两片紧致的阴唇,伸进逐渐湿润的女穴口,只进去一个指节,赵嘉平慢慢抽插着,何幸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挺身。赵嘉平的吻从何幸散着薄红色的耳朵流连到他的颈侧,叼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咬。
何幸微微偏头,方便赵嘉平作弄他。这样全身上下所有致命的脆弱部位都被另一个人紧紧掌握的感觉其实很容易让人心里发慌,但因为身后是认识很久的永远宽厚的赵嘉平,何幸觉得很踏实,只有愈发鲜明的快感充斥着他的身体。
他屁股贴着赵嘉平已经很硬的鸡巴,很大很粗的一根戳着顶住他,何幸乱蹭的时候那根东西有几次会卡进两瓣屁股肉里,略微陷入一点有移出来。热度源源不断地从赵嘉平和何幸相贴的每一处渡过来,灼烧着何幸的皮肤。
何幸的头向后靠在赵嘉平的肩膀上,赵嘉平改成亲他的脸,唇瓣和脸上的肉接触分离时会有一点“啵”的声音传出来,下面也是,手指的进出刺激着穴肉让它变得更湿润,赵嘉平的手指搅动时发出的微弱的水声让何幸难以忽视。
看不见但是可以听见,下身的感觉同样是明确清晰的。赵嘉平的手指进得深了一些,也加了数目,何幸估计是三根。手指尽可能地并拢,又和穴肉贴近着,不留一点缝隙那样快速地戳弄。手指捣得很快,进出的幅度很小,可是连绵的酥麻让何幸几乎腿软,因为赵嘉平抱着他才掉下去。
赵嘉平除了觉得手指被泡在水里和摸到很软很紧的肉之外,并没有很舒服。他觉得自己是在精神上被满足着,何幸在他怀里被他爱抚着,他可以触摸何幸身体的每一处,这样敞开的毫无保留的姿态很好地取悦到了赵嘉平。何幸轻轻的呻吟声在他耳边不断响起,赵嘉平更是卖力,勾着肉壁碾动,拇指也按在阴蒂上压着。
何幸被搓了几下阴蒂就开始喷水,被赵嘉平的手指堵住一些,但还有很多腥臊的水流出来。赵嘉平感受着浇在之间的湿热的水液和穴肉的吸附蠕动,心里更是满足到了极点。
他的阴茎早就硬的发疼,何幸刚刚蹭的他直冒火,好几次他都想把何幸翻过来再把鸡巴捅进去。但是昨晚的经验告诉赵嘉平,何幸的逼太小太紧了,不提前弄松他们都不好受。
赵嘉平想自己其实明明是个很好的老师,何幸未必比他更了解怎么做爱。仅凭一晚的经历就能推断出这样有价值的重要结论,何幸应该给他一些奖励。
比如亲他两口之类的。
赵嘉平原封不动地跟何幸说了自己的想法,何幸还在他身前急促地呼吸着,却也转过头,恩赐一般碰了碰赵嘉平的唇瓣:“奖励,给你,哥哥教的真好。”
赵嘉平马上压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唇瓣相贴时发出比刚刚赵嘉平蹂躏何幸的逼肉还要响的水声,舌头勾缠在一起久久流连着,像是怎么都分不开。赵嘉平占据了一阵儿主动地位,用唇舌在何幸嘴里扫荡,何幸又把自己的舌头顶进赵嘉平嘴里,像刚刚赵嘉平对他那样舔他口腔里的每一处。
赵嘉平把何幸抱起来,何幸的胳膊勾住赵嘉平的脖子,两个人一路吻到卧室。赵嘉平在压在何幸身上:“好了,我们继续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