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妈妈一如从前那般热情,见到赵嘉平后拉着他进门:“你妈妈昨天遇见我的时候都说了,阿姨叔叔听说你来高兴了一晚上,也真是有缘分,你和小幸还是同班同学呀。”
赵嘉平把东西放好,又一一回答何妈妈的询问。赵嘉平很感慨,他以为自己会长大得很慢,但站在这间熟悉的屋子里,聊着和从前完全不同的话题,十年光阴像一道薄但极封闭的墙,隔开了过去与现在。
何幸家有三个房间,其中一间房门紧锁,赵嘉平记得过去那是何家的书房。何妈妈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解释道:“那是小幸的卧室,他睡觉呢,我去叫他起来。”
赵嘉平连忙说:“不用了阿姨,让何幸睡吧,一会儿等他醒了再说,或者我去叫他。”
何叔叔还没下班回家,何敬因为不在本市上大学也不在家。赵嘉平陪着何妈妈坐了一会儿,去洗了点水果端出来。两个人像母子一样坐在沙发上,赵嘉平削皮,何妈妈吃。
问完正经的,何妈妈冲赵嘉平眨眨眼睛:“嘉平,有对象吗?”
这个眨眼的动作实在是太像何幸,何幸冲他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多半是要撒娇提要求。赵嘉平被晃得分了神:“没有,暂时没有。”
何妈妈露出了长辈特有的慈爱微笑:“小赵条件这么好,不应该呀。不过你现在年龄也小,没有也没事。”
然后她又露出一个八卦的表情:“那小幸呢?他有吗?”
赵嘉平觉得自己真是撞到了枪口上。这绝对是他最不愿意回答的问题之一。
他语调里带着几分刻意遮掩的不好意思:“何幸应该也没有,说实话阿姨,我和何幸在学校的接触不算太多,平时他忙着学习实验,碰到的次数实在有限。而且一开始,我还不知道他是您儿子呢,对他的事就没太留意。”
何妈妈点点头:“那倒是,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们是同学。是小幸开学之后回来说我才知道。”
赵嘉平还是没有问出为什么他小时候来何家没遇到过何幸。但是看何妈妈提起何幸时的自豪语气,何幸应该是被父母哥哥宠爱长大的。
何妈妈再次提出要去叫何幸起来,赵嘉平自告奋勇说自己去叫。手压在门把手上的那刻,赵嘉平比到何幸家门口敲门时还慌乱。如果不是房间太大,他确定整间屋子都会无死角地回荡他的心跳声。
进门的时候何幸背朝着门躺着,赵嘉平把门关上,走过去坐到床边。
不知道是真睡还是装睡,又不能把脸绕过去抻着脖子看。赵嘉平第无数次感到无措,面对不配合、不纵容他的何幸,他总是没办法的。
他坐了一会儿,何幸没转过来,呼吸也像赵嘉平刚进门时看到的那么平缓。赵嘉平当何幸是真睡着了,他坐的更贴近了何幸一点,伸出手搭在何幸的细腰上。
何幸的呼吸不可见的乱了一拍。赵嘉平却因为紧张而没注意到。
赵嘉平昨晚睡不着,写了几个版本的草稿打算说给何幸听。高中的时候做国旗下讲话写稿子都没这么认真,也没这么担心过听众的反应。
本想等何幸醒过来再说,但“熟能生巧”,赵嘉平突然想把这当成次彩排,先说一遍试试。
赵嘉平盯着何幸没被枕头埋住的一小半脸:“何幸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事很多,但最对不起的只有一件,我应该在你问我要不要多睡几次的时候拒绝你。”
手下的人突然一动,何幸坐了起来,挥开了赵嘉平摸着他的手。
何幸压低声音愤愤开口:“你什么意思?你来我家就是为了羞辱我吗?羞辱我就是一个随便的人,随时随地发骚,没人干我我就受不了吗?”
充斥赵嘉平心头的忧虑在这一刻尽数消散了。
他去抓何幸的手,何幸想挣没挣开,顾忌着何妈妈还在外面不敢闹出太大动静。赵嘉平死死攥住何幸的手指:“不是的,不是羞辱你。”
“我在开始躲你的时候就该意识到为什么了。何幸,我喜欢你。就算那天你不来找我,我很快也会去找你,如果你想当炮友我会陪你,但我更想做的是追求你。”
“如果你想玩玩,我就陪你玩到你觉得玩够了的那天。如果你是认真的,我会比你还认真,认真到你不要我的那天。”
赵嘉平不知道他现在看起来有多可怜。何幸看得清楚,他似乎下一秒就要哭了。
何幸心里只有四个字:好他妈爽!
他不该怕玩脱了所以主动去找赵嘉平说要多睡几次。当时如果咬牙坚持几周,他们说不定早就修成正果了,可以不用浪费这几个月,还额外经历一周多的焦心。
虽然睡的也很爽,可炮友和男朋友,总是不一样的。
但他知道自己不忍心。谁爱的多谁爱的少,谁爱的晚谁爱的早,不该是一段感情里两方拉扯的筹码。这一周他看着赵嘉平发来的消息,难过的情绪已经散了不少。本来他也计划周一去找赵嘉平说要断了这种关系,重新开始。
可他心里还是没底的。呼之欲出的告白噎在何幸喉口,只待见到赵嘉平时尽数倾吐。赵嘉平会被他逼得往前走一步吗?
他连做噩梦都是自己说完“我喜欢你”之后,赵嘉平冷漠地拒绝他。
缘分其实也像一条线,太用力会断开。但会被扯断未必是一方太用力,如果两个人都拉着线拽,线也会断。
何幸还在回味中,赵嘉平却已脸色发白。
他现在就像在行刑台上,等着何幸宣判。何法官的判决书会是什么,落到颈项上面的是鲜花还是铡刀,赵嘉平完全猜不到。
他不敢追问何幸,攥着何幸的力度不自觉地加大。何幸被他捏疼了,小声地叫:“你弄疼我了,松手。”
赵嘉平如梦初醒般松开了手,又轻轻地用指尖擦过刚刚捏住的位置,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抚平何幸抱怨的痛。
何幸问赵嘉平:“你想让我回答什么呢?”
赵嘉平摇头:“不知道说你想说的吧,随便什么。如果你听完什么想法也没有,那就不需要回答。”
他说:“何幸,不论你要说什么,先抱抱我吧,抱完再说。我很想你,这段时间的每一天都想。”
何幸张开双臂,赵嘉平扭过身子抱住了他。两个人的腿将彼此隔开,上半身也贴的不够紧,赵嘉平觉得很可惜。
他不想以这样一个远远没有从前亲密的拥抱作为他和何幸关系的句点。
直到何幸略带得意地开口:“赵嘉平,你又办了一件我很满意的事。”
“本来呢,我已经计划好了,下周我还是会像那次那样去找你。因为我想告诉你,赵嘉平,我们不要继续做炮友了,我们在一起吧。”
听到了何幸的回答,赵嘉平刚刚那种像小狗耷拉尾巴的失落迅速地消失了。
他很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遍:“真的吗?”
何幸摸了摸他的脑袋,就像在安抚一只小狗那样:“真的。”
赵嘉平捧着何幸的脸亲了一口,又像要确定什么那样,用细细密密的吻擦过了何幸脸上的每一个位置。
何幸被赵嘉平弄得一脸口水,但他没嫌弃,把手环到赵嘉平身后抚摸着他。
赵嘉平直勾勾地盯着何幸:“你也亲我一下,不然我不相信。”
何幸觉得赵嘉平可爱死了,他把赵嘉平的脸掰过来,轻轻在赵嘉平嘴上碰了一下。
亲的时候何幸以为赵嘉平会像之前那样,摁住自己加深这个吻。确定关系了,亲的更激烈一点也是情理之中吧?赵嘉平却没按何幸预料的那样做。
他猛然站了起来,何幸被吓了一跳:“干什么?怎么了?”
赵嘉平一把拉住了何幸:“去我家。”也不管何幸穿的还是睡衣,牵着何幸就要往外跑。
何幸好歹还保留了点理智,握住了赵嘉平的手腕:“我妈、我妈还在外面呢你是客人,这么突然走了,怎么解释呀?”
赵嘉平带着何幸的手摸到了自己胯下。何幸被吓了一跳,红着脸低声说:“赵嘉平,你分分场合再发情!”
只是隔着裤子摸了摸,何幸就觉得所碰之处变得坚硬粗壮。赵嘉平没有更过分的动作,摸了两下就从胯下挪开了手,把何幸拉进了自己怀里。
赵嘉平又说了一遍“对不起”和“我喜欢你”。
他不是舌灿莲花的人,说不出太多精妙的词句,也不会用什么修辞来形容他对何幸的感情。能说出何幸玩他就陪着,何幸认真他就用心的话已是极限。
他不想给何幸太多压力,却又控制不住地想告诉何幸自己心意的千万分之一。
在彼此的怀抱里,两个人都觉得悬了很久的心落到了实处。不需要猜测,不需要伪装,因为现在能连接他们的是比肉体关系更紧密的东西。
两个人没说话,继续抱了一会儿。何幸觉得一直待在房间里不好,推了推赵嘉平:“咱们出去吧把我妈丢在客厅不合适”
很不客气地说,赵嘉平现在一点也不想继续拜访何叔叔和何阿姨。他现在就想赶紧找个只有他和何幸的地方,做点乱七八糟的事。何幸自然也想,可是情势所迫,只能松开抱住赵嘉平的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去。
何妈妈看二人出来,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再过半小时你叔叔就该回来了,嘉平,一定得留下吃晚饭啊!”
赵嘉平想拒绝,但何幸给他使眼色让他留下,他就顺着何幸的意思坐到沙发上陪何妈妈继续聊天。
何妈妈像每一个热爱生活热爱家庭的母亲一样,聊着聊着,话题就从现在移到了过去。她主动去卧室拿出了摆在床头的全家福给赵嘉平看:“看,这时候小幸还又瘦又矮,站他哥哥旁边像差了好几岁呢。”
赵嘉平看着照片里那个小小的可爱的人,脸上的笑容是羞涩但幸福的。他也跟着扬起了嘴角:“何幸小时候就很可爱,现在也是。”
何妈妈没觉得这句话说的有什么不对,倒是何幸先不好意思上了,耳朵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照片里的何敬看起来应该是五或六年级,赵嘉平又想起了他一直想问的那个问题。
何妈妈去做饭,赵嘉平去帮忙被赶了出来。何幸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抱枕,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又舒适。
赵嘉平坐到他旁边,摩挲着刚刚那张全家福照片小声地问:“我小时候来找何敬哥玩,为什么没见过你?”
何幸笑了出来:“你见过我的。”
赵嘉平掏出手机,在屏幕上飞快地点击着什么。何幸以为他有什么急事,脑袋凑过去看,发现赵嘉平在挂本市最好的精神医院的专家号。
何幸连忙给他的手机夺了下来,不敢再捉弄他,平静地开口:“我是十岁的时候被爸爸妈妈领养的。”
赵嘉平把手伸到抱枕下面,握住了何幸的手,很用力。
他温和地说:“宝宝,如果你不想说这件事,我们就不说。”
何幸摇头:“这没什么,爸爸妈妈还有哥哥都很爱我,我过得很幸福。而且我刚刚没骗你,我们小时候确实见过一次,你可能不记得了。”
赵嘉平马上道歉:“对不起,肯定是我记性不好忘了。”
他想继续追问何幸过去的那次见面,何幸却神秘地不肯再说。赵嘉平摸着何幸的手,伸进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赵嘉平觉得其实那些过去也没那么重要,过去的事就留在过去吧,他更期待属于他们的未来。
在何家吃了晚饭,席间赵嘉平和何爸爸聊又聊了聊职业选择。何父问及毕业后深造还是就业,会在哪所高校继续深造时,赵嘉平察觉到何幸手上夹菜的动作慢了下来。
赵嘉平谨慎地回答:“还在考虑,也要和重要的人商量一下。”
何父点点头不再多问,何幸面色如常继续吃饭。赵嘉平不确定自己刚刚的回答是否让何幸满意,但这个重要的问题没有何幸的参与是肯定不行的。
何幸吃完饭就钻进了屋里,赵嘉平以为他要休息,没跟进去打扰他。赵嘉平帮忙收拾完碗筷就说要回家了,出门之前何幸跑了出来,已经换好了衣服。
他站在门口喊道:“爸、妈,我回学校了!”紧接着就推着赵嘉平开了门往楼下跑,把何爸爸和何妈妈的一串疑问关在了门里。
赵嘉平被他扯得重心不稳,怕他摔了,警告意味十足地开口:“何幸,不许在楼梯上乱跑。”
何幸没听他的,气喘吁吁跑到楼下,站在门口等他。赵嘉平下来后问他:“怎么要回学校?这周不用做实验吧?”
赵嘉平不想让自己显得很禽兽,所以才没问出另一个版本,他其实更想问何幸要不要去他家。
何幸明显不高兴了,嘴角耷拉下来瞪赵嘉平:“刚刚在卧室是谁莫名其妙硬了?又不做了是吧?那我回去了。”说罢就要越过赵嘉平往楼道里走。
赵嘉平伸手,拦腰抱住了何幸,拖着他到了马路上拦了一辆车,把何幸塞进了车里后自己也坐上来,报了他学校旁边那套公寓的地址。
进电梯的时候,空气中有种一触即发的焦灼。何幸被赵嘉平紧紧牵着,看着赵嘉平微微喘息的背影,目光下瞥,能隐约看到赵嘉平裤裆处的凸起。
何幸觉得自己的下面也开始流水。
进了门,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何幸就被赵嘉平按在墙上狂乱地亲。赵嘉平真的像要把何幸吃了一样,嘴上的力度很重,从何幸的唇咬到何幸的舌头,逼着何幸主动把舌头伸到他嘴里给他吃。
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唇瓣之间拉出一条银线。赵嘉平的拇指按在何幸的嘴上,指腹下压,按得那一块凹下去,又反复揉着何幸的唇瓣。
他用比平常低了几个度的声音说着:“何幸,今天你就算晕过去也没用,我会做到我觉得累为止。”
何幸知道这种时候不该挑衅男人,但他就是忍不住想嘴硬。他的手臂勾上了赵嘉平的脖子,轻佻地开口:“好啊,那就试试吧,看看是你先硬不起来还是我先晕过去。”
赵嘉平抱起何幸进了卧室,扯下挂在他身上的何幸的四肢,把他摔进了床单里。他没再亲吻何幸,粗暴地伸手扯了何幸的裤子,又从何幸头顶扯下了上衣。
何幸现在只有内裤挂在身上,赵嘉平褪了自己的上衣,拉下裤子拉链,露出内裤的边缘。他一条腿撑在床上跪着,一条腿落在地面上,就那样自上而下地看着几近全裸的何幸。
何幸还是不习惯赵嘉平这样灼热的视线,有种被人用眼神舔过一遍全身的感觉。他撑起上半身想坐起来,赵嘉平往前动了动,抓着何幸的肩膀把他拽过来。
他说:“何幸,想先用哪张嘴?”
何幸被问得不好意思,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赵嘉平见他不回答,自己做了决定:“从上面开始吧。”
他一把将自己的内裤拉下来,阴茎就像包不住那样马上跳了出来,何幸向后躲了一下才没被打到,但是那根腥膻的柱状物顶端正戳着何幸的脸。
赵嘉平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一只手绕到何幸的后脑处按住。何幸张开嘴准备好迎接这根睽别已久的阴茎,赵嘉平却没把鸡巴放进他的嘴里。
他用阴茎在何幸脸上描摹,从脸颊移到眼睑,划过鼻子、眉毛,没有规律地随便碰着何幸的五官。赵嘉平脸上表情未变,阴茎却是兴奋地要命,前面淌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流了何幸一脸。
何幸感觉到那根热的要命的鸡巴的触碰,每一次都那么清晰,带着黏腻的触感扫过他脸上的每个角落。他闻到腺液混着赵嘉平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这让他下面水流的更多,性器也悄悄翘了起来。
赵嘉平沙哑着声音开口:“宝宝,找不到你的时候,我是真的要疯了,就怕你出事。后面你不理我,我又气又担心。”
阴茎移到了何幸的嘴边,何幸伸舌头去舔,赵嘉平却又把它挪走了。何幸追着想去吃,赵嘉平的手握在何幸的脖颈上微微制止了他的动作。
何幸发现赵嘉平恶趣味不减,就爱折腾他。
可他偏偏又很受用,赵嘉平点了火却不灭火,虽然不知道这样折磨他和自己有什么用,但他下面的水是真的快止不住了:“赵嘉平给我”
赵嘉平把阴茎移回去,笑着说:“何幸,那天你不是因为我打了你才哭的吧,你明明被我扇的很爽。”
他不等何幸回答,捏着何幸的下巴就把鸡巴捅了进去。何幸猝不及防地含住了一根粗壮的硬物,整个口腔被撑到极限,也忘了之前学的要去用舌头抚摸茎身上的筋脉。
赵嘉平似乎是有了底气,在何幸家那种失落和不安全部散去,动作是比过去凶狠了几倍的。他不满足于只在何幸的嘴里浅浅抽动,第一下就把龟头顶到了何幸的喉口附近。
他快速抽插了几下,何幸被捅的直想吐,赵嘉平摸着何幸的头发诱哄着说:“宝宝,打开,让我进去。”
何幸努力放松,把嘴张得更大了些,口水顺着阴茎往下流,滴到何幸跪在床单的腿上。
赵嘉平终于感觉到自己被何幸口腔最深处一个更细更紧的地方裹住了,那里是软的,热的,极度的紧致吸住了他阴茎最前端的敏感处,精液也像要被从马眼吸出来那样。
他加快了的摆腰的速度插着何幸的嘴,何幸控制不住地“呜呜”直叫,手轻轻推着赵嘉平的大腿,但嘴巴却乖的很,喉管一直温顺地容纳着赵嘉平的阴茎,口水润湿了柱身的每一处,出来进去都带着清晰的水声。
何幸想赵嘉平说的是对的,被扇逼他会觉得很爽,被操嘴巴他也会觉得很爽。他悄悄借着跪起来的姿势用床单去磨自己的逼,赵嘉平看见了嗤笑一声,手指轻轻摸着何幸的鼓起来的脸。
赵嘉平终于射出来的时候,何幸已经有点晕了。阴茎堵在嘴里不知道为什么让他觉得缺氧,下面的逼又一直吃不饱一样地发痒,怎么蹭都不满足。精液喷进他的喉咙里,他想吐出来,赵嘉平却按住了他的嘴唇。
他说:“宝宝,咽进去。”
何幸乖乖咽了,虽然喉口还是一阵难受,吞咽时会有一点痛,但他对接下来的一切是无比期待的。赵嘉平看着何幸腿间床单上那一小块洇湿的水渍,眸色晦暗。
他俯下身,贴在何幸的内裤上深吸了一口气。何幸见他头移过来早就自觉地张开了腿,从这个角度能看见赵嘉平乌黑的发。
腥的,带着一丝奇怪的甜味,赵嘉平觉得这个味道比任何春药都好用。何幸当时在酒吧根本不用吃什么药,只要进了酒店裤子一脱,闻到这个味道,他赵嘉平就会失去理智地发情。
他微微张开嘴含住了鼓起的一小部分阴阜,舌头隔着内裤舔了几下这个让他和何幸都会兴奋的位置。何幸只是被简单地刺激了几下,泄出口的呻吟就非常好听:“赵嘉平我想你舔我”
赵嘉平却说“不”,从今天起,在床上他要有一点所谓的家庭地位。具体表现就是对于何幸的要求他会延时满足,因为他是那么想看何幸用好看的脸和饱含情欲的嗓音求他。
何幸被赵嘉平拒绝了也没再坚持,因为他瞥到赵嘉平已经脱了裤子,挺着鸡巴上了床。他拽着何幸的脚踝把他拉到自己身前,在何幸的脚心处亲了亲。何幸被亲的很痒,想躲,赵嘉平却抓得紧紧的。
他握着何幸的脚,轻轻碰了碰自己性器的顶端。
何幸被吓到了,这个确实太超越他的认知。而且他也有点小毛病,不想让赵嘉平的鸡巴先碰到除了他上下三张嘴之外其他的位置。
赵嘉平没真的要用何幸的脚和自己的阴茎做什么亲密接触。他把何幸的两条腿分开,手伸到中间那条湿润的缝上:“一直在说我想你,”他抬头看何幸:“那你呢,有想我吗?”
何幸把头扭到另一边:“不想。你那么对我,我很生气。”
赵嘉平从善如流地道歉,在这件事上,他总是觉得自己欠何幸更多。“对不起宝宝,对这件事我会一直道歉到你觉得满意那天为止。”
“不过,这个地方也不想我吗?”他用手下流地摸着何幸的阴唇,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阵酥麻。
何幸还是偏着脸不看他,声音却没什么底气:“都不想”
赵嘉平说“好”,手从何幸的逼上移开,握上了自己的阴茎。
何幸等了等,发现赵嘉平没有进一步动作,看向他的时候这人正在给自己打飞机,手覆在阴茎上快速撸动着。
他快被赵嘉平气死了,大叫出来:“赵嘉平!你故意的是不是!”
赵嘉平的表情很委屈,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变,越动越快:“不是啊,”他竭力把每个字都说清楚:“宝宝说他的逼不想我,我怎么好意思进去呢。”
何幸抬脚踹在赵嘉平的腰上:“想我想你快进来吧赵嘉平再这样我要撤回我今天答应你的话了!”他抛出一个对赵嘉平来说最有力的威胁,表情和语气却都是那么娇俏,更像是欲求不满的调情。
赵嘉平逗够了,低头亲了亲何幸饱满的阴阜,舔了一口沾染着淫液的阴缝。
“真骚,宝宝,小逼一直在流水呢,都这样了还说不想我吗?”何幸知道他要开始了,深呼吸了两下。
真正做爱时赵嘉平总是担心何幸会痛会受伤,进到肉逼里面总是刻意多上几分小心。他慢慢地把阴茎送进去,一只手握着何幸的性器,时不时向下游移到小巧内藏的阴蒂上:“痛吗宝宝?”
何幸摇摇头:“不痛,就是好撑,下面、下面有点酸”
赵嘉平把藏在阴唇中的小巧肉珠抠出来,指腹蹭在上面翻来覆去地磨。神经末梢丰富的阴蒂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本来就湿的穴里更是直发水。他一边往里进一边问:“怎么好像又紧了?”
何幸被抠的撑的正爽,却也不忘说赵嘉平爱听的话:“那这周多做几次,适应了就好啦。”
赵嘉平不太能想象何幸说的“酸”是什么感觉,但他被何幸的逼吸得很爽,穴肉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那样,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送进去的每一寸阴茎。刚进去一半,赵嘉平就爽的抽了好几口气。
自己上周过得都是什么苦日子。
他慢慢动了几下,刻意往何幸会觉得爽的地方去撞。何幸抓着赵嘉平的小臂,跟随他的动作微微动着屁股。等何幸点点头说“可以了”,赵嘉平才把没被逼肉含住的一半阴茎也插了进去。
阴茎全进去时,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嫩肉挤压着阴茎,淫水像润滑又像天然的屏障,漫过茎身的筋络。赵嘉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阴茎抽出时带着飞溅的汁液和挽留的穴肉。
何幸没克制自己的声音,在赵嘉平撞到骚点上时叫的音调就会高上几分,合着赵嘉平动作带来的水声共同响在房间里。“赵嘉平快点快点动再深一点”
赵嘉平被肉道深处那张饥渴的嘴召唤着,越往深处进,何幸的肉逼就咬的越紧,抽出时要费更多的力气。那张柔嫩的小嘴藏在阴道最深处,赵嘉平感觉阴茎顶端龟头处被那里亲吻着,马眼一圈的神经都被肉逼含的死死的。
何幸刚刚喊赵嘉平往里进,就是这个意图。
宫口附近被密集撞击的感觉很不舒服,发酸发疼,并不比阴茎在浅处抽动时爽。之前做爱时,赵嘉平就算做的再猛,也会在逼近那处时停下,拖着阴茎往外拽。他看得见何幸的表情,何幸一旦皱眉,赵嘉平就知道他是不舒服了,不会继续顶。
赵嘉平倾身,手臂撑在何幸身体两侧,下身操弄的速度丝毫不减。他的额头上有一层薄汗,何幸趁着还有意识,轻轻擦了擦:“好多汗”。
他问何幸:“宝宝,要进去吗?”
何幸点点头,手指在赵嘉平的脸上划动着:“进来吧,试一下。”
赵嘉平亲了亲何幸鲜红的嘴唇,何幸有多纵容自己,他一直都知道。
他不再克制,加速撞击着宫口周围的软肉,尽根没入的阴茎把何幸逼里的每一个敏感点都照顾到了,每一处穴肉都痴缠在赵嘉平的阴茎上。
囊袋拍在何幸的逼口,啪啪作响,淫水飞溅,阴唇被蹭的通红。
何幸放松下半身,不再绷紧四肢,气卸下来,肚皮上被顶出的轮廓就更明显。他用手摸了摸那个凸起,呢喃着:“好明显啊”
赵嘉平看见了,像很满足那样亲着何幸。他问何幸:“你说如果我每天都操你,你的逼会不会照着我鸡巴的形状长啊?”
何幸昏沉着,被顶出的那阵酸麻过去,舒爽爬了上来。他觉得自己就该是被赵嘉平操的,这个人不论怎么弄自己都会捕捉到快感。
眼泪从眼角滑下来,何幸断续地说:“不、不知道你、你可以试试”
赵嘉平没想让何幸真回答他,说胡话而已,可他却给出了一个不是敷衍的答案。他又一次感到后悔,为什么不早点表白呢?何幸这么好这么可爱这么爱他。
想到何幸那一群追求者,赵嘉平又觉得嫉妒。好想把何幸藏起来啊,或者做点什么才能宣布何幸是自己的呢?
他的唇从何幸的唇移动到了何幸的脖子上,白得耀眼的一片,应该留点别的东西。
深处的嘴已经被撞开了,宫口卡在冠状沟上。龟头进入了一个更柔软和娇嫩的地方,小而温暖的子宫含吮着赵嘉平丑陋的阴茎,像是讨好一样。
何幸头向后仰,发出了今晚最大的一声尖叫:“啊!!”
赵嘉平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在柔嫩的子宫中抽插。这里就像是何幸体内清泉的泉眼,赵嘉平觉得自己的鸡巴就像泡在温水里
他舔着何幸的颈侧,咬了一口,何幸的逼肉像受了刺激那样缩了一下,夹得赵嘉平差点射出来。
何幸被这突然的一咬直接送上了高潮。子宫内泄出大量淫水浇在阴茎上,又被赵嘉平的动作带出来,悉数淌在床单上。本来被操的直乱晃的性器也射了出来,精液洒在小腹处。
刚刚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何幸的腿根抖着:“赵嘉平停一下我要、我要不行了”
赵嘉平笑了:“进门的时候我说什么来着?”
何幸眼前已经被眼泪模糊成看不清的一片,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身下。赵嘉平还在向子宫内顶送着阴茎,鸡巴上的棱和脉络都是那么清晰,逼肉和子宫内壁准确地感知着,再把这种触感传到何幸的大脑里。
赵嘉平的吻移到了何幸的喉结上,他张嘴咬了一口,何幸哭得更厉害了:“赵嘉平老公老公停一下我真的不行了不要做了”
赵嘉平咬的力度加重,他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何幸,你要知道,这种时刻叫老公不会让我停下来的。”他满意地看着喉结周围的一圈牙印:“只会让我操你操的更久。”
何幸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虽然被赵嘉平警告了一下却还是想叫:“老公老公快射好不好,小逼要肿了,好疼的”
赵嘉平打了下他的屁股:“好,那宝宝夹紧点。”他一点也不想把鸡巴从这个顺从湿软的地方移开,但何幸发话了,赵嘉平只能听从。
何幸虽然还在发蒙,却听着赵嘉平的话夹紧了插在里面的粗硕肉刃。赵嘉平被吸得没坚持多久,最后几下龟头冲进宫口,抵在里面射了出来。精液洒在脆弱的肉壁上,何幸又颤抖着高潮了一次。
赵嘉平射完,鸡巴还堵在何幸的逼里。他抬手拍了拍何幸的脸:“宝宝,之前不是说觉得被我操尿丢人,我说我也可以尿给你看吗?”
何幸只听见什么尿啊的,以为自己又用尿孔泄了,仔细感觉下发现没有。他不解地睁着被泪水染透的眼睛看着赵嘉平:“老公什么我没尿啊”
赵嘉平喘了两口气,算了,和何幸说也白搭。他已经控制不住心里的兴奋,忍到现在已是极限。
阴茎还半勃着插在里面。何幸感觉到有一股比精液更烫的热流冲到子宫里,洒在每一处。激射而进的水流冲的何幸又开始小幅度地抖:“老公赵嘉平”
水流强劲,冲的内壁一阵发麻。赵嘉平缓缓开口:“现在老公也尿给你看了。”
他被何幸从床上抱起来,鸡巴还堵着里面的水。何幸被射进去的精液尿液塞的难受,小腹微微隆起,赵嘉平按了一下,何幸就惊呼出声:“不要按,会漏出来的”
给人抱到浴室,开了淋浴,赵嘉平亲了一下何幸的额头:“好了,现在放松吧。”
鸡巴抽出来的时候,一堆成分不明的液体混着流了出来。赵嘉平给何幸放到地上站住,让他搂着自己的肩膀,把手伸进去导没流出来的尿液精液。
何幸小声哼哼着:“赵嘉平洗干净点”
赵嘉平蹲下来看何幸腿间那处,又被自发呼吸的穴口晃得气血上涌。整口逼现在从内而外都是红的,肥大的阴唇红肿着,内里蠕动的媚肉是猩红色的,一想到这些都是自己的杰作,赵嘉平就觉得鸡巴又要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