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监狱里,就算是死亡也都不会影响天气。
白晓的心里有些烦躁,她望了一眼走廊尽头,哨塔上,隐隐可以看见拿着枪的警卫员。
只停顿了不到一分钟,脚步便不由自主地向前。
这一次,她几乎是小跑过去,五分钟不到便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依然是很破旧的一个矮房,比起昨晚,白天更能看清墙壁上的裂缝,以及有些发霉的墙角。
房间里的声音此起彼伏,白晓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把推开了房门。
当时的感觉白晓回国以后都久久难以忘怀。一堆面目狰狞的人,有男人也有女人,有老人也有小孩儿,但每个人的表情都很怪异。他们围在一个不大的小高台,欢呼着,敲击着栏杆。台上大胡子黑人和那个叫不出名字的男人正在拳击,白晓进来的时候,大胡子黑人一拳打在男人的脸上,男人的嘴角顿时就溢出鲜血,他用舌头抵了抵嘴角,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然后,白晓看见他扭动了几次脖子,一个回击,大胡子黑人直接被打飞,要不是有围栏,这会儿应该躺在台下。
这个举动换来的又是一阵欢呼,几个男人上前来扶大胡子黑人,他哈哈大笑起来,似乎自己被打是一件很让人开心的事。
就在他转身的时候,看见了刚刚进门的白晓。
而这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顺着大胡子黑人的目光向门口看了过来,自然也包括台上的那人。
大胡子黑人看了一眼那人,耸耸肩,走向一旁喝水。
台上的那人没有表情,他自己拿了一瓶水,喝了一口,取下拳击手套,走下了台。
白晓看着他走向自己,一动也不敢动。一直到他走到面前,冷笑一声:“白小姐,有事?”
白晓咬牙:“叫我白晓。”
男人笑得更欢了:“白晓,有事?”
白晓看了一眼周围,大家似乎都盯着自己,尤其是那个大胡子黑人,心里慌乱如麻,心想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能出去说吗?”
男人也没反对,跟身后的人打了个招呼,便跟着白晓出了门。
一路上白晓都没有说话,一直走到她住的地方,身后的人终于开口:“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白晓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他:“你知道他们都死了吗?那个被打的年轻人和他的弟弟。”
男人点点头:“知道。”语气平淡无比。
白晓心里一紧:“他们跟那个鹰钩鼻有什么恩怨?”
“鹰钩鼻?”
“就是那个打人的人。”
男人从裤兜里抽出一根烟,一边点烟一边说:“他们跟鹰钩鼻没有恩怨,只是得罪了carlos。”
白晓不明白:“carlos?”
“就是你说的那个大胡子黑人。”
“那两兄弟的爸爸几年前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