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谁是家主?”北海道人看着罗溪湖问道。
“说实话,现在还没有确定!”罗溪湖如实答道。
“那你去给我把酒倒满吧!然后,你近几天给我把钱准备好了,送过去,我保你当家主!”北海道人强横的说道。
“这……”罗溪湖一副为难的样子!
“什么这那那这的,去吧,我保你无事!要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北海道人不容分说看着罗溪湖怒声吼道。
“是是是!北海道人!您千万息怒!我这就去给您准备酒去!”罗溪湖故意装作失魂落魄的说道。战战兢兢的就准备往家里去。
“站住!”
正当罗溪湖准备回家去拿好酒的时候,只听一声大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大家寻声望去,看见发出大喝之声的,不是别人,正是罗阳!
罗阳一听罗溪湖,张口就答应给北海道人一千万,根本就没有问问青红皂白,该与不该。一怒之下,只身一人,走了出去,也没有考虑自己的安危,愤怒的看着罗溪湖问道:
“你有什么资格,决定罗家的事情?”罗阳看着罗溪湖,大声呵斥道。
“这……”罗溪湖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看着北海道人,迟疑着。心中确是高兴万分,罗阳啊罗阳,你想跟老子斗,还差的远呢!
这次,你就等着去死吧!
旁边的罗溪海,一看罗阳中计,还嫌不够,又在旁边,旁敲侧击道:“罗阳!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连北海道人的话,也敢违背!”
北海道人,一听罗溪海的话,虽然知道他是有意火上浇油,激怒自己,但是,他也却实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战。
在涯湖州一带,自己说一,从来都没有人敢说'二'字,怎么?就凭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就想改变老子几十年创下的规矩?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此人必杀!
他在心里暗暗拿定了主意,睁开眼睛,一副醉眼朦胧的样子,看着罗阳问道:“你是谁?”
“我是罗家家主,罗溪明的儿子,罗阳!北海道人!我知道,您老人家,德高望重,我相信,您是不会插手我们罗家私事的,您说对吗?”罗阳看着北海道人,认真的说道。
“这么说来,你就是罗家理所当然的,家主顺位继承人喽!老朽在这里提前向你恭喜了!至于谁当继承人,跟我没有关系,我今天只想讨一瓶喜酒,然后拿钱走人,你这个新任家主,不会不给我北海道人这个面子吧?”
北海道人看都没有看罗阳一眼,傲慢答道。
“北海道人怎么能这样?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谁说不是呢?父亲躺丧在地,家族内部还在内斗,家主之位,还没有确定,在这个节骨眼,上门要钱来,这不摆明找茬的吗?”
“这么大的阵仗,一个孩子,怎么能应对得了?”
“恐怕,北海道人的真正目的,不是来拿钱,而是以拿钱为借口。”
“拿钱是假,拿命是真!”
“那他身边就没有人帮一把吗?”
“山城唐家倒是为这事,专门来人了,要宣读遗嘱!可是遇到北海道人,他们又能怎样?”
“我听说,山城唐家也是没人,只来了两个被人戏虐为窝囊废的翁婿二人,能顶个屁用!”
“卧槽!就来两个窝囊废,这他娘的,还不如不来呢!”
“我说罗阳怎么独自站出来,面对北海道人,原来是无依无靠啊!”
“要说罗阳,还真是孤胆英雄,一个人,就敢面对北海道人,这在涯湖州,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那又能怎样?还不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是啊!罗阳今天可就凶多吉少了。”
叶尘一直看着北海道人,依旧一动未动!
唐国栋现在,心中难免有些紧张。特别是听到北海道人,张口就要一千万,这不是强盗是什么?或者挑明了,就是专门来找事的。
立夏不管这些,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叶尘的眼神!
他在等待叶尘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