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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成光疑惑地睁开眼睛,扭头往吕良哲看过去。
瘫倒在地上的吕良哲毫发无损,陈凡的箭果然没有射中他。
只是......
“大人的屁股那里怎么湿了?”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好像是尿骚味。”
“我也闻到了,而且还是从......”
人们的目光,一致转到吕良哲的屁股下方。
“快,快扶大人到马车上休息!”吕良哲的师爷带着几个护卫,急哄哄地把他驾到马车上。
吕良哲刚刚跌坐的地方,有一滩黄色的液体。
“那个大人,和我妹妹一样尿裤子耶!”一道清脆的童声,在人群中响起。
“嘘!”
小孩的家长,急忙捂住他的嘴巴。
但是,已经止不住民众的笑声。
“吓尿了,都安县的县令居然吓尿了。”
“刚刚你们是没看到,我看得一清二楚,那箭离他还有几米远,他就倒下了,我刚才还以为他是躲箭呢,原来是被吓尿了。”
“真没想到呀,堂堂一个县令竟胆小如鼠。”
“哈哈哈,太搞笑了。”
“别笑那么大声,他可是都安县的县令。”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激起了民众的逆反心理。
“都安县的县令怎么了?他吓尿了,我还不能笑?”
“就是,我就笑,哈哈哈!”
“我也笑,哈哈哈!”
赛场上响起波涛般的哄笑声。
坐在马车上的吕良哲,眼睛里迸发着滔天的恨意,透过布帘的缝隙,咬牙切齿地看着陈凡。
陈凡。
我定会杀了你。
在你身上千刀万剐方能解恨。
“箭直直地对着自己射来,吓尿不是正常现象吗?有什么好笑的。”
“那陈凡怎么没有吓尿呀,朝陈凡射去的箭可不是一支,而是十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