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子冲进两步,将枪口抵在淑姬身上,揪住了她衣领:“别跟我打太极,我现在就要跟你当面锣对面鼓的将事情说清楚。”淑姬:“你想我说什么?”秀子凑过去盯着她的眼睛:“对我的感情,是不是真的?”淑姬双眼直视她:“当初我南淑姬对和泉秀子的感情若有一丝虚假让我这辈子不得好死。”秀子还不满意:“那现在呢?”淑姬的声音有些忧伤:“现在那些已经过去了。”秀子的枪口顶到了她额头上逼迫道:“我让你说实话。”淑姬:“这就是实话。”秀子将枪上的保险打开了:“你再说一遍。”淑姬似乎都能感受到枪筒里那颗子弹出膛的意愿了,但她仍倔强的:“再说一百遍也是这样。”
秀子的身子突然虚脫了,手中的枪滑落到了地上,她的手也松开了淑姬。秀子不得不接受她已失去淑姬的这个事实了。后来的路上秀子不再说话了,甚至对红儿也懒得敌视了。刚进城,秀子就提出要分头走了,淑姬带红儿去医院看病,秀子去办她的事。这次省城之行办事本是秀子的借口,其实她也没什么事,不外乎找家好的旅店,好好洗洗,然后就是吃吃喝喝。
当晚秀子在旅店里就喝得酩丁大醉,醉了之后又做了那个已做过好多次的梦。梦里,她总是置身于一片朦胧的大雾中,她非常的冷,听到淑姬在前面叫她,等她跑过去,淑姬又在更远的地方。她跑,淑姬也跑,总是追不上。她就想停下来歇一下吧,可一停,她身上就冷。为了不让自己清醒,秀子醒来就喝,她将自己关在屋内醉了三天。
前两天淑姬办自己的事,最后一天,淑姬辗转在省城的各大旅店找她。她们要回去了,淑姬怎么也不放心将秀子一个人丢在省城。当她终于问到了这个名字时,旅店老板也长松了一口气,这几天客人不出门也不叫餐,只让人将一瓶瓶酒送进去。旅店老板都担心要出人命了。秀子醒来看见淑姬坐在床前以为又是自己的幻觉,也没在意,伸手去床头摸酒瓶,一摸那里都是空的。右手敲着昏昏沉沉的头挣扎着要坐起来,一只强有力的手撑扶了下自己,这次的幻觉竟如此真实。她还开口说话了:“别遭贱自己身体了。”这人好像是真的,因酒精的作用,秀子的脑子仍转得比较慢,她弄不明白淑姬怎么就突然坐到她床前了,但她记起了她先前说的那些伤人话,“不要你管”。
淑姬不接她的话茬,起身将窗帘拉开,推开窗户,一股新鲜的空气将里面的酒气冲淡了,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原来已经是中午了。“今天我们要回晚城去,我是来接你一起走的。”淑姬转过身来说道。“要走你们走,我不走。”秀子继续赌气。她走下床来,可是刚站到地上,眼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