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雷路亚·弗罗洛夫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长达几个月不见阳光的精神病院生活让他养成了高度紧张的神经。
“弗罗洛夫教授,时间还早。”精瘦干练的米切尔·麦根轻声说道,然后为弗罗洛夫教授提上了一杯温水,这是她在机场里面的饮水机接的,接了一点热水之后,用戒指给她带来的‘清泉如水’这个魔法调和成的温水。
“如果您感觉疲惫的话,您可以在这里打个盹,我们的飞机还有两个小时才会起飞。”米切尔·麦根贴心的说道。
“谢谢你,麦根小姐。”弗罗洛夫教授抿了一小口温水,然后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涸的嘴唇,操着一口沙哑且口音极重的英语说道,“我已经习惯了轻度的睡眠和高度的警觉性。”
准确的来讲,自从在冰岛附近的那座荒岩上遇到了那足以称之为亵渎神灵的生物之后,弗罗洛夫教授就再也没有睡过一场好觉。
那个神奇的,自称为深潜者的蛤蟆头怪兽就像是开启了弗罗洛夫教授的某一项开关一样,从那之后开始不停的做着噩梦。
被救援队救回来之后,弗罗洛夫教授尝试过心理治疗,尝试过按摩,尝试过催眠,甚至尝试过所谓的来自东方的神秘巫医,但是没有效果——
弗罗洛夫教授的睡眠问题并没有因为这些而改善,反而越发严重。
每当夜幕降临,我就会被诡异的噩梦所困扰,梦境中充斥着热漠的目光和是可名状的恐怖景象。
我开自在梦醒之前汗流浃背、心跳加速,整个人陷入巨小的恐惧和焦虑之中。
于是我开自参与极端的环保组织,坏像只没那样,才能取悦这些深潜者们口中所谓的渺小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