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我不明白,洛哈特先生。”谢诺菲留斯怯生生的说道,“您说的资本……怎么继续剥削我们?”
“只要我们所有的巫师分散开来找个荒郊野岭建一个房子……我们各自就算完全与魔法界断绝也能过得很好,我们完全可以回归到古代巫师一个部落一个部落的生活状态。”谢诺菲留斯说道。
“呵呵。”吉德罗洛哈特轻笑了一声,“您还是太天真了,洛夫古德先生,您忘了吗?资本的本性是贪婪和掠夺的,资本剥削到最后,会把一切都商品化。当资本把所有能剥削完的外在的东西都剥削完了之后,它就会对我们的身体,我们的尊严下手,从资本降生到我们这个世界开始就就注定了我们只能往前走,我们没有回头路,要么打败资本迈向更完备的社会制度,要么论为资本的奴隶。”
“恕我直言,洛夫古德先生,您虽然没有被列入《纯血统名录》中的神圣二十八族中,但您这只洛夫古德家族应该是纯血家族吧?”吉德罗洛哈特问道。
“是……是的,我们这支是传统意义上的纯血家族,我们一家就我知道的历史里面只有我的姑祖母嫁给过一个麻瓜,而卢娜的母亲本姓是赫菲斯托,是希腊魔法界有名的纯血家族。”谢诺菲留斯说道。
“也就是说洛夫古德小姐是个纯血女巫了对不对?”吉德罗洛哈特说道。
“您……您什么意思?”谢诺菲留斯问道。
“那么,洛夫古德先生,您有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吉德罗洛哈特看了一眼卢娜,顿了顿,“提耶拉,把洛夫古德小姐的耳朵捂上。”
提耶拉放下餐具,在餐巾上擦了擦手,伸手捂住了卢娜的耳朵。
卢娜不反抗,而是听话的仍由提耶拉的手覆盖在自己的耳朵上。
卢娜也放下了餐具,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吉德罗洛哈特”。
“那么,洛夫古德先生,当那些极度推崇纯血理论的家族和巫师子嗣凋零的时候,您猜他们会不会去抢一个纯血女巫来繁衍子嗣?”吉德罗洛哈特压低了声音问道。
谢诺菲留斯的脸色瞬间煞白了一分。
“那您再猜猜,您带着您的女儿躲到深山老林里面有多大的可能性不会被他们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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