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渊凑得更近,鼻尖都要抵到银池的鼻上,盯着她说道:“皇上忘了?是不是与我说过什么都忘了?”
银池故作想不起来的模样,陵渊咬牙切齿地在她耳畔说道:“你说要与我双宿双栖,再无旁的男子可入这皇宫!”
银池:“哎呀,朕改主意了不行吗?”
“不行。”陵渊一口啃在银池的脖颈,“既然皇上食言,便带着这红痕去上朝罢。”
银池边捶他边笑得倒在榻上,陵渊欺身而上压住她,用力地吻住她那张令他生气的嘴。两人正在胡闹,就听外间有宫人禀报道:“启禀皇上,明将军求见!”
陵渊烦躁道:“不见!”
银池微瞪他一眼:“明冉前来怕有军务,别闹。”她对宫人说道,“宣他进来,可知何事?”
宫人答道:“回皇上的话,明将军听闻皇上即将大开后宫拣选王夫,前来自荐!”
银池:“?”
陵渊下榻快步走至外间,对那宫人说道:“去告诉明冉,他若再敢谈及此事,本座拔了他舌头,直接废了他做太监!”
宫人吓得立即应声而去,银池在内笑得倒扑下去,半晌还没笑完。
银池逗了陵渊十来天,终于在上朝时对臣子们直言她不欲开后宫的意思,但臣子们并未因此作罢,而是开始将自家儿郎的画像纷纷送至御书房的案头,更有甚至在银池出巡时将自家儿郎塞入伴驾队伍,无所不用其极。银池对此不置可否甚至有些乐在其中,每次看着陵渊恼怒就欢悦无比,见他变着花样惩治那些靠近自己的男子,更是乐不可支。待到明冉越发频繁地出现,陵渊动了杀心之时,银池将一道圣旨塞进了陵渊手里。
陵渊正在心烦恼怒,打开圣旨看了看,那脸色变缓和了不少,略带疑惑地看向银池:“当真?”
银池一笑:“圣旨还能有假?”她敛了笑意严肃起来,“不要?那还回来。”
陵渊捏紧圣旨,笑道:“你早就准备好了?那这段时间是故意看我上蹿下跳?”
银池捏住他的下巴,点了点头,笑得眉眼弯弯:“督公大人时不时就暴怒,可太难得一见了,朕要多观赏一下。”
陵渊忿忿地咬住她的唇,报复性地吮她吻她,银池也便由着他,轻轻拍抚着他的脊背。
半年后,陵渊被立为王夫,银池下旨罢免后宫,并设立“太学司”,专门挑选未来继承大统之人才,男女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