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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祉欠了人东西。

其实并没有很多,一开始只是一点小小的心意和人情,但是日积月累,他的一点小小的人情就变成了自己还不起的一笔外债,债主也就是他的二哥每天对他虎视眈眈。

无论是库房里的佛像还是书房挂的字画,甚至于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上面的王爵,胤祉通通不想还,他装模做样,讨好的低下头弯下身子,让二哥作弄着他的脸和辫子。

他的骨头很硬,肉却是软的,明明是清瘦文人样子,却有着一张任人揉捏的漂亮脸蛋,就算被捏痛了还在笑。

“别笑了,看得爷眼睛疼。”

胤礽拍了拍弟弟的脸,看着白净的脸蛋一下子有了红痕还是忍不住嘶了一声,这样娇贵,若是落到了不懂疼惜的兄弟手里,这一身被自己好生养出来的皮肉该不会被操烂吧。

胤祉是双儿。这样的身子罕见,若是平常人家出现了这种体质的孩子,装男养大便多出一笔彩礼,作女养成就陪送好的嫁妆,无论如何,都能找个归宿。

但是皇室却不是这样,从他们的先祖起,得了长白山神的指引,但凡家里出了双儿都要为同龄兄弟诞一个孩子,被双儿诞下的孩子血脉更加的纯粹,更能做爱新觉罗家的帝王。但是这样身子的人可遇不可求,胤礽不是双儿的孩子,他皇父康熙也不是,但是皇室秘闻里,多尔衮是那一辈的双儿,他的玛法是多尔衮的亲子。胤礽知道的康熙也知道,早早把胤祉送过来与二哥做一处,也是希望胤祉先诞下胤礽的孩子。

双儿身子娇贵,若是早早怀上了孩子,到时候可能生下来就夭折了,立不住,必须要等身子熟透了才能行敦伦之事,要不然,凭着胤礽的性子,哪能让胤祉安然无恙地当一个雏当到今天。

如今他行事放浪,也只是因为自家养的大夫把胤祉的脉,跟他传信说已经熟透了。

一缸被酿了十六年的美酒,已经可以倒入杯盏之中任人品尝了。

胤祉是乖的,哥哥一说话便不笑了,胤礽的眼睛像是长白山上盯住了猎物的野兽一样,他害怕,但是更怕躲了之后胤礽的惩罚。

“二哥、”胤祉声音打着颤,胤礽撇了撇嘴,在剥他的衣裳,外衫已经褪下来,隔着薄薄的中衣,他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胤礽的手指在隔着衣裳碰他。

“你是想先侍奉二哥,还是别的人?”

一枚细小的乳头被捏住了,胤礽贯通风月情事,身边养着扎堆清秀年幼的小太监,胤祉却还是个雏,为了更好的给兄弟们服务,十二三岁了康熙都不肯给指丫鬟,现年十六了,半大的小子,却还没破身。

胤祉不清楚,胤礽却是知道的,弟弟的脉案被皇父三日一看,只等足够成熟了才肯把这块肥美的肉分给其余的儿子。

谁能得到优先使用胤祉的权利呢。他看着弟弟那张漂亮的脸,心里涌上一阵烦躁来。或许是带了点恐吓的心思,胤礽开口了:

“更喜欢二哥还是大哥?”

这问题幼稚又愚蠢,就像是无聊至极的长辈在问刚学说话的幼儿更喜欢阿玛还是额涅一样,胤礽看着胤祉的眼睛,他的笨蛋弟弟想笑,却又顾忌着忍住了,一声二哥说的又快又好,像是已经被训好的小狗。

胤礽和胤祉凑近了,他把头靠在胤祉的肩膀上,这姿势让胤祉很难受,他僵直了身子才能承受,明明那么不适应,连呼吸都在打哆嗦,可却还能忍着不推开胤礽的头。

“你的脉案皇父看了,本宫也看了,太医说可以孕育子嗣。”他的声音好轻,钻进胤祉的耳朵里,却让胤祉呼吸都滞住了,他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前面的兄弟全都折在了宫里,只他一个好好活着,年少的时候额涅想掐死他,却还是停了手忍住了。

他嗫嚅着,原先不肯喊得阿珲也马上要脱口而出了,他在怕,胤礽自然知道他在怕。

“胤祉,你是想要本宫先操你的逼,还是保清那个蠢货。”这话说得粗俗极了,有点墨水的嫖客都不会这样对服侍自己的妓子。但是偏偏胤礽就这样问出来了,他毫不在意,大大咧咧地等待着弟弟的回答。

“……!”胤祉还没说话,只觉得身上一凉,他上半身唯一蔽体的衣物也被胤礽用牙扯掉了,他的乳是平的,和男子一般无异,可小腹却是平坦的,别的兄弟身上的漂亮的肌理从未出现在他身上。

“二哥!”他像是喊救命一样喊出来,手握成拳又伸展开,十六岁说起来不大不小,可双子发育的慢,他到现在还是不经人事的。

胤礽低低笑着,牙齿轻轻咬着那一小块皮肉,像是要把胤祉吃进肚子里。

“说清楚一点,光喊二哥,二哥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

“二哥……”胤祉想求,却被重重咬在肩头的牙齿疼的打了个哆嗦,胤礽不肯让他逃,非要逼着胤祉把浑话说出口,一边身体上裹挟着,一边嘴上要求:“连个句子都说不清楚,本宫怎么知道你想要干什么”

胤祉涨红了脸,他是不肯的,可是胤礽手下,哪容得他说不肯,他身上出了一层汗,微微打起了摆子,又不肯动了,眼睁睁地瞧着胤礽揉捏他的奶头,小小一个硬的如同石子一样,胤祉受不住,想求饶,奶头却被胤礽用牙咬住了,他含混不堪地继续自己的问题:“怎么,到现在还不肯说?”

“这样求着保清来操你?”

“要……要二哥……来操我的逼……”到最后声音竟然几近呢喃,比蝇虫振翅的声音还要小。

胤礽笑了。

他不顾胤祉发白的脸色,用给小儿把尿的姿势褪下了胤祉的亵裤,两只臂膀稳稳捉住了胤祉的腿,让他连合都合不拢。

“给二哥操逼之前,先让二哥看看,行不行。”

胤礽没打算现在给他开苞,太简陋了,胤祉不能当他福晋嫁过来是一回事,但是没什么准备就给自己也算从小疼宠到大的弟弟破了身子,他也不愿意。

胤礽只在小时候看过胤祉的逼,小小一个,皱缩着,连一根手指都放不进去,他带上了诱哄的语气把人安置在榻上,双手分开了胤祉的腿。

胤祉腿很白,脚趾泛着粉,皮肉漂亮极了,胤祉因为口钝不愿与人说话,久而久之就变得沉默起来,在弟弟们眼里竟然变得阴郁起来,但是胤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害羞的,脸和耳朵都红红的,想要合拢了双腿,结果却被比他更有力量的人强制性的分开了。胤祉能做的只是逃避性的用手臂捂住眼睛,可他捂不住耳朵,胤礽的呼吸就这样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正常男人该有的胤祉都有,阴茎下面就是隐秘的芳草地,活色生香,明明是羞赧的,可是还是因为主人被迫分开的腿露出了里面的蕊。

那里已经湿了。

黏液就这样沾在牝阜上,他的逼不是很肥,小小的一条缝,两瓣唇都是薄薄的,但是蒂珠却大,已经在胤礽的眼睛底下慢慢凸起来了,红红一点,像是猫的鸡巴。

太羞耻了,胤祉的心一直打着鼓,虽然接受了自己当共妻的命运,但是这对一个皇子来说还是太过于超过了。

他想要强制性的把腿合拢,扭着腰说不要了,因为太紧张还咬了舌头,更显得结巴起来。

胤礽并不管他,伸手去摸那一点红珠,捏到手里的时候胤祉腰也扭不动了,重重跌在榻上。胤礽笑了,他的手掌可以把胤祉的逼一整个笼罩住,里面的水流的更多了,他像是十二三岁的时候问教导他的宫女一样问胤祉:“这是你的逼吗?”

“二哥手下面的这个逼骚极了,鼓鼓囊囊,不像是皇子,倒像是勾栏瓦肆里的妓子一样含哥哥的手指。”

胤祉的眼睛湿漉漉的,无辜极了,他现在哪里有一点意气风发的样子,整个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人随意侵犯拿捏,他怕的简直要哭出声来。胤礽在摸他,从牝户到阴蒂,胤祉不敢和胤礽抗衡,只是问他,问声里都带了哭腔,“只要……只说要看看的,二哥……求求你了……别……!”胤礽向来不喜欢自己这些哥哥弟弟,在他眼里自己是主子他们是奴才,但此刻却有了几分捉弄弟弟的心思了。他故意让胤祉口吃,故意在胤祉即将说出反驳他的话的时候拿指甲扣弄着氤氲水雾做成一团的粉中最红的一点蒂珠,没了外面一层保护的皮,快感像是鞭子一样打在胤祉的身上,太爽了,爽的让他蜷起脚趾攥紧了床单,大腿上的肌肉都在颤,快感无处可躲,他竟然有了呕吐的征兆了。

“别什么,怎么话说一半不说了?”

胤祉哪里还说的下去?

他的腿彻底软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想伸手捂着逼别再让胤礽摸了,可是他什么都做不到,胤礽不再用手掌附在上面,换成了手指,食指上戴着的红宝戒指冰的胤祉打了一个哆嗦,他的思绪还在刚刚强烈的快感之中没回过神,胤礽已经把戒指摘下来戴到了他的指头上。

胤礽的手指上有茧子,小逼又太娇贵,哪怕是轻轻地蹭着都能让胤祉不住的吸气,再揉快一点,他就要咬着唇掉眼泪了,不肯叫的,怕被二哥当做是胭脂堆里的妓子,胤礽再说两句胡话出来激一激他,别说母体安然受孕了,怕是胤祉人都要从河里跳下去。胤礽最不愿看他咬唇,屈了指节放他嘴巴里面,于是胤祉现下连牙齿都是收着的。

上面还沾了胤祉逼里的水,清亮又黏腻。

他的指头在胤祉逼里从慢到快的动起来,碾着那一个点,顺带照顾着了两边。这下没人掰着胤祉的腿了,于是那两条长腿就慢慢合到一处去,他本意是想要蜷缩着身子避免太强烈的快感的,结果并拢了腿,反而更能体会到下身作乱的手指了。

他像是濒死的鱼一样无助的拍打着鳍,浑身上下都在颤,一双眼睛雾蒙蒙的,汗水濡湿了头发,唇珠嫣红,缀在粉靥上,像是初识了情欲滋味的鬼,马上因为一根手指通晓了人间极乐。

无声的尖叫、啜泣、爽到极致的时候绷紧了腿,他几乎要哭着喊出胤礽的名字。

偏生胤礽冷酷至极,只是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爽吗,别叫出声来。”

“皇三子可是来和本宫看字画的,外面又有侍卫又有太监,每一个耳朵都灵的和猴一样,被他们听着了……”

他话没说全。

胤祉却已经怕了,低眉顺目的,乖乖的变作了胤礽喜欢的样子,被人在手心里亵玩着,到最后泄了力,两条腿还在打摆子。

他爽到极了,胤礽却还硬着。

比起自己赤裸的弟弟,胤礽显得及其体面,只衣服皱了一点而已,他只露了鸡巴出来,及其强硬地把人按在了自己的胯下。胤祉的鼻腔里充斥着胤礽的气味,高高翘起的性器打在胤祉的脸上,明明是极其折辱的动作,胤祉却湿了。

“帮我口出来。”

胤祉乖乖的用口腔包裹住了胤礽的性器,但他还是太笨了,总是不得要领,胤礽被他弄得没办法,按着人的后脑强迫胤祉给他深喉,最后在喉咙口射了出来。

胤祉被呛的直咳,一张面上深红浅红,可见是被人把玩了一个透彻,他如此惨淡模样,胤礽却笑了,太子殿下头一次做服侍人的活,亲手给弟弟穿好了衣服。

看着胤祉踉跄走不稳,还出言让弟弟的贴身太监扶着主子,得了胤祉带着怨的一斜眼,倒是笑的更开怀了些。

京郊。

胤祉的庄子这几日极热闹,大大小小的屋子全都洒扫一遍,似乎是主人家有贵客到访,恨不能红绸作毯、吹拉弹唱的迎进来。

不仅如此,京城几家手艺上佳的成衣坊都有不知名的大主顾一气儿买了几十件女子衣裳,还不肯要掌柜推荐的掐腰款式,只肯要最宽松的。

等一应胭脂水粉、钗环发饰准备齐全,贵客也应由胤祉亲自去请了。

皇太子是被胤祉从案牍里挖出来的。

素日持身端重的胤祉手掌虚虚附在纸上,不肯让太子接着落笔,胤祉已然十七,是被康熙帝夸赞过的沉稳,鲜少有这般孩子气的时候。胤礽搁笔,把那只筋骨匀称的手捉到自己怀里,无视了胤祉脸上的红晕,好整以暇地看着弟弟,问道:“这是怎么了?”,

——他俩都心知肚明。

半月前胤祉从传教士那得了一卷几何书籍,里面难题不少,胤祉埋首其中不知今夕何夕,连饭都顾不上吃,胤礽劝也劝过,逼也逼过,最后看着沉迷数算的胤祉,和他打了一个赌:

以两日为期,若胤祉再破不出题来,便不看此书;若胤祉破出题来,胤礽则应他一个条件。

现在,那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张,已经置于皇太子书桌上了。

胤祉小时天资聪颖,一般蒙书对其极为简单,故而因惫懒不愿说话,以至于稍大时仍有口吃的毛病,久而久之,就更寡言,胤礽对其一清二楚,平日里只消胤祉一个眼神就能明白意思,可今天却偏偏要听胤祉亲口说出。

胤祉觑着胤礽的脸色,又示意一番,只得到了胤礽挑眉,指指自己的耳朵。

红晕逐渐爬上了他的面孔,不知是羞还是恼,可胤祉知道,自己今日是必得开口了。

他这时也做不了锯嘴葫芦,开口试了两次才出声:“我……我做对了。”

话一出口,剩下的越说越顺,几乎是脱口而出:“你答应我的,让给我一个条件。”

他看着胤礽转自己手上的红宝石戒指,并不看向自己,心里一急,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搭在那戒指上,又在胤礽抬眸时避开,只肯留下一只红通通的耳朵,“二哥说到做到,必然不会反悔的。”

皇三子俯身俯得极低,远远看去,整个人似乎压在了太子身上,胤礽也不怪罪这样的僭越,反而享受这刻的亲近一般把人往自己怀里稍带了带。

胤祉听到了太子的哼笑声,对方的手指抚上他的耳垂,像是带起一股火气般,胤礽把他那一副嗓子应用到了极致,每个字都说的缱绻:“对二哥这样腼腆做什么,你那日和那几个洋鬼子说话,可是开心的很啊。”

“衣裳本宫穿便穿了,只是小三,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本宫一点报酬?”

哪怕胤祉知道胤礽自小就如何形貌昳丽,可是如今看到胤礽梳妆后的样子,还是呼吸不由得一滞。

太……美了。

胤礽的脸本身就美的锋锐,如今勾了眉形,点了口脂,胤祉竟恍惚觉得他唇上合该是鲜血,勾魂夺魄要人性命。

胤礽全然作了女子装束,连发包都一丝不苟地挂在了头上。

九尾的钗,大红洒金上盛开的牡丹,明明最夺目的首饰衣裳,可让胤礽穿来偏偏成了他的陪衬,胤礽倒真像是野庙里将要消散的鬼魅,一情一态都是为了引诱他人而生。

曳地的裙子,满族姑奶奶并不穿,可是江南那边极流行。袖口层层叠叠滚了边,露出里面细碎的链子来,胤礽似乎被束缚住一般不舒服地转了转手腕,可他看见胤祉算得上沉溺的神情,不耐就变成了一个微微的笑意。

他朝着胤祉张开了手臂。

——胤祉曾经听传教士讲过,大洋上有妖名塞壬,形容极美,却生性暴虐,会坐在礁石上引诱水手往风暴深处驶去。

当时的胤祉笑说:“他们被引诱了。”

可是现在,哪怕没有礁石,没有海面,胤祉还是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他也被引诱了。

胤礽抱着胤祉,用牙去磨他的衣扣,平日里总要哄才能解开的衣裳,今天容易得出奇。他看着胤祉亮晶晶的眼睛,有些好笑的问他:“怎么三阿哥没喝酒就醉了。”

胤祉不说话,从法了,胤礽半眯着眼睛,由着胤祉力竭伏在他身上,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人压到了身下。

姿势的变化导致的挤压让胤礽吸了口气,胤祉脸上的泪珠要落不落,全被胤礽吞了干净。

他满意地看着胤祉眼神中对这副皮囊的迷恋,摩挲着少年的腕骨,将他的手拉过了头顶。

“现在该我了。”

他把头上最后一件带着流苏的发钗送进了胤祉的嘴里逼迫他衔着,比起刚刚胤祉慢吞吞的动作,胤礽操得又快又急,流苏扑簌簌地抖着,胤祉的喉间发出一声呜咽来。

他似乎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胤礽强硬地舒展了身体,牡丹花还留在胤礽的身上,随着胤礽的动作半遮半掩,在胤祉的视线里模糊成一团色块。太子到现在还游刃有余地宣布:“是你答应我的。”

他受不住了,在细密的插入和抽出中流着泪无力的摇头,只等来了胤礽让他说话。

胤礽带着胤祉的手去摸胤祉小腹部凸起的形状,让他感受着鸡巴不断操进去又出来,恶劣地问他猜猜鸡巴会不会进的更深,胤祉的眼睛瞪大了,他想要说话,可偏偏被胤礽堵上了唇。

流苏掉出来,胤祉整个人在发抖,他发出小猫一样细而长的呜咽,几乎整个人变成了一张靠着胤礽支撑的皮。他浑身上下直抖,胤礽操得太快了,胤祉只能在颠簸中听到海妖的问句:“想不想更深一点?”

他终于在无数次尝试中重新获得了说话的能力。

那个微弱的不字几乎和极乐的快感一齐到来。

胤祉在迷茫中听到了胤礽的声音,对方把他的回答只改了两个字,全数送还给他。

“你答应我的,让给我一个报酬。”

花间一

warng:和历史走向毫不相干,所有的都是我胡编乱造,雍老师私密马赛,我流abo,all8,有轻微调教情节注意避让!!!

“大清皇室中的男子,受长白山神的眷顾,甫一出生便有第二种性别。”

手指沾着脂膏挤入了胤禔干涩闭合的甬道,里面紧的让人咂舌。

“乾元腕上朱砂,精明果决,为天选之主;坤泽眼下红痣,心思缜密,是主座下良臣,中庸无功无过,和普通人无异。”

手指抽离了,粗壮的阳物一寸一寸挤入,疼的胤禔面色发白,唇咬的要出了血。

“倒是只有皇室才知晓,坤泽还能为乾元孕育子嗣。”

胤礽犬齿咬上了胤禔腕上暗红色的朱砂,皮肤下面温热的血液充盈了唇齿之间,他愈发用力,几要把那一点咬下来,俊美的太子殿下衣冠不整,倒是平添了几分邪气。

“我的兄长,怎么你乾元之身,却在行坤泽之事呢。”

床帏深处,层层帷幔遮挡的,并不只有太子一人,还有被他压在身下的大皇子胤禔,胤禔口中塞着麻球,胳膊被粗绳紧紧缚住,后颈上的腺体几乎要被同为乾元的胤礽咬烂,信息素横冲直撞,让他眼前发昏,心里一团乱麻,唯一能做的只是拿眼睛瞪着太子,可这样微小的反抗都不被允许存在,他的眼睛被人拿手掌盖住了,眼睫扫过胤礽的掌心,痒的难受。

他此刻不欲争辩,也争辩不了,虽是在他人床榻之上,可满脑子里想的却是自己的八弟,坤泽十四岁第一次发热,八弟悄悄地问他,可不可以求一点他的信息素。

他答应了。

“这眼神看着我,倒是让我可怜你。”

胤礽嘴上说着可怜,却并不打算长久盖着他的眼睛。他寻了个一劳永逸的方法,性器从胤禔体内抽离,摆弄比他高壮的皇兄就像摆弄一个幼童,让人朝向掉了个个,面朝着锦衾。胤禔背上青紫的鞭痕和被咬的血肉模糊的腺体就这样暴露在胤礽眼中,胤礽欣赏自己的杰作,就像欣赏价值连城的书画古董。

只胤禔的心思却不在床笫之上了。这是胤禔的视线自他来之后第一次从绣着松竹的帐子上离开,虽只有短短一瞬,也足够他看到帘笼后面一双鹿皮小靴了,胤禔几要把口中麻球咬烂,这一瞬间竟庆幸起胤礽看不见自己面上情绪。可胤礽容不得他多想,身下却重重一撞,顶上了胤禔的生殖腔,乾元退化萎缩的器官并不会如坤泽那般出润滑的水液,胤禔脑袋发昏,甬道里温热的是他的血,痛到极致,也觉不出痛来了。比起自己,他甚至更担心胤禩会不会被胤礽发现。

这是胤禩第一次发情期。八弟雪白细腻的颈子上微微鼓起的腺体和甜腻的香味昭示着,这是一个和他截然不同的坤泽,一个在向他寻求庇护的坤泽。

一个哪怕他颜面尽失,也想在对方面前做一个顶天立地兄长的,由他从小看顾到大的弟弟。

他闭着眼睛,由着胤礽掐着他的腰,薄衾被胤禔攥湿揉皱,到了无法复原的地步。胤礽性器进的更深,精液几乎打在了生殖腔口颈上,信息素磅礴,充盈了整个里间,就在胤禔几乎要松下去一口气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从帘子后面发出来的。

发着热的坤泽就这样毫不怜惜地被人从帘子后面扯出来,十四岁,手腕细的像是轻轻一折就会断,人被烧的滚烫,唇角干裂,他已经失去意识了。正常情况下哪怕是一天都到不了的昏迷状态因为两个乾元的信息素冲撞在短短不到两个时辰内被激发出来。

——他们的信息素针锋相对,却没有一个能抚慰他。

胤礽脸色沉了一沉,可是胤禔并没有看到,胤禩压在他身上,轻的像是一叶舟,被胤礽信息素压制一直未出现的犬齿在胤禩的身体触碰到他的那一瞬长出半寸有余,在昏暗的床帐里闪着锋芒。

那些绳子和口球再也无法束缚住一个暴怒的乾元了。

胤禔的骑射功夫比胤礽还要强上一线,他并不虚长自己的弟弟两岁,对方的犬齿咬在胤禔手上咬出了两个血洞,胤禔的拳头也打上了胤礽的脑袋。

噤声了许久的大皇子活动了活动腕子,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兽一样宣告主权,把胤禩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全身的脆弱之处全部都暴露给了胤礽,但是标记齿已经刺破了坤泽柔软鼓胀的腺体。他的腺体由于刚刚被胤礽压榨过而生疼,信息素的注入如同杯水车薪,胤禔额上出了汗,不得已让胤禩含住了被胤礽咬破的伤口。

他听见了胤礽的嗤笑。

骄横跋扈的太子手里不知怎么拿了一方帕子,细细擦去他额头的汗,交颈缠绵的亲密姿态也拦不住他的恶意——他咬住了胤禔的腺体,含混不堪道:“你若不行,便换了我来,也好过八弟受这种折磨。”

但是显然胤禔比他更懂戳人的心窝,大皇子殿下尽力讲这句话说的清晰明了,哪怕眼前阵阵发虚也要一刀捅上太子的死穴:“换你来?让小八跟胤祉一样,诞下一个死胎吗?”

只是他忘记了,如果刚刚没有标记坤泽的他能和太子打个平手,那么现在往胤禩体内运送信息素的自己,也不过是太子的俎中之肉。

这话说的尖锐刻薄,胤礽罕见的失了态,旋即又笑起来。他对胤祉有过数次临时标记,自然知道胤禔对胤禩的标记快要结束了,此刻若是犬齿离了腺体,就是功亏一篑。

他赌了一把,赌胤禔的血足够润,刚刚被他干过的身体还残存着记忆。

他当着胤禩的面强上了胤禔。信息素在胤禔身上流转,随着血液一同注射到了胤禩的体内,不同于刚刚微量到可以忽视的小打小闹,胤礽的腺体都到了发烫的地步。

现在,胤禩成为了他们共同拥有的坤泽。

胤礽唇边还带着刚刚被胤禔一拳打出来的血,他舔了舔发裂的嘴角,看着抱着胤禩的胤禔道:“你大可以拿八弟来试试,看看他孕育的你的子嗣,会不会也是一个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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