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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九(1 / 1)

赛斯黑奶子晃荡着,外衫里面连件肚兜都没有,就这样靠在李绂身上。软极了,他的体温比李绂的要高出许多,像是碳炉一般。

赛斯黑生的胖,故而胸前的奶儿也大的很,这样被挤着,露出一条深沟来,胸脯软的很,赛斯黑引着李绂的手抓上去。乳肉几乎要从指缝里面溢出来,高高在上的九爷已经被磨平了性子,被饿了一天之后总算知道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也愿意放下身段学会了怎么伺候人。

李绂手里的念珠转的不紧不慢,上下磕碰发出极清脆的声音,他衣冠整齐,半眯着眼睛像是坐禅一般,赛斯黑却连是衣冠不整的,放浪如同街边的妓子。他跨坐在李绂的腿上,像是一条发情了的狗一样蹭着,衣服被他的穴含进去又吐出来,褶皱上水渍明显。他欲求不满,隔着一层衣服磨着逼总是搔不到痒处,赛斯黑张了张嘴,似乎又想说什么“你是不是不行”之类的话。

可是昨晚上的教训太过惨烈,屁股到现在还红肿发亮,李绂就像训狗一样把他训得明明白白,而他生不出忤逆的心思,只好继续扭着腰晃着奶子发骚,希望李绂草一草他。他揪着奶子,把原本的一点拉成了一个长条,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下流话,从李绂的腰腹舔到李绂的阳具,他想这玩意儿想的发疯,原先不愿意咽下去的,此刻鬼使神差地用奶子裹住含在了嘴里。

李绂的脸色隐藏在阴影里,但是赛斯黑此刻已经不去在意他的神色了,因为李绂的屌硬了。少女手臂粗细的阳具把他的嘴塞的满满当当,赛斯黑吞吐吮吸着,他愈发情动,鸡巴摩擦在地上划下一道道水痕。

他快要被幻想中的性爱逼疯了,闭上眼睛就是李绂在草他,在打他,疼痛和服从组成的激烈性爱,他在打哆嗦,任由性器填满他的口腔让他直到窒息。

他要高潮了。

可是李绂把屌抽出去了。

赛斯黑抬头,嘴角还淌着涎水,因为窒息而眼眶红红的,他想要接着给李绂口,却因为骤然而来的疼痛弯起了身子,像一只熟透了的虾米。

李绂在踩他的鸡巴,沾了泥的鞋底子上面还有着细小的石子,随着布鞋碾过了赛斯黑的鸡巴,连着底下两个卵蛋都被疼痛照顾到了。赛斯黑发着抖,想要说话,却被鸡巴堵住了嘴。

念珠已经被扔到了一旁,李绂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曾经富可敌国的贝勒爷,看着他的面庞因为为男人口交而变得狰狞和扭曲——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收着牙齿小心讨好着,这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太想要挨草了。

李绂开始用鸡巴抽赛斯黑的脸,赛斯黑面皮生的黑,只能见着肿,看不见红,他身上的肥肉都在颤抖着。

李绂是见过赛斯黑的,不是在朝堂,而是在街角,胤禟装作站街的妓子,给男人草要先看鸡巴大不大,还挑三拣四,从草的频率到用什么姿势都要指点一二。

李绂卖身给他两个月,被他用银子砸过脸,风光无限的胤禟把银票塞到他的衣襟里,让他好生伺候。

现在呢。

李绂踢了踢赛斯黑的鸡巴,看着他因为疼和爽出了一身冷汗,他拍了拍床,赛斯黑识趣的紧,自己爬上来跪趴着露出了屄,红艳艳的,还糊着一层晶亮的水渍。

李绂草进去了。

里面绞得很紧,热乎乎暖融融的,已经被草松了的肠道很容易就接纳了李绂的屌,还恬不知耻的吮吸按压着榨精,赛斯黑从高高在上的坐着变成了母狗,一边挨草一边挨打,还爽的发颤。

李绂下手狠极了,他喜欢赛斯黑的屁股,又软又肥,能把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的,他尤其喜欢打这个屁股,用手,用板子,用藤条让赛斯黑在地上疼的打滚。

人就是犯贱的,把一个人当狗似的养久了,他就再也不会怎么做人了。赛斯黑曾经迫切地想要从李绂身边逃出去,看见天光都会露出挑衅的笑容,现在曾经富可敌国的爷已经再见不了其他男人了,甚至畏光到躲在李绂身后瑟瑟发抖。

李绂垂眼笑,底下人已经跪好了,他在赛斯黑肥软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道:“贝勒爷,劳您到床上去,奴才想要草您。”

主子和奴才终究换了位置,李绂慢条斯理地把性器插进赛斯黑的屁股里面,他训出来了一条听话的狗。

九贝子胤禟,富可敌国,喜美色,好繁奢,贝子府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这还是九爷法了,胤礽半眯着眼睛,由着胤祉力竭伏在他身上,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人压到了身下。

姿势的变化导致的挤压让胤礽吸了口气,胤祉脸上的泪珠要落不落,全被胤礽吞了干净。

他满意地看着胤祉眼神中对这副皮囊的迷恋,摩挲着少年的腕骨,将他的手拉过了头顶。

“现在该我了。”

他把头上最后一件带着流苏的发钗送进了胤祉的嘴里逼迫他衔着,比起刚刚胤祉慢吞吞的动作,胤礽操得又快又急,流苏扑簌簌地抖着,胤祉的喉间发出一声呜咽来。

他似乎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胤礽强硬地舒展了身体,牡丹花还留在胤礽的身上,随着胤礽的动作半遮半掩,在胤祉的视线里模糊成一团色块。太子到现在还游刃有余地宣布:“是你答应我的。”

他受不住了,在细密的插入和抽出中流着泪无力的摇头,只等来了胤礽让他说话。

胤礽带着胤祉的手去摸胤祉小腹部凸起的形状,让他感受着鸡巴不断操进去又出来,恶劣地问他猜猜鸡巴会不会进的更深,胤祉的眼睛瞪大了,他想要说话,可偏偏被胤礽堵上了唇。

流苏掉出来,胤祉整个人在发抖,他发出小猫一样细而长的呜咽,几乎整个人变成了一张靠着胤礽支撑的皮。他浑身上下直抖,胤礽操得太快了,胤祉只能在颠簸中听到海妖的问句:“想不想更深一点?”

他终于在无数次尝试中重新获得了说话的能力。

那个微弱的不字几乎和极乐的快感一齐到来。

胤祉在迷茫中听到了胤礽的声音,对方把他的回答只改了两个字,全数送还给他。

“你答应我的,让给我一个报酬。”

花间一

warng:和历史走向毫不相干,所有的都是我胡编乱造,雍老师私密马赛,我流abo,all8,有轻微调教情节注意避让!!!

“大清皇室中的男子,受长白山神的眷顾,甫一出生便有第二种性别。”

手指沾着脂膏挤入了胤禔干涩闭合的甬道,里面紧的让人咂舌。

“乾元腕上朱砂,精明果决,为天选之主;坤泽眼下红痣,心思缜密,是主座下良臣,中庸无功无过,和普通人无异。”

手指抽离了,粗壮的阳物一寸一寸挤入,疼的胤禔面色发白,唇咬的要出了血。

“倒是只有皇室才知晓,坤泽还能为乾元孕育子嗣。”

胤礽犬齿咬上了胤禔腕上暗红色的朱砂,皮肤下面温热的血液充盈了唇齿之间,他愈发用力,几要把那一点咬下来,俊美的太子殿下衣冠不整,倒是平添了几分邪气。

“我的兄长,怎么你乾元之身,却在行坤泽之事呢。”

床帏深处,层层帷幔遮挡的,并不只有太子一人,还有被他压在身下的大皇子胤禔,胤禔口中塞着麻球,胳膊被粗绳紧紧缚住,后颈上的腺体几乎要被同为乾元的胤礽咬烂,信息素横冲直撞,让他眼前发昏,心里一团乱麻,唯一能做的只是拿眼睛瞪着太子,可这样微小的反抗都不被允许存在,他的眼睛被人拿手掌盖住了,眼睫扫过胤礽的掌心,痒的难受。

他此刻不欲争辩,也争辩不了,虽是在他人床榻之上,可满脑子里想的却是自己的八弟,坤泽十四岁第一次发热,八弟悄悄地问他,可不可以求一点他的信息素。

他答应了。

“这眼神看着我,倒是让我可怜你。”

胤礽嘴上说着可怜,却并不打算长久盖着他的眼睛。他寻了个一劳永逸的方法,性器从胤禔体内抽离,摆弄比他高壮的皇兄就像摆弄一个幼童,让人朝向掉了个个,面朝着锦衾。胤禔背上青紫的鞭痕和被咬的血肉模糊的腺体就这样暴露在胤礽眼中,胤礽欣赏自己的杰作,就像欣赏价值连城的书画古董。

只胤禔的心思却不在床笫之上了。这是胤禔的视线自他来之后第一次从绣着松竹的帐子上离开,虽只有短短一瞬,也足够他看到帘笼后面一双鹿皮小靴了,胤禔几要把口中麻球咬烂,这一瞬间竟庆幸起胤礽看不见自己面上情绪。可胤礽容不得他多想,身下却重重一撞,顶上了胤禔的生殖腔,乾元退化萎缩的器官并不会如坤泽那般出润滑的水液,胤禔脑袋发昏,甬道里温热的是他的血,痛到极致,也觉不出痛来了。比起自己,他甚至更担心胤禩会不会被胤礽发现。

这是胤禩第一次发情期。八弟雪白细腻的颈子上微微鼓起的腺体和甜腻的香味昭示着,这是一个和他截然不同的坤泽,一个在向他寻求庇护的坤泽。

一个哪怕他颜面尽失,也想在对方面前做一个顶天立地兄长的,由他从小看顾到大的弟弟。

他闭着眼睛,由着胤礽掐着他的腰,薄衾被胤禔攥湿揉皱,到了无法复原的地步。胤礽性器进的更深,精液几乎打在了生殖腔口颈上,信息素磅礴,充盈了整个里间,就在胤禔几乎要松下去一口气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从帘子后面发出来的。

发着热的坤泽就这样毫不怜惜地被人从帘子后面扯出来,十四岁,手腕细的像是轻轻一折就会断,人被烧的滚烫,唇角干裂,他已经失去意识了。正常情况下哪怕是一天都到不了的昏迷状态因为两个乾元的信息素冲撞在短短不到两个时辰内被激发出来。

——他们的信息素针锋相对,却没有一个能抚慰他。

胤礽脸色沉了一沉,可是胤禔并没有看到,胤禩压在他身上,轻的像是一叶舟,被胤礽信息素压制一直未出现的犬齿在胤禩的身体触碰到他的那一瞬长出半寸有余,在昏暗的床帐里闪着锋芒。

那些绳子和口球再也无法束缚住一个暴怒的乾元了。

胤禔的骑射功夫比胤礽还要强上一线,他并不虚长自己的弟弟两岁,对方的犬齿咬在胤禔手上咬出了两个血洞,胤禔的拳头也打上了胤礽的脑袋。

噤声了许久的大皇子活动了活动腕子,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兽一样宣告主权,把胤禩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全身的脆弱之处全部都暴露给了胤礽,但是标记齿已经刺破了坤泽柔软鼓胀的腺体。他的腺体由于刚刚被胤礽压榨过而生疼,信息素的注入如同杯水车薪,胤禔额上出了汗,不得已让胤禩含住了被胤礽咬破的伤口。

他听见了胤礽的嗤笑。

骄横跋扈的太子手里不知怎么拿了一方帕子,细细擦去他额头的汗,交颈缠绵的亲密姿态也拦不住他的恶意——他咬住了胤禔的腺体,含混不堪道:“你若不行,便换了我来,也好过八弟受这种折磨。”

但是显然胤禔比他更懂戳人的心窝,大皇子殿下尽力讲这句话说的清晰明了,哪怕眼前阵阵发虚也要一刀捅上太子的死穴:“换你来?让小八跟胤祉一样,诞下一个死胎吗?”

只是他忘记了,如果刚刚没有标记坤泽的他能和太子打个平手,那么现在往胤禩体内运送信息素的自己,也不过是太子的俎中之肉。

这话说的尖锐刻薄,胤礽罕见的失了态,旋即又笑起来。他对胤祉有过数次临时标记,自然知道胤禔对胤禩的标记快要结束了,此刻若是犬齿离了腺体,就是功亏一篑。

他赌了一把,赌胤禔的血足够润,刚刚被他干过的身体还残存着记忆。

他当着胤禩的面强上了胤禔。信息素在胤禔身上流转,随着血液一同注射到了胤禩的体内,不同于刚刚微量到可以忽视的小打小闹,胤礽的腺体都到了发烫的地步。

现在,胤禩成为了他们共同拥有的坤泽。

胤礽唇边还带着刚刚被胤禔一拳打出来的血,他舔了舔发裂的嘴角,看着抱着胤禩的胤禔道:“你大可以拿八弟来试试,看看他孕育的你的子嗣,会不会也是一个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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