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不一样被击毁了那么多!”司徒耀的眼睛一下瞪了起来。
“爹!”稳子的声音依旧是那样不慌不忙:
“当初是因为装甲车初上战场。和步兵间的配合非常生疏,甚至可以说没有配合。可随着几次战斗下来,有了步兵指护的装甲车,将会是非常可怕的力量。你用士兵的生命去换装甲车,就算偶尔被你炸毁了一辆两辆,对整个战局根本于事无补!”
“耀子。”萧天当了次和事老:“要论作战之勇猛。在座的任何一个人只怕都不是你的对手。士兵的忠诚和勇敢当然是一支无敌之师必不可少的东西,但随着技术的进步,各种新式武器的出现,光靠精神和毅力是无法取得胜利的”
“当年在安阳,在青岛,咱们还不是靠着精神和毅力打败小日本的?”司徒耀不服的嘀咕了句。
“是啊,当年咱们是靠着精神和毅力打败的日本,可是以后呢?”萧天沉吟着说道:
“飞机、装甲车、新式机枪陆续出现,轮番对你守卫的阵地轰炸,有的时候连续轰炸之后,整支部队都会被炸光,就算你想勇敢,也失去了这样的本钱。在俄罗斯传回来的战报上,我看也正是如此。
苏俄红军勇不勇敢?我看勇敢方面不逊色于我们。他们和你说的一样,同样都是拿自己的生命企图阻挡住装甲部队和步兵的联合进攻,可是结果怎样?他们败了,而且败的很惨,甚至可以说没有还手之力。”
司徒耀沉默了下来一
“可是精神还是不能丢口”萧天沉稳地说道:“当短兵相接,一战能决定整个战役肢负的时候,这样的精神力量往往能发挥到极其重要的作用。但是耀子,起码在对未来战争的理解上。你儿子可超过你”
“纸上谈兵谁不会?上了战场可就未必了。”司徒耀闷声闷气回了一句。蒋百里在一边笑了起来:“耀子,你要真不服气,干脆你们父子打上一仗”
见司徒耀和穗子同时一怔。蒋百里笑着说道:“总参谋部正好决定。在年后进行一次军事演习,我看双方的指挥权就交给你们父子好了。双方的兵力、火力完全相同。我可以保证这是一次公平的较量!”
“成!”司徒耀大声应道。
“我要赢了怎么办?”稳子的样子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输。
“你要赢了,老子拜你为师!”司徒耀的嗓子一下又抬高起来。
“立字据,立字据!”陈少东唯恐天下不乱。嚷嚷起来。
俞飞和罗索着两个好事之徒,居然真的找来纸笔,认真的写好了双方的打赌条件,司徒耀父子都一脸不服气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蔡愕和蒋百里分别当了双方的见证人,而萧天则当了裁判。
这一顿酒喝的,司徒耀父子两人居然要在战场上刀枪相见,也算喝出了水平。
“开赌,开赌。”陈少东又叫了起来:“内部赌博,随便下注,押大赔大,押小赔小!”
司徒耀的那些老兄弟江大多选择了司徒耀一方。虽然心里也承认穗子说的大有道理,但毕竟要论起战场经验,还是司徒耀老道,这一战只怕豫子凶多吉少。
“我押一百块穗子赢!”
随着声音看去,居然是大总统萧天。萧天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放到了陈少东面前。
“我们也押穗子赢!”
说这话的是当年的“中国士官三杰”之蔡锋、蒋百里和张孝淮。
这么一来,方才下注赌司徒耀赢的人可有一些迟疑了。
“要不,我再押一百块穗子赢。”俞飞忽然鬼头鬼脑地说道。
“滚蛋,你个墙头草!”司徒耀骂了一句,大大咧咧地说道:“弟兄们,凡是押我赢的,要输了,这钱我出!”
萧天微微笑了起来,低声对蔡楞说道:“只怕这次耀子要输的当裤子了。”
蔡愕也不由自主笑了:“输赢倒是其此,可耀子的这脸要输了不知该往哪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