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二位雅兴了。”他这样说着的时候,眼睛却定定的望着白玄微,“在下王宁,还未请教?”
白玄微好像被看的浑身不舒服的样子,不咸不淡的回道,“在下白玄微,方才有劳王公子了。”
得了她的回复,王宁面有喜色,又接着问道,“白公子可是长安人士?”
“我不是长安人。”白玄微看了看我,对他道,“我们还有事情,先走一步,还请包涵。”
王宁吃了个没趣,也没羞恼,只细声细语道,“实在冒昧了,在下初到长安,就看见二位这样的风流人物,心中向往,很想与你们交个朋友。”他这副模样加上这种语气,倒叫人不忍心拒绝。
正当白玄微和我都不知如何是好时,又一个人大步走了近来,对我们抱拳道,“家弟不通人情世故,多有得罪,二位请便。”说着也不容王宁再做纠缠,便拉着人走开了,王宁只得一脸无奈的冲我们挥手作别。
他们走的远了,白玄微才一脸懵怔的问道,“王寅怎么来长安了?”
我收起再见到这位前未婚夫的震惊,解释道“王寅的伯父几个月前升了户部尚书,从晋阳调职到京中。我听说王家打算在长安城里发展生意,只是没想到他们来的这般快。”
“原来如此。”白玄微若有所思的点头。
“从前就知道王寅有个弟弟,却甚少听说他的婚配之事。”我戳了戳白玄微的脸,“难怪了。”
我不依不饶的打趣道,“哎呀,有人看上我们俊俏的白公子了呢。”
白玄微顿时羞红了耳根,又四处望了望,偷摸着抱住我,跟我说,“他来晚了,白公子有主了。”
也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白玄微这种人也有吃飞醋的一天,王寅匆匆现身后,她忽然就跟个小孩子一样,比任何时候都要粘我。看风景的时候粘着我,抚琴的时候粘着我,就连用饭的时候都要粘着我。一直粘到我们晚间在庄子里就寝的时候,她还没羞没臊的蹭了蹭我,问我今日有没有兴致。
关于床、事,虽然我们偏好不同,但始终还有点心照不宣的默契。从对越楼回来后快一个多月了,我都没什么兴致,她也没多问过。今晚倒是闹个没休的,我掐了她一把,她才老实了。
我翻了个身懒待理她。
她揪了揪我的衣服,小声问道,“你要睡了吗,我有话跟你说。”
“你说吧。”
“之前你问我,喜欢你什么,我想了很久终于想好了。”她掰过我的脸,认真的看着我,说道,“你母亲出殡那日,你跪在大堂里,抬起头远远的看着我,我瞧见了你嘴角有一抹笑,那么胸有成竹的将所有人玩弄在股掌之间,我觉得那一刻的你好看极了。然后我才发现,我喜欢的就是你,原原本本的你。”
她停了会,又补了一句,“哪怕是,高高在上,又心思阴暗,可我就是喜欢。”
???
我坐起身,探手从衣裳中掏出一枚小小的香囊,把它挂到了白玄微的脖子上。
“之前托太医局的朋友做的,送给你了。”我顺势骑到她身上,悠悠道,“据说有催情的功效。”
白玄微愣住了,问道,“你不是没有兴致吗?”
我拍了拍她的腿,她听话的张开,“我是没有兴致,可听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