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一些时间,你快去快回。”祁行拜别,领命快走。裘儿反过神儿,赶忙从首饰盒里掏出药壶,湿绢上倒了些药粉,附在他的刀口,鲜血还有些止不住,叶普脸色苍白如蜡,侍女拿着血衣,包着一些金子丢到河里,叶普心疼的说:“这件衣服可真是值了大钱了,哪天要是我还回来,一定撒网捞回来。”
裘儿冷着面容,不再娇羞的样子,盯着那伤口,叶普咧咧嘴,安慰说:“姑娘别这样,如果现在就这个样子了,难道是告诉我,我活着出不了这个地界了?”
裘儿替他包扎好伤口,为他拿出旧衣,只听得船户的浆板停了,放下板子的声音,叶普忙的套上衬里,拉裘儿上床,裘儿也散尽衣物,光净净的躺在叶普身下叫起放荡声来,外头噔噔噔的官靴踩的重,到了门口,毫不客气的撞开门,叶普撑着身子,和裘儿保持着一丝距离,隔着床帘,隐约的看得见二人苟且的样子。
萧准咳咳嗓子,“王爷好兴致啊。”
叶普不理,继续做着假模样,裘儿叫着,萧准厉声喝道,“王爷下官有话要说!”
叶普装作无碍,笑出声来,“萧县令还知道叫我一声王爷啊?我以为这吴州只认萧县令一人呢。”
萧准怒气没处撒,只好涨着一张脸,气急败坏的说道:“王爷不出来见见下官吗?”
“萧准,好大的口气,我一个王爷,为何要见你一个县令!”说完摔碎了床榻上的和田玉如意,落得满地乳色。
萧准不怕,踏前一步,踩在碎渣上,“王爷,莫恼,下官也是无心之失。”
叶普见他给了个台阶下,也顺坡就驴,说:“萧县令跑到我的船上,也不通禀,闯我房门,扰本王雅兴,可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要与本王商量啊?”
萧准拜说:“刚刚江口的货船烧了,一伙恶徒杀了几个守江口的兵丁,抢了官府的东西,不知道王爷可知?”
叶普搂着赤条条的裘儿,坐卧在帘中,摇摇头,“刚刚县令也看见本王在和裘儿姑娘做什么,又怎么能听到这些琐碎的事情。”
萧准轻踩着碎掉的如意,说道:“王爷,自是不知道的,只是这江中船只尽以封锁,也搜查了一番,只剩王爷的船没有搜查过······”
叶普打断他,似是和裘儿亲密着,调笑道:“既然县令都这么说了,本王自然不会阻拦,要搜就搜吧,只是别扰了本王好事。”说完又压着裘儿在身下,吃痛的咬住自己嘴唇不发出声音来。
萧准振臂一挥,身后的人鱼贯而入,搜查着这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叶普支撑不住,倒在床上,裘儿翻身坐在他命根上,吓得他冷汗都出了。
后背的伤口痛的人心尖刀割,裘儿又坐在重要的地方,叶普快要崩溃,裘儿替他拂去汗水,解开了亵裤,被叶普拦住急忙摇头。
萧准听着动静,警惕的一步一步走近,帘子里靡靡朦朦,叶普也盯着他,咫尺之遥的帘子被侍卫的声音止住,“县令,没有账本。”
“属下这里也没有。”
连续几声汇报,叶普也说了话:“县令安心了?”
萧准还想看看帘子后头的叶普,被他这么一说,反倒不能再放肆了,只好带着人马退出去,不甘心的关上门。吩咐守卫守在船头,房门口,盯着来人。
叶普见他们走了,立即坐起身子背过身,裘儿倒是没什么,“王爷伤口没事吧?”
叶普也不敢扭脸,背着说:“没事,没事,姑娘快穿上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