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千休恶狠狠地问。
叶普蹬着鞋下了床,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大概你刚到府里跪在园子里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我让瑞兴去查了查,本来没觉得真能查到,倒是你父亲挺着急的跑到尚仲的府里,上前邀功的积极。我也不是傻子,哪会连这个都不懂?”
“你哪里是人!畜生不如!”千休叫骂着从腰间将别好的匕首抽出,刺向叶普的喉管。
叶普下意识的来了一个过肩摔,动作没有一丝拖沓,“你有病啊!你亲爹想要升官发财,把你送给尚仲,又不是我把你送到他手上,你骂我是畜生,有没有天理了还!”
“一丘之貉,毫无差别!”说着又要起身打起来。
叶普中学时期学过跆拳道黑带,还在市里得过奖,在他眼里千休的功夫就像猴子挠痒没有半点杀伤力,“我打不过尚修,我还治不了你?你别跟我没完没了啊!”
终于,在千休摔掉第三个花瓶时,叶普使了手劲,“啪嗒”一声骨头特有的响声,痛感一下爆发,千休哀嚎的像杀猪,被叶普摁到床上。
“你是不是脑袋让驴踢过?有毛病吧你!敢情不是你家钱你不心疼是吧!看看你给我弄得这一地!”
千休疼的冷汗大把的淌下来,却没淌泪,叶普看着千休,想起自己小时候不听话,被教练打得脱臼过,那感觉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看了看千休的样子,觉得也够这屁孩疼一阵子的了。
“这样啊!我放开你,但你不许再给我摔东西了!听到没!”见千休不说话,叶普用手杵了一下千休被自己弄脱了的胳膊,。
又是一声惨叫。
“听到了没!”
“听······听到了”千休俨然已经疼的肌无力,叶普一放手,一下子就跌坐到地上,叶普看着屁孩有点心疼,又走回去,解开千休厚重的衣服,反手让千休打来一个巴掌。
这他妈还有没有天理了!这是我家啊!
叶普被扇的有点忍不住气,掐死眼前这熊孩子的心都有了,千休一副英勇就义的壮烈,叶普哭笑不得。
“你动手吧。”千休闭上眼,叶普使了劲又回赠了一个巴掌,不算疼,却也让这孩子脸上红了一块。
“我告诉你,你再敢扇我一下,你就以后提溜着胳膊出门,你听到没有!”
千休不理会,眼睑动了动,却没睁开,叶普把衣服撩开,敞着怀,摸着肩胛骨和胳膊的位置,眼疾手快地摁回去。
千休倒吸一口凉气。
“成了,屁孩,再转转胳膊,好了吗?”叶普把这屋里还完整的一个茶壶从地上捡起来,对着嘴喝了一口,又递给千休,“喝吗?叫唤的嗓子不疼?”
千休转转胳膊,果真不痛了,叶普把瑞兴叫进来,看着这一屋子的狼藉,他忒心疼。
“你拿壶热水进来,再拿俩杯子。”瑞兴听到后低头退出去。
“你也站起来,把衣服穿好了,露着二两肉还不够人啃的呢,穿完了咱俩聊聊。”
叶普在现实社会不过也才29,家里的独子,没见过这么倔的屁孩,只好换种方法来感化。
千休起身躲到墙角,背着身把衣服穿好,站在墙根。
叶普看熊孩子躲他躲得老远,也挺苦恼,“你说你躲我这么远,是怕我吃了你还是怕我□□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