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霜环主不信,大可动用‘银环’的人去查探。不过,霜环主也没有什么资格评判朕的好坏。你得明白,拔老虎脸上的胡须会是什么后果!”南宫冥抛下这席话,一甩袖离开了房间。
留下愤怒的霜捷站在那碎裂的桌前,双手紧握不知在想着什么。
看来,后面的事情,比他想象得要更顺利一些。想到这里,一抹阴狠的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
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姮雅阁。
歌舞升平,艳笑欢娱,好一派繁华景致。看来上次那场在姮雅阁有惊无险的刺杀,非但没有影响到客源生意,反而因为大量的坊间传说什么美艳的舞女以袖作利器,身姿绝妙非凡,让人惊艳。于是,更多慕名而来的客人趋之若鹜,虽然那位叫柳蝶的舞女早已下落不明,但仍是让姮雅阁大赚了一笔。而这姮雅阁的妈妈,现在乐的可是嘴都合不上了。
姮雅阁的雅室内,一个身着俗艳锦缎绸衣的肥头大耳的男子,身旁围着许多浓妆艳抹,衣着轻浮的女子,她们笑得或妩媚或娇艳,都巧笑生艳的围着面前的这位大恩客,要知道谁有银子谁才是大爷。
卢丈美滋滋地被美人们围在中间,虽然他也对那次发生的姮雅阁的刺杀事件有所了解,但他这种喜爱酒色之人又怎么会在乎这些,只要自己爽了就好,还管他人的死活干嘛。
他张嘴接过一个美人递来的葡萄,又就着另一个美人的手喝了杯中的美酒,那原本庸俗的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就冒出一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他挠挠头,觉得自己跟文化人交道大多了,连这榆木脑袋都会几句诗词歌赋,风花雪月的情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