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姐。您不是一直不。”不敢去主动接近梁垣大人,后面的话茶露没有再说出来,她突然觉得小姐为了那个蛊,付出的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
“茶露,你说什么?”梁垣芩匆忙穿好鞋袜,也没听清茶露的话,不在意的问道。
“没事,小姐。我们赶紧去吧。”茶露心里叹了口气,却也不敢表露出来。
“恩!”梁垣芩此时心系它事,也无心去在意茶露那微露的异样心思,简单收拾一番后,便匆匆赶往父亲的书房。
栽种满樱花树的庭院中,虽无那些蔓延院墙,艳红鹅黄的蔷薇,淡粉簇簇茂密的樱花掩映之下,与妍媚绮丽的景色不同,更多的却是温婉清丽的柔静,像极了某个人。
冥祁轩惬意地躺在竹椅上,赏着这些开得轰轰烈烈的樱花,手中的空酒杯微微倾斜,瑾夜见状手脚利落地端起酒壶,小心翼翼地将酒杯斟满,她看着冥祁轩又是一杯酒囫囵下肚,不见品尝反倒是像为了买醉。
瑾夜那原本神采熠熠的大眼睛也带着点担忧,不禁问道:“主人,您又有烦心事了?”
冥祁轩听到这话,终是放下酒杯,抬眼看着她,温和地问她:“为何要说这个又字?”
瑾夜眨眨眼,颇为认真地回想着,说:“主人在之前没多久也是这个样子,不过那时候您是把自己关在书房没日没夜的忙,而今天是借酒消愁罢了。”
“我原以为你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没想到观察地倒挺仔细。真叫人小瞧了。”冥祁轩闻言不由笑了出来,笑容仍是不疏不近的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