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处,传来干涩的声音。
“我没闲心听你发牢骚。若是以前的你,这点事情自己就能解决吧?”
或许以前是能……。但是现在,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再次转身,无言地甩下我,走了。
被抛下的,只有这个毫无价值的我。
胸中涌起一片空虚感,我只是呆呆地眺望着颜色尽失、缓慢下沉的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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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
刚才的御堂。到底怎么回事?
我所熟知的御堂,是那样的男人吗……?
我想听的,不是满腹牢骚絮絮叨叨。我想要的是,更加……。
“可恶!”
我从内侧口袋里掏出香烟。从御堂屋里出来后,已经叼过好几根烟了。
今天这种情况下,我应该强行侵犯呆在那儿的他吗?
不,那么弱气的家伙,抱了也不爽。
没必要这么焦虑。
还差一点,那男人就能堕落到我身边来了。
到那时,这份干涸应该会被填满。
……就差,一点点了。
……御堂孝典。
为了让你匍匐在我脚下,还有什么是必须要做的?
要用更加彻底的手段吗?
对,没错。再让他……
我长出一口气,点燃叼着的香烟。深深地把一口烟吸进肺里,我再次往前走去。
不要紧。
只要戴着这副眼镜,我就能找回自己……。
act.3
“这种事,你到底要做几次才满意!”
我向骑在我身上、将我压倒在地的男人怒吼。但是,对方没有露出一丝胆怯。
自初见他后,时间已经过去三个月。
前几天昏倒时,他救过我,那时候,我只是一味表现出惨淡面,反之,“这男人也还算有人情味”——我重新评估了他。可是,那之后的佐伯,故态复萌,那天的事跟没发生过一样,他又开始玩弄起我。
今天,他也理所当然地用钥匙开门进屋了。毫无疑问,目的还是要羞辱我。
这都是第几回了?已经不想再去数次数,可是,身体姑且不论,只有内心,决不能向他认输——带着这种想法,我忍耐着。不管将遭遇怎样无理的对待,我都绝不会向这个男人屈服……
“可恶……。你给我滚下去!”
我手脚并用地扑腾着反抗他,他却一派坦然。胸口被压在下面,呼吸都困难起来。
“真难看啊。”
头顶上传来穿透喉部的响亮笑声。只是这样而已,身体就反射性的战栗了。他用指尖轻轻抚摩我僵硬的脖颈。
“咿……!!”
喉咙深处冒出哀叫声,我立刻咬住自己的下唇。
“真是发出了可爱的叫声呢。你就这么怕我吗?还是说,期待得心脏怦怦跳?”
手从背后伸到衬衫前襟,之后,他一个一个地解开了我的扣子。
后背传来的压迫感在减弱,空气一涌而入,进了肺部。转眼间,衬衫扣子就都被解开,然后,他的手摸到了长裤。
“住手!”
皮带像软鞭一样卷曲着,一下子被抽走。我挥开他摁压我的双手,慌张地揪住就要被拽下去的裤子。可是,揪着布料的双手被他轻松甩开,裤子一下就被拽下去。以熟练的动作将我的内裤剥掉之后,他握住我的肉棒,开始套弄起来。
“呜……嗯……”
我不堪忍受地趴在地上。